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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樘却也不能做到将疑问完全抛诸脑后,只能等稍后再去琢磨其中关窍,想来这里面定然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解决完这件事,丁樘就要着手布置下一步了。一旦瞿伦答应了自己,无论他作出何种选择,比如对自己虚与委蛇,或者真的把自己作为手中的一张牌打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利用这些,获取更多石锤,用来扳倒根深蒂固的黑恶势力。
丁樘思考的东西,跟脚自然还要瞿伦所领导的行政班底身上。县丞遭殃、主簿避罪、县学停摆,很多县务自然就更加难以主持。比如童生试,比如救灾、比如巡堤等等。但这些似乎都没有动摇瞿伦的心神,他似乎笃定能够在大河出事之前脱离火坑。
与胡继先一番交流,相谈甚欢。胡继先送来的一壶珍珠和五套白瓷器具很得他的喜欢,当然更高兴的是他带来的那一封信件。
送走胡继先之后,他就派人去将江柏元请来,而他此刻却坐在书房,一遍再次玩味那封书信,一方面等候江柏元的到来。
丁樘这封信蕴含的小心思自然瞒不过瞿伦,但是瞿伦却更想知道,丁樘是如何摸出自己的。虽说也不必在意这一点,因为根本没有把柄可以被丁樘抓住,但是这种事情不搞清楚,瞿伦就总觉得心里有一块大石头。
他其他的盟友都隐藏在背后,既没有主动暴露自己的动机,也没有被发现的担忧;而县衙内部虽说山头林立,但是有自己盯着,也没有出差错的地方。
思来想去,问题也只可能出在江柏元身上。这倒不是说一定是江柏元泄露,而是说别人可能可以从江柏元与县衙的亲密关系探知一二。当然,瞿伦想的没错,事情确实是这样。
只是丁樘和江柏元他们怎么可能会想不到瞿伦的想法?这一手本来就打算打一个信息差来误导瞿伦。
只见江柏元虾肩沉首走了进来,拱手道:“见过县尊。”
瞿伦指节轻轻敲在桌案上的信件上,点了点头,道:“嗯。”
“未知县尊呼唤,所为何事?”
瞿伦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信件,递向站在一旁的师爷,师爷接过,随后传递给了江柏元。
江柏元作模作样地看了看,才打开仔细阅读。鼠目一转便趴到地上,道:“小人……小人断然不会透露县尊半分半毫,此事……此事定然有内中缘由。”
师爷看了眼瞿伦,道:“江先生办事历来都让东翁放心,东翁自然不是疑心江先生,江先生还是起身吧。”
江柏元听着师爷的冷哼声,心里十分不舒服,但还是陪笑道:“简师爷所说当真让小人心内有如汤煮,小人虽然是为县尊办事,却从来都知此为县尊提携,怎敢不尽心?若我泄了县尊信息,管叫我下了阿鼻地狱,受那刀劈汤煮之刑罚。”
简师爷嘴角噙笑,道:“江先生这是作什么,何苦赌咒发誓?我不是说了么?县尊绝无疑心。”
江柏元这才悻悻然起身,再拱手道:“小人不曾泄密,却不知他们缘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