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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说这位姐姐,你这么皮,你妈知道吗?”我把李老师的话稍稍加工了一下说道。
“这你应该去问我妈呀?我保证她不打死你。”
“侬晓得吧?侬中毒了,感染了大师的幽默病毒。”说完不免在心里嘀咕:是我中了李老师的毒吧,竟情不自禁把上海话都飙出来了。
“是吗?那小女子请大师赐解药。”赵敏说着伸出两根手指立在我的腿上然后弯下去,接着说:“跪求。”
“厉害!看来孔老师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说到这里我站起身来,学着领奖者发表感言似的对着空气说道,“还有,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下赵敏同学。感谢她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默默地支持我,作为我背后的女人。”
然后我回过头来对着赵敏一本正经的接着又道,“赵敏,谢谢你!”
“你很大吗,不过好冷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来你的毒中的也不浅。估计孔老师都解不了,我看也只有我们班吴耀可以救你了,哈哈!”
“是吗?哎,等一下。”我见赵敏站起身来抬脚要走赶紧说道。
“找我没用。不跟你说了吗,你的解药在吴耀那里。”
“我只是提醒你小心脚下。”
“脚下,没什么呀?”
“你没看到吗?瞧这一地的鸡皮疙瘩,把你绊倒就不好了。”
“我再再晕。”赵敏摇摇头敛起笑容接着说道,“我说这位同学,侬这么躁,真的好哇?”赵敏也被李老师附体了。
“好娃就该躁,谢谢李老师夸奖。”我兴高采烈地说道。不过头皮和太阳穴有些麻麻的感觉。可能是太过于兴奋,大脑有些缺氧吧。
虽然如此,但仍不想终止这种插科打诨的交流方式,仿佛来日这种说话方式将会成为一种社会禁忌,所以才会不惧负债似的挥霍。
“哈哈,I服了you!”
“光服不行。”
“那你还想怎么着?”
“那首用广东话唱的天上……”
“不是粤语是越语。“赵敏赶紧打断我说:“朝为越溪女的那个女,那个越。不行了,跟你在一起都不能正经说话了。”
心想粤语这个坑今天我怕是爬不出来了,但一说道诗我就莫名的兴奋。
“我知道这句出自王维的《西施咏》: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邀人傅脂粉,不自着罗衣。”
“你呀,也只有说到诗的时候才能正经起来。”赵敏捋了捋袖管接着道,“大师,您老人家准备好了吗?”
“姐,咱有话好说,别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