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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佩他的智谋权术,深感他为官之艰难与不易。
她明白,受她连累,如今他急需重新取得朝廷的信任,权衡之下,与朝廷高官结亲,是最好的选择。
夜太凉,沈婉儿浑身发冷,揣着千钧重的心事默默回了房间。
也许,她是该离开了。
是夜,沈婉儿辗转反侧,仿佛被梦魇缠住,浑身出汗不止,反复折腾很久,她才得以安稳睡去。是以第二天醒来,整个人昏昏沉沉,仿佛虚脱了一般。
“夫人,您终于醒了。”侍女将她扶起,“昨夜里言大人来过,见夫人您睡不安稳,在房里待了好久才走。”
“是吗?”沈婉儿说完便咳个不停。
“言大人说夫人必是昨夜受了风寒,一大早便请了大夫过来,这会正在正厅候着。”侍女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沈婉儿从小到大从未生过什么病,风寒更是从未有,如今不过吹了吹风便经不住了,奈何只能苦笑。
“他人呢?”沈婉儿虚弱地问。
“言大人一早便出了府办差,夜里才能赶回来。”侍女答。
“去了哪里?“沈婉儿问。
“听车夫说,是和言老爷子去了镇国公府上。”
“好。”沈婉儿思虑万千,心里已有了主意。
正说话间,风尘仆仆的大夫提着医箱被请入房中,正要搭脉问诊却被沈婉儿示意稍等。
“你去门口看着,盥洗膳食等诊完再让进来。”沈婉儿对侯在一旁的侍女吩咐道。
“是,夫人。”侍女领命侯在房门外。
“大夫,您请。”沈婉儿缓缓伸出手。
只见大夫恭恭敬敬地搭脉,眉头深锁,面上表情惊疑未定,未及开口问询,沈婉儿便收回了手。
“只是夜里偶感风寒,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婉儿平静地笑了笑,“烦请开两副药。”
“这......”大夫欲言又止,“还是让小的仔细诊断明白吧。”
“在言大人面前,”沈婉儿仿佛没有听见大夫的话,执意往下说,“烦请您也这么说明清楚就行。”
语毕,她脱下手腕上的玉镯子,塞进大夫手里。
“夫人,您这......”大夫虽百般为难,只得作罢。
晨膳过后,沈婉儿支开了后院里所有的下人,简简单单收拾了包袱,便从她住的院子西角的侧门离开了言府。
她这一生,从未独自出过门,这一步踏出去,便是全新的开始。
就当这几年相敬如宾的日子,只是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