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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能用很长一阵子了，感觉如何。”朗姆看着趴在地上，连肩膀起伏都变得微弱的白芷，口吻关心，眼中却不带一丝感情。
白芷没有回应，她疲惫的闭着双眼，额前的碎发将她的头发打湿。
“放心，这次不用你试药了，先让那些小白鼠试试，骨髓血液先抽这么多，其他的下次再说吧。”朗姆摆摆手：“反正你也不会死，不会介意的吧。”
“十个客人。”白芷哑着声音，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有点太虚弱了，过于也因为身上沉重的锁链，她险些跌倒。
“行。”朗姆不在意的挥挥手。
客人而已，酒厂有的是小白鼠，随便扔过来几个就是了。
反正都是灵魂，也不分什么质量，只要有就能满足这个疯子了吧。
这么想着，朗姆回头看了眼重新爬起来坐回座位上的白芷，少女柔弱的肩膀垂下，抱着水晶球缩成一团，看上去无害的就像一团龙猫。
但是在他答应送来十个客人的那一瞬间，朗姆能清晰的看到，那琥珀色眸中根本没剩多少人的光彩，冷漠的、疯狂的、麻木的期待……
或许她自己都意识不到。
罢了，再说吧，该开会了。
“咳咳。”看着朗姆走远，白芷轻轻咳嗽几声，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一些。
水晶球闪烁着，白芷趴在桌子上感受了很久，终于遗憾的叹了口气。
“看不清，看不清光的样子。”白芷摩挲着水晶球，随着她的动作，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可惜了，光的灵魂，一定有很充足的能量，说不定能抵得上好几个灵魂，如果能得到的话……
墙壁上突兀的出现了一扇门，随着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匆匆走了进来，透过她推开的门可以看见外面似乎是荒郊野外。
可是，随着女人的进入，这扇门又消失了。
“欢迎来到魔法商店，能来到这里想必是有介绍人吧。”白芷的声音轻轻的，就像一缕青烟，似乎被稍微强一些的风一吹就会飘散。
“是的，是的，您就是，大师？”女人狐疑的看着面前羸弱的少女，有些惴惴不安。
“需要我给您指回去的路吗？”白芷并不辩驳，直截了当的说。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女人连忙跑了过来：“听说您什么都能办到，能不能帮我找找我女儿，她，她！”
“嘘——安静一些，小姐。”
白芷捧着水晶球，依然平静：“什么都可以，但是，您要付出代价……”
“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不一定是用钱付得起的，小姐，钱在我这里是最廉价的东西，寿命、灵魂、健康、美貌……这些，才是我需要的东西。”
“当然，钱也可以，但是我刚刚说了，你不一定付得起，与其倾家荡产……我觉得，直接扣一些其他的东西更划算，您说是吗。”
“您真的能找到我的女儿？”妇女还是有些犹豫，寿命美貌灵魂什么的听起来太过虚幻，她一时间没了主意。
“当然，只要你肯交换，代价足够，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