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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个老江湖,看到这也不禁心中感叹,也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那姑娘看到牧青瀚如此窘迫,心中早已暗笑,可面上表情不变,只淡淡柔柔的吐出一句:“嗯?”这一句声调上扬,极富挑逗却努力装着无辜。牧青瀚已经退到身后的柴草动了,再退可能就要被外面的人发现了。于是稳了稳心神,吐了一口气,心里已经了然面前姑娘就是单纯的在调戏他。他虽然对此没什么经验,可骨子里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人。便说:“姑娘,差不多行了。”
姑娘却说:“可我偏不。”牧青瀚一看这还忍得了,只说:“那别怪我冒犯了!”瞅准时机,凭着撑墙的那只手,身子一下压过去。又顺势以另一只手托住姑娘的纤腰,脸靠的跟近了。
唐明胤在屋顶上瞧着这一切,说了一句:“还好,还不算太废。”牧青瀚看似占着便宜,其实慌得一批。总想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把头慢慢伸到姑娘颈侧。姑娘经历此变数,先是一惊,后来脸色不变,却是将手慢慢伸向自己腰间,握住暗藏在背后的匕首。
牧青瀚在美人颈侧呼吸急促,呼吸的气一阵一阵拂过姑娘的耳朵。吹得姑娘痒痒的,却听见牧青瀚说了一句:“人都走了,我们可以出去了。”他到底还是个规矩的人。
姑娘听罢,感觉自己才是遭到戏弄的那一个,一时兴味皆无,随即一把推开牧青瀚,一脸嗔怒的走出夹缝。唐明胤也一个飞身从屋顶落下。那姑娘看着他们,只抱拳说一句:“多谢。”便转身要走。
看着美人儿要走,牧青瀚赶紧叫住她。一旁的唐明胤也是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牧青瀚说:“我的那条树枝还给我吧。”姑娘和唐明胤此时都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牧青瀚,唐明胤更是想合着还是个废柴哦。姑娘望了望手上的黄花梨树枝,一下扔过去。
牧青瀚接过树枝,仔细看看,生怕有什么就不好卖了。却一抬头看到唐明胤极尽鄙夷的目光。刚想问句怎么了,却被唐明胤叹气打断。看着姑娘走远,唐明胤又叫住了她。她也不耐烦回头说:“又怎么了?”
唐明胤指着牧青瀚说这个小子想问你贵姓。牧青瀚一脸惊讶的看着,那美人想了想,说:“姓蒙,蒙知初。”唐明胤点点了说:“他叫牧青瀚。”牧青瀚点点头,突然惊觉了什么,面露微红的表情被唐明胤以眼神顶了回去。唐明胤看他这般没经历,只好说:“蒙姑娘慢走。”蒙知初不知所以的只好一个飞身离开,因为她也不知道再用走的,这哥俩又能问出什么尴尬的事。
蒙知初走后,牧青瀚接着陪唐明胤去尚礼学堂,一路上问了那个产生迷雾的球。唐明胤说那是他行走江湖常备身上的迷药,用来防身,这东西如果添了水,便没有药性,但袋子裹住砸在地上却可以生成比较的水雾,用以脱身。
二人不一会便到了地方,却说此地在闹市之中,但修建的甚是气派,小小方寸之间,却有一个三进门的学堂。门口两座石狮子,中间有阶梯十一阶,大门口手书一幅木雕对联。上联是:“风雅千秋文才皆毓秀”下联是“礼义万载豪杰尽风流”中间是一扇漆门,上方匾额书“尚礼学堂”四个大字。
二人走到门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开门来者是一个生徒。问:“二位有何贵干?”
唐明胤自报家门,作揖言道:“我姓唐,特来拜访堂长。”牧青瀚心中暗说,明明是逃难投奔,说的这般礼数。
那生徒瞧了一眼,只说:“堂长随廖大官人云游去了,三五日之内怕没有回来。”唐明胤接着问:“那不知贵院何人管事?”生徒答:“副督学陈大人。”
唐明胤闻言则说:“那就请转秉陈桓策先生,幽州唐明胤求见。”听着话,无论是生徒还是牧青瀚都是惊讶,生徒还了一个揖便转秉去了。
牧青瀚则问:“大哥怎知道这各学堂督学的名字?”唐明胤说:“之前听兄弟你的描述,我已经知道这里便是我要找的地方,认识这里的人也很正常。”牧青瀚闻言也确实是这个理,却感觉不对劲,总觉的这人不是逃难来的。
没一会儿的工夫,那生徒出来,结结实实做了个揖:“请二位随我进去吧。”说着侧立左前方带路,他二人也就跟着往前走,穿过三道门,面前是一个小小院落。中间是一个青石板小路,两旁有两片小草地,靠着小路的一边种上一排小冬青,两边草地上各有小假山一座。而在院落左右两侧是两排各自分隔开的厢房。小路的终点一个红墙瓦房,平展开来,打开的门里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书案,应该就是讲堂了。
而在讲堂前,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教书先生,站在门前。身着褶青色布衣袍,头束方巾,腰间却系着一条丝质绦,上悬挂一个璎珞。细眉薄唇,嘴上胡须左右各搓成一条,如两条细绳悬挂在嘴上。下巴的胡须也在末端用细绳归拢在一处,样貌甚是特别。却表情肃穆,不苟言笑,见唐明胤二人走近,作揖道:“师弟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唐明胤还礼:“多年不见,陈师兄别来无恙。”牧青瀚这才知道这二人委实认识。那先生点点头,有指了指牧青瀚,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听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唐明胤说明牧青瀚身份,并说:“要不是我这位兄弟相救,只把此刻不能来见师兄了。但问师兄,这里可有多余粮米?”陈桓策刚想作揖向牧青瀚道谢,却听这话不知所以,也说:“有赖廖大官人供应,尚有富足。”
唐明胤随即把自己饿晕在顾家酒楼的事说了一遍,并说顾家因他才需要赊粮借米,今日市集又关,希望学堂可以接济一下。牧青瀚则推辞说:“这怎地好意思呢?”唐明胤却说:“乱世之下,人人讨生活都不容易,我看你这两日为家人生计奔波,怎能让你独自承担着。”
牧青瀚看如此,也只有说好吧好吧。陈桓策也作揖道谢,并请生徒带牧青瀚去领粮食。唐明胤说:“感谢牧小兄弟送我来此,日后若有机会,常来学堂我哥俩共饮一杯啊。”
“好说好说。”
说罢,便随生徒去库房领了粮食,休息整理了一会便准备回去。已经到了午后,牧青瀚想时间还早,赶回去还能给小谷做一把弓。想着这些,脚下的步子也越发快了些。
可回到酒楼,面前的景象却吓得他把米丢在在了地上,袋子摔开了,米撒了一地。
只见,整个屋子桌椅全部被翻乱,几个酒缸也被打碎,柜台更是被踢翻。像是被人抢了一般。顾家二老正站在大堂,一旁的顾谷在那里蹲着哭。
牧青瀚看到这,赶紧冲过来问:“阿爹阿娘这是怎么了?小葳呢?”
王大娘说:“你可算回来了,我们也不知道,刚刚我和你阿爹出门办事,才半个时辰回来就这样了呀,小葳也不见了,桌椅都倒了,就看着这小子躲在酒缸子里发抖,问也不说话,就在那哭。”
牧青瀚一听,心想怕是遭了强盗了,于是强压下着急,蹲下身摸着顾谷的肩膀:“小谷,别怕,别怕,大哥回来了,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顾谷啜泣着说:“大哥.....刚刚......刚刚一群强盗跑到咱酒楼里,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