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李承乾：请陛下称我为太子！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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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太子...我问你...为什么要谋反。”
李世民语气低沉，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愤怒。
“那陛下为何要偏袒魏王？”
“...”
眼看李世民无言，李承乾继续发言。
“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在太子的位子上我可有过什么过错？”
李世民摇了摇头：“没有。”
“那我有凭过太子之位去贪图索取什么吗？”
李世民思考了一下，有些恍惚。
“没有...”
“那为何陛下要去偏袒魏王而不信任我这个太子？”
“因为我担心你的品德有问题！”
李世民怒视着李承乾。
接二连三的质问也让他感受到了冒犯与怒火。
“那你错了！陛下！”
“十八年，整整十八年我在这个太子位上尽心尽力，满朝对我没有异议！”
“这不能证明我的品德不是好的吗？！”
李承乾用更为强硬的语气回应着李世民。
如同常年受到委屈的孩子在最后一刻对自己这位父亲放弃信心而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十八年！我和满朝大臣关系融洽但谈不上结党营私，我深知陛下担心什么忧虑什么！”
“十八年！我处理每一状朝政义务，得到天下人的认可！”
“你告诉我！我哪里品德不行？！”
李承乾双眼通红，右眼流下一滴热泪，但面目却是强硬而愤怒。
“我在问你...为什么要谋反！！！”李世民龙颜大怒。
用力敲打着座椅扶手。
“我就是在回答我为什么要谋反！”
“谋反是为了自救，自救就一定会伤害到你！陛下！”
李世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仇视着自己的大儿子。
“承乾...？！”
“请陛下叫我太子！”
李世民身体一僵硬。
嘴唇微颤而内心大乱。
好熟悉的话语。
特别特别熟悉。
思绪在恍惚间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血夜。
皇宫城外血流成河。
而在奢靡大殿之内，他也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
———“父亲...”
———“叫我陛下！”
年轻时所犯下的罪孽终其一生不曾忘怀。
直到今日，这刻骨铭心的疼痛感变本加厉地再次归来。
“今日你杀你的兄弟，迟早有一天你的孩子也会为了这个该死的位子厮杀！”
他的脑海里突然回荡起李渊当年的话语。
一刹那间，李世民猛然咳嗽起来。
“我知道，我从今日起不再是太子了陛下。”
“可是十八年了...难道还不能证明我作为太子的合格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偏袒魏王！”
李世民哑口无言，只是在沉默中眼眶湿润。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泣。
到底是为了面前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
还是为了多年前向兄弟拔出剑刃的自己。
“父亲，我要离开您了。”
李承乾突然站起身来，语气变得缓和。
“但在离开前，您要知道。”
“如果您立魏王为太子，朝野必将沸腾，而魏王并不是心慈仁义之人。”
“这皇宫，您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李承乾转头离去。
他一瘸一拐地走出大殿，没有一丝丝犹豫与求饶亦或者畏惧的恐惧。
仿佛在他身上，李世民莫名看到了一种解脱感。
“承乾！承乾！！！”
李世民伸出手呼唤着他和长孙皇后的这位大儿子。
却再也无法得到后者的回头。
就如同那天他从太极宫中离去而全然没有回头看自己的父亲一般决绝。
松山本为同林木。
却因日照不相容。
（和大家道个歉，需要81章结束李世民，回过头来看真的写了40章他的剧情）
（李世民的结尾已经确定完毕，我想给他一个体面且圆满的退场，也请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