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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同科同年帮衬,一时也不惧怕张宗衡的权威,而其到任之后,更是得朝廷明文规定,其领兵协守山西晋中等地的剿匪一事,与张宗衡几乎并无统属,再加上山西总兵尤世禄在张宗衡麾下。
他底下只有个宁武总兵官孙显祖带兵,况且失利于阵,屡遭弹劾,已有去官罢职戍边之危,他哪里还能抽调多余的兵马增援张总督啊,反而因为其管辖之地多有匪患,反而一直朝自家要兵。
即便是有些空闲,他也不会放任自家防区流贼肆虐,而以兵马来西援张宗衡,胜了无他一丝功劳,败则平白丢失自家兵马,一旦问责,反而有错,这样赔本的买卖谁会干,索性以孙显祖新败为借口搪塞过去,自去举荐马士麟为新任宁武总兵官不提。
所以眼下绝了山西地界的官军,张宗衡实在无奈,他虽已知艾万年所提兵马出处,必定是正在平阳府石楼县围剿贼兵点灯子的那部官军,不过曹文诏乃是临兆总兵官,压根就不归自家统辖,况且其官职还有山,陕剿援总兵官的加衔,是来去自如,全凭自行判断。
自家也没法强令他来替阳曲解围啊,遂先开口道,“艾参将若能请动曹总兵麾下精兵,则平定流贼,易如反掌。”
提起曹文诏,张宗衡倒是有着深刻的印象,自家从巡抚擢升总督,正是河曲保德州之战,那日陕西兵马渡过黄河,与原任山西总兵王国梁击贼于保德,大败之。
这场败绩,可是震怒朝廷,直叫宣大总督并山西巡抚,山西总兵官都叫下狱问罪,自家与许鼎臣,尤世禄,均是此战之后方才提拔起来的,而贼军势大,他们当日赴任之后,均赶赴保德,可惜战之不能胜,全依仗陕西曹文诏与张全昌两位三边军镇的统兵大将,率兵平定叛乱,这才有了如今稳固的地位。
曹文诏部的战力,实在叫张宗衡叹为观止,暗想,不愧是关宁辽东铁骑出身,端的是精锐不凡,世间少有啊。
又想,艾万年久在陕西地界,就多次跟随曹文诏部作战,几乎逢战必胜,也许有些交情,倒也不是不能试上一试,果然,艾万年一心就想击败李璟,以报自家心头之恨,此刻闻言,更是直接出列,“我与曹总兵素来交好,此去书信一封,通晓军国大事,必定叫总兵官星夜而来。
我观军中仍有余部,届时以大兵跟随,以壮声势,径直北上,趁贼兵分兵各路,只管去解阳曲之危,直扑贼军本队便是,只叫拿住贼首,则敌必然溃散,总督再以俘虏之贼,广挑精壮,重新编练成军,如此又得强军一部,晋北之地,则片刻可定。”
不得不说,艾万年真乃将才,领兵打仗不说,这眼光也是独一份的看的长远,只一席话,顿时说的张宗衡顿时兴奋起来,想想若是曹文诏击败贼兵主力,则山西态势一朝改变,届时无论如何,自家位置总归保住,故而有心一试!
直言开口道,“便依将军所言,此刻去信请来曹总兵挽救晋北局势,本督自当亲出十里迎接总兵大驾。”
为了自家的地位,他是什么脸面都不顾了,以堂堂三镇总督的名号,居然叫说出这番话来,屈尊去求一任总兵不提,竟然还说出出城十里迎接,简直是开国以来,闻所未闻啊。
不过,眼下各位军将,都深深懂得,凭借自家的实力,是不足以平定山西的,若想要保全自家的地位与富贵,则势必请来曹文诏,眼下只有他能挽救局势了。
但也有瞧不上曹文诏的,毕竟同为武将,谁人不想挣个第一?眼见各路将领如此推崇一人,左良玉就是不爽,他也本关宁辽东铁骑出身,麾下三百家丁,端的精锐,此番虽未北上,但在南边,镇压流贼,若是拼尽实力一战,谁人是他对手?
故而对李璟也是藐视,想着若是自家北上,一定能建不世之奇功,挽救山西于水火,可惜自家兵马,只不过两千余人,而贼兵不下数十万,直叫他一人去打,恐怕胜了,也是惨胜,在这乱世,手头无兵,说话都没个卵人听,他可算瞧明白了,只在原座上一眼不发。
只是冷眼瞧着各自兴奋的军将,心底道,“哼哼,这部流贼人数众多,若是北上交战,指不定损失多少,若是像艾万年这般的,丢了心腹家丁,从此窝囊废一个,苦哈哈的任谁也能欺负他一把,迟早叫朝廷砍了脑袋祭旗,哪有自家轻松自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