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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各怀鬼胎来形容秦望舒和沈紫衣两个绝色美人,未免有些煞风景,但这确实又是两个人此时此刻心境的最真实写照。
两人均已看出,对方对圣林怀有某种特殊感情,但谁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确切地说,是不愿意在对方面前承认这一点。
“我警告你,秦望舒,圣林现在是个恶棍,关在大牢里,你可别吃错了药,玩儿什么危险的游戏。”
“你真的相信圣林会杀人?”
“他杀不杀人,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被妖魔化为一个无恶不作的恶棍。被视为兴阳的不稳定因素。这就足够了,就有了把他关进大牢的充分理由和现实需要。
要怪就怪他自以为是,想当英雄。他以为这里还是比亚沙漠,自己提枪就杀,救人于枪林弹雨之中?
我承认,自己曾经对他有过心生爱慕的时刻,那是一个女人在绝境下的本能反应。可他现在成了一名罪犯了,就算我爱他,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我确实对他的两个战友的牺牲感到内疚,但是,他们是军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交税养着他们,他们保护我们,也是正常的。
圣林因为他两个战友牺牲,不原谅我,这对我不公平。
事情虽然因我而起,但他圣林是应冯四海之邀而去,要论人情,我沈家欠冯四海的,冯四海欠圣林的。这才是这件事的因果关系和逻辑顺序。”
沈紫衣说着似乎理直气壮,心里却直打鼓:我今天怎么了?变得这么不自信。有庸俗、市侩之嫌。怎么这些不得体的话都会顺口而出?
我为什么要在秦望舒面前说这些,是不想在她面前示弱吗?
可她似乎没有表现出什么呀。都是圣林这个混蛋给闹的,都关进了大牢,还是不让我安生。
有朝一日,落到我的手心里,非得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以为沈家大小姐是谁想给脸色就给脸色的吗?
我怎么又这样了?难道是嫉妒了吗?
瞧秦望舒这个骚蹄子那闷骚样儿,那双勾魂眼我见犹怜,在电视台整天和圣林黏糊在一块儿,不有一腿才怪了。
也许圣林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见沈紫衣对圣林耿耿于怀,秦望舒也猜透了沈紫衣的心思。
这沈家大小姐嘴上强硬,实际上却是对圣林念念不忘,必是因为自己受伤,圣林把她背在身上,对圣林产生了好感。
枪林弹雨,碧血黄沙、英雄美人,本就是生爱情故事的最好背景,只是因为两个特战队员的牺牲,把故事的节奏打乱了,爱情故事难以进行下去。才让她如此愤愤不平。
嘴上说是对我忠告,实际却是对我有敌意。看来是把我当做情敌了。
可我这个情敌当得也有些太冤枉了吧。我凭什么担心圣林?我是他什么人?彼此连个手都没有拉过。
你戴青宁倒好,自己撒手一走,享清福去了,却要我去大牢就圣林。以为我是谁?花木兰?
就算我想救,我怎么救?我能救出来吗?
虽然因为戴青宁的信息,台里有一些议论,甚至有人说我和戴青宁一王倆二,二女共侍一夫,但议论几天,也就平静了,也没见有人把我怎样。
虽然人说不能对死人的托付食言,否则,死人就是做鬼也不放过食言的人。但我只是接到了青宁的信息,并没有答应她青宁什么,再说,这世间又哪里有鬼?
沈紫衣走了。
临走前,用她那尖尖的手指顶着秦望舒的脑门儿,附在秦望舒耳边说了一番话。
“看在姐妹一场的份儿上,再次忠告你,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别管闲事儿,兴阳的水很深,虽然有你爸,但鞭长莫及,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游戏,你玩儿不起。勿谓言之不预也。”
沈紫衣始终不承认自己爱上了圣林。虽然她很享受趴在圣林后背上,闻着她身上的硝烟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她给自己的解释是:在这个没有英雄的时代,象圣林那样,带着几个铁哥们儿,在战火纷飞的大沙漠中,身上背着一个受伤的富家美女,冒着枪林弹雨,冲锋陷阵,这种英雄救美,铁骨柔情的传奇,让美人对英雄产生好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她不能容忍圣林对自己的冷漠。没有人敢对她沈家大小姐如此不恭,唯独圣林这个臭大兵对她视而不见,甚至还敢鄙夷她。
现在好了,你进了大牢了,我看你还怎么跩?那天我倒是要亲眼看看,你在大牢里的熊样。那时再看你在我面前怎么狂?
对你有点儿好感是不假,但本小姐也没有赖上你,要死要活非要嫁给你。
再说秦望舒,我难道就不如她吗?一提起你,她的眼睛就流波转动,分明就是有一腿。
现在又想玩儿美人救英雄的游戏。就算救,也轮不到她,该让我先来,上次你救我,这回我救你,这个故事才完美。
不过,前提是,你要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地请求我原谅。
“琴姐,搜集一下天泉和韩家的详细资料。尤其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另外,联系一下兴阳看守所,我要给他们捐1o万元的图书。”
琴姐是沈紫衣的司机、秘书、兼保镖。是沈老爷子亲自选定的人选,来为自己的宝贝长孙女服务的。
琴姐的忠诚无需质疑,做事也很得体,沈紫衣对其信任有加,两人相处也很融洽。
“明白了,小姐,我回去就办。”
琴姐的话很简练,她一向如此,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车子路过一家酒店,一阵鞭炮声响起,一对新人款款走下车,新郎背起新娘,走上了红地毯,新娘脸上洋溢着无限幸福。
“停一下,琴姐,我要下去透口气。”
沈紫衣轻声对琴姐下了命令。
琴姐靠边停下,沈紫衣下车闻着鞭炮的硝烟味儿,似乎又回到了比亚的沙漠中。
“要是那个混蛋在这里,那我就又可以趴到他的背上了。”
沈紫衣不禁又有了心思。
“大小姐真是奇怪,一遇到放鞭炮,就要去闻味儿,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
琴姐心理嘀咕着。
第二天,秦望舒飞回了兴阳。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她突然想跟母亲要一笔钱。于是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甚至不知道自己要钱干什么。
幸亏母亲的电话关机,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解释要钱的原因。
当飞机降落,走下舷梯时,一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据说圣林是在下飞机时被捕的,大概就是这里了吧。
没有回住处,直接到了办公室。秦望舒翻出了一张礼仪公司经理留下的名片,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你好,我是秦望舒,以后有什么开业,结婚典礼我可以去主持,一口价,每场5万。”
“好,5万就5万,一言为定,下周二就有一个老板的儿子结婚,请你来主持。”
“好,我准时参加。”
礼仪公司经理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秦望舒打来的电话。
近些年来,一些有钱有势的老板和官员,尤其是那些了大财的煤老板们,有个开业典礼,庆祝仪式,红白喜事等,不仅排场要大,就连司仪都要请有名的主持人担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身份地位与众不同。
不止一家礼仪公司请秦望舒出山担纲司仪,但都被秦望舒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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