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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小病。
可这至于吗?
找太医把脉问诊,若能及早治疗,怎么着也能缓解一些病情,甚至有可能治好呢?
荆策年何苦非要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难道真想寻死不成?
陈子谦冷笑道:“那只老狐狸为了对付我们真是下足了血本,想来他一旦接受治疗,精神状态肯定大不如前,那样此番挥兵而来便只能无功而返,而我们现在也不止占领永安这一郡之地。”
骆太白听到这话,脸上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显然,荆策年留下来就是故意针对他们。
表面上看起来荆策年是为了通州刺史,毕竟这么做也是尽心竭力为通州刺史效力。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通州刺史有那么大魅力,以至于连荆策年这等名宿都不惜为其卖命?
骆太白和荆策年接触过,不敢说多了解对方,至少他可以肯定,荆策年并非迂腐之人,是绝不可能为区区一个通州刺史卖命的。
可不是为了通州刺史,荆策年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可能是纯粹看他和陈子谦两个不爽吧?
“主公觉得荆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骆太白想不明白,荆策年这行为实在太过反常,甚至可以说是疯狂。
好端端的一个名宿,没道理遇到他和陈子谦就疯了吧?
陈子谦翻了翻白眼道:“管他是为什么,既然人家都不想活了,我们就大方点成全他就是。”
骆太白嘴角抽搐了几下,这种话也就陈子谦能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他可做不到。
“既然荆先生已经病入膏肓,不如我们就先撤兵,放任荆先生在周县自生自灭即可,主公为何还非要来沾染这份因果?”骆太白觉得事已至此反倒没必要赶尽杀绝,如此一来,以后荆策年的死也就不能全归咎到他们头上,好歹都是个转圜空间,没必要做绝。
陈子谦不屑冷哼道:“你觉得我像那种被欺负了不吭声的人吗?”
“可是……”
骆太白话到嘴边,却被陈子谦挥手打断道:“我知道荆策年死在我们手上会有多麻烦,若是我们现在退兵一切都能与我们无关,这口气我可以忍,可事实是荆策年不管是死在我们手上还是自己病死,现在和我们都已经脱不了干系,至少通州刺史回来就不会放过我们,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忍受这口窝囊气?”
“再说了,同样都是麻烦,一个是病死,一个是被我们击败,哪个对我们更有利?”陈子谦一脸冷漠表情,他可没打算平白无故背锅,好处不能全让荆策年一个人占了。
既然已经摊上这麻烦,那就要想办法从中谋取点利益。
而击败荆策年就能很好的造一波势,至少可以让天下诸侯都知道,他陈子谦不仅有以少胜多勇拒叛军之能,就连荆策年那等名宿也是有能力正面将其击败的。
任何时候都是要凭实力说话,这次击败荆策年可是实打实的战绩,以后谁若是想打他或是永安的念头,自然就得好好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