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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东西,说的倒好听,每次给他的都是别人不要费劲儿又挣不到钱的生意。
眼里只有他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
晚上,赵器跟朋友喝完酒从饭店走出来。
“兄弟每天见。”
赵器晃晃悠悠的朝停车的地方走去,“钥匙呢?”他低着脑袋掏裤子扣子,摸索半天才找到。
“找到了!”赵器傻笑的看着手上的钥匙,小一秒,后脑勺传来剧烈疼痛,他闷哼一声,手里的钥匙掉落在地。
等赵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绑起来,旁边有阵阵恶臭传进鼻子里,他嫌恶的拧眉,眯起眼睛发现这是距离饭店旁边放置剩饭垃圾的胡同。
前面响起脚步声,脚步距离赵器还有一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赵器因为喝醉了,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他甩了甩脑袋,满脸怒气的朝来人喊:“你谁啊,竟然敢绑架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快点给我松绑,不然等我出去了,有你好受的。”
四周很黑,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那人在赵器说完话后,嘲笑出声。
“笑什么笑!”赵器大喊,此刻酒已经清醒一半。
木棍触地的动静响起,男人的声音也紧接着传进赵器的耳朵里:“你是谁,我为什么不敢绑架你。”
“我…我爹是秦岳!”赵器梗着脖子喊。
“呵。”男人把玩着手上的木棍,“据我所知,秦岳只有一个儿子,你是从那个旮旯角蹦出来的?”
“你!”赵器的酒已经全醒了,他眯起眼,“是秦诏鹤吧,呵,你也就会刷这种见不得人的小手段。我劝你赶快给我松绑,不然我就去给干爹说。”
秦诏鹤见他认出自己,倒也没慌。
“你下午的时候不是已经跟他说我在小胡同找人打了你,这不,我来满足你的愿望。”
话落,木棍狠狠的落在赵器的胳膊上,后背,大腿,侧脸,脑袋。一下接一下,赵器根本没说话的机会,只能哀嚎喊疼。
十几分钟后,秦诏鹤面无表情的看着浑身*血的赵器倒在地上昏过去。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又把木棍上的血擦拭干净,转身利落走出胡同。
王鹋一直站在不远处的车旁,看到秦诏鹤走出来,连忙小跑过去,伸手拿过秦诏鹤手里的木棍,什么话也没问。
他心里现在爽的很。
老早就看赵器不顺眼了,这次秦总去打赵器,要不是秦总让他等在车旁,他恨不得亲自上去踹两脚。
“让你买的票买了吗?”秦诏鹤问。
王鹋:“买了,买的下午五点的。”
秦诏鹤嗯了声。
赵器是第二天被收垃圾的环卫工人发现的,他醒后吵着要见秦岳。
“干爹!你要为我做主。”秦岳刚走进病房,就听见赵器的中气十足的大嗓门,“是大哥,我身上的上都是被大哥打的!”
秦岳被吵的头疼,嗓门这么大看来伤也没多严重,他揉了揉太阳穴,“小器,你看错了,诏鹤他昨天下午就坐火车去广州了。”
不可能!
赵器一双眼瞪的滴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