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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好做给你吃。”
祁远有点欢喜:“你家厨娘真贴心!我决定以后不叫她大婶了,改叫姐!”嘴甜点把厨娘叫美了,说不定会做更多好吃的给他,想想就非常兴奋!
唐渊看他脸上有了笑模样,心里也放松了些。
他问:“刚刚陈叔跟你说什么了,看你好像有点不太开心。”
祁远脸上藏不住事,上一秒还开心的什么似的,下一秒表情又垮了,他道:“你陈叔不让我说。”
唐渊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祁远:“卧槽!干嘛家暴我!?”
唐渊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过结果只会是家暴的更狠。”
祁远撇撇嘴,心里还有点犹豫。
唐渊作势要放开他,道:“我还是去跟阿姨说一声不要给你做牛排了,一点都不可人疼。”
祁远一听牛排,立马抱住唐渊的腰:“憋!!我可人疼!!为了牛排我什么都说!!”
十分钟后。
唐渊一脸无语的看着祁远:“他让你自己想,你还真去想了?他让你不跟我说,你就真不告诉我?到底他是你老公还是我是?”
祁远捧着他的脸,连忙主动献吻:“么么么,当然你是!他怎么是啊?差辈了吧?!光想想就不可能好嘛!我可没辣么重口!”
唐渊听他形容陈辉重口,忍不住又笑了。也不知当事人知道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真是很想看一看。
祁远见他家唐渊笑了,这才放开他的脸,叹气道:“不过我觉得你陈叔说的也没错啊,我确实太依赖你了,这个样子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反攻啊!”
唐渊眉头一跳,直接把祁远掀翻在床,直击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痒痒肉,直把他欺负到衣衫凌乱,泪流满面,连连求饶,并表示自己再也不想反攻了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他帮祁远把衣服整理好,又抹掉他脸上的泪痕,最后抬起他的下巴认真亲了亲,道:“你要真那么想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我带你直接去问他就好。”
祁远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国外找他,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再追到国外去,万一耽误他工作怎么办?”
唐渊捏了捏他的鼻子,道:“用不着去国外,现在就能问,你再把衣服往上拽拽,等我一下。”
祁远又好好整理了一遍衣服,甚至还对着手机捋了捋头发,等他整理妥当,再一抬头,发现唐渊拿着笔记本和ipad回来了。
“呃……你说现在问,是指视频?”
唐渊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打开ipad点了几下,片刻之后,视频连接成功。他看着屏幕那边的爷爷此刻已经换上了睡衣,问道:“准备睡了?”
唐爷爷虽是穿着睡衣,身板却挺得很直,他道:“还不困。”才说完,就对着屏幕打了个哈欠。
唐渊:“……”
唐爷爷为掩饰尴尬咳了一声,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问道:“怎么了?”
唐渊看了一眼祁远,笑道:“您孙媳妇想您了,让他跟您说。”
ipad被递到了祁远手里,祁远一面对镜头,也立马端正坐姿,腰板挺直:“爷爷好!”
唐渊看着两人聊了一会儿,见祁远一开始还有点紧张的手足无措,之后完全放松下来,甚至说到一半时候,还管唐渊要走耳机,跑到一边和爷爷说起了悄悄话。
他无奈的笑笑,也打开笔记本来,准备办点自己的事情。
隔壁某间房内,陈辉开着电脑正在和人下棋,之前他已经输了对方三局,眼看这一局的局势有所好转,他感觉自己能赢,没想到待对方落下棋子,该到自己下时,他却无论如何无法操控了。
可奇怪的是,棋局仍在继续,他只是无法操控,硬是由一个局中人变成了局外人,关键那个操纵他棋子的人下的还十分糟糕,不过转瞬,就已经将他先前的优势全部破坏掉,但他替自己下还不说直接下完,偏要剩下一点,让他既想努力扭转局势,又因为深深的无力感而不得不放弃。
陈辉是从小看着唐渊长大的,即便一开始不知道自己的电脑怎么会突然失控,到后来看到替自己下棋那人的手法也多少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看透一切的陈辉简直哭笑不得,他望着屏幕上“youlost”的字样,一方面感叹祁远这孩子算是彻彻底底的栽到了唐渊手里,翻不了身了;另一方面却也有些羡慕两人彼此信任,相互依赖的情感模式,让他打从心底里祝福二人。
唐渊给陈辉捣完乱,恰好祁远也同爷爷聊完了。
看他眉飞色舞的将ipad递还回来,唐渊就知道他是被爷爷彻底的开解通了。
至于他们爷孙俩究竟聊了些什么,公司未来要如何发展……那些就不是他想关注的重点了,他只要知道,他们家祁小祖宗什么时候又不开心了,工作上生活上又遇到了什么难过的坎儿,他又该怎么再不打击他自尊心的前提下帮他把一切困难全部解决,让他每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就足够了。
晚饭过后,两人也没在家里留宿。
他们这个城市临近江边,晚上可以坐船从码头的这一头飘到挺远的另一个码头,之前两次回来,他们都匆匆忙忙的,也没来得及去玩一玩看一看。
这次好不容易抽了个空,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船票是唐渊提前预定好的,祁远当时提议去坐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完全没料到唐渊早有准备。
不过想坐船,他上次来的时候就提过,因而在听说唐渊提前定了票后,祁远也没多心。直到俩人检了票,随着人流一起登船,祁远才渐渐觉察出哪里不对。
他们坐的这个船,由于是供观赏用的,因此从上到下一共分三层。每层因为观赏体验的感官不同,价格都不一样。
一层是在船体之中的,视野受局限,服务一般,价格最低;相对的,三层视野最为开阔,能够充分体验到晚风拂面的舒适,两侧景象尽收眼底,加上服务都是一对一的,更有瓜果小点奉上,因而价格最高。
不过即便价格高,很多游客为了追求那种舒适体验也都会选择多花点钱,买个舒服痛快。
然而当祁远跟着唐渊上到三层时,上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开始祁远还以为是人没到齐,他们来的早,可当工作人员宣布准备开船,并真的驶出码头后,三层却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再看并行的其他船,三层人多的都快没地坐了。
祁远疑惑极了,正要问问唐渊他们这艘船是不是受到诅咒了,就见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小哥走过来,凑到唐渊身边问:“先生,现在可以为您上茶点了吗?”
唐渊点了点头。
服务生小哥礼节性的躬了躬身,又从来时的方向走了。
不多一会儿,三四个服务生小哥排着队上来了,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个精致的托盘。
这一排小哥,以刚刚问唐渊是否上茶点的那个为首,整齐的走到两人的圆桌跟前,再由打头的小哥将托盘内的碗碟一个一个摆在两人跟前。
祁远不知道船上竟然还有这么多好吃的,早知道刚才在唐渊家就少吃一口了,不过即使方才已经吃的很饱了,此刻看到眼前这些精致的小点,还是让他直咽口水。
服务生小哥将碗碟全部上完之后,又对唐渊耳语了几句什么,接着就和其他几位后退一步,站旁边待命了。
唐渊将视线收回,一下就看到两眼发直,盯着茶点的祁远,顿时哭笑不得:“刚刚没吃饱吗?”
祁远最后又看了一眼美味,终于还是恋恋不舍的把视线挪开了:“也吃饱了,就是这些茶点长得太可爱了,一个一个盯着我,仿佛在对我说‘我这么好看快来把我吃掉吧’,我要是拒绝它们,那简直就是对它们的亵渎和不尊重!实非君子所为。”
唐渊笑,还整的一套一套的,说白了其实就四个字——嘴馋,想吃。
他咳了一声,对祁远道:“先别忙吃,待会给你时间吃。”
祁远努力克制自己不往桌面上看,反而瞪大两只眼死死地盯着唐渊。
唐渊下意识攥紧了手心儿里的东西,原本无比从容坦然的他,此刻竟被祁远盯的有些微的紧张。
不过好在他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此时他们搭乘的这条船已经驶离码头有一段时间了,船上的广播刚刚还播放的一首单曲循环的钢琴曲突然被掐断,船上所有的人都奇怪的往一个方向看去。
因为在那个方向,突然响起了一段四人合奏的口琴乐曲。
祁远作为距离奏乐者最近的观众,也一脸懵逼的把视线投射过去。一边看那四个小哥吹奏,心里还一边琢磨,现场演奏啊!难怪三层的票价辣么贵。
他刚嘀咕完,忽然余光瞥见唐渊站了起来。
祁远忙又去看唐渊,然而当他转过视线之后,却猛地被吓一跳。
因为他们家唐渊竟然面对着他单膝跪了下来。
周围看到这一画面的吃瓜群众已经纷纷发出了议论和叫好声。
祁远却被他这一跪给跪傻了。
四人的演奏逐渐进入高|潮,四周围观群众的叫好起哄声也越来越大。
唐渊看着祁远的懵逼脸,忍不住就笑了笑。
接着他抓过祁远的手,一边将手心里被他攥热的指环往他无名指上套,一边从容的开口:“我现在在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数到三你要不拒绝,我就当你同意了。”说罢停顿了半秒,道:“三。”
现场大多因为音乐声和叫好声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不过那四个演奏者距离近,可是将唐渊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四人的心中全都一个想法:自古套路深人心啊!
祁远的懵逼,持续到唐渊为他戴完戒指,又到演奏几近结束。
等他再度回魂的时候,戒指已经牢牢地戴在了他的手上。
他低着头,两眼直直的盯着戒指,良久之后,突然笑着一把抱住了唐渊,开心在他耳边道:“不管是数到三,还是三十,三百,三千……哪怕是数到地老天荒,我也只会有同意这一种答案。”
吹奏终于进入尾声,当乐曲的最后一个音停止,周围像是提前说好一样,同时响起如雷的掌声。
这个掌声包含着所有人对他们的真切祝福,也包含着所有人对他们这种同性之爱的鼓励。
短暂的插曲过后,一切恢复如常。
祁远喜滋滋的看着自己戒指,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觉得他男喷油实在太好了。
看着看着,他忽然又琢磨过味儿来,整个求婚过程,他男喷油竟然连一句情话都没跟他说,竟然连句我爱你都没有!
这可真是太不浪漫了!
“唐渊!”
“嗯?”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跟我说?”
“嗯……这么说的话,好像是有一句。”
“是啥?”
“你现在可以吃你的茶点了。”
“…………”
“宝贝?怎么不高兴了?”
“滚开!不要碰我!”
“不碰你……我要怎么告诉你我有多爱你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