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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柄,又生出诬陷毁谤的莫须有罪名。若不是万不得已,公文就不要带回府上了。”
季长歌见他如此谨慎,小心地提点自己,心中一暖,“多谢萧兄提醒。长歌自当会留心注意。”
“那我便告辞了。”萧何莞尔一笑,如二月春风醉人,看得季长歌眼波恍惚。
直到萧府的马车没入街尾,转了向,不见踪迹时,他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进门。
数月来,绿萝以为自己已经快抓住季长歌的心了,没想到萧何出现之后,他连正眼都不愿再瞧自己一下。做人代替品的滋味并不好受。那萧何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男不女的,让她心里生出几分怨毒来。就连主人也似乎格外看重他呢。
根据她以往与季长歌相处的片段,并不觉得季长歌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的人,倒是正常男子。若是无意间碰到自己手臂或是手指,还会脸红的纯情种。
她若不发挥自己长处,恐怕很快就会失去自身价值,若待到那时被主人召回,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下场,她不敢想象。
夜深之后,季长歌还在书房看书。
绿萝准备了一杯参茶,加了一些春药,送了进去。
萧何回到府上,先问了红珠,唐翊炜今日的情况,可曾喝过药,病症是否有起色。
红珠一一解释了之后,又替她准备了炙艾用的物事,稍微交代了一下。到了那间屋里之后,里面暖炉生得正旺,热烘烘的,她便解开外面的立领短袄,放到一边。
她才又问了唐翊炜一遍先前问红珠那些问题,就见他面色微微有些担忧,伸手指了指萧何脖颈,比划示意。萧何低头才反应过来,是慕容先前勒住她脖子留下的勒痕。
“不妨事,被狗抓的。”一想起来,她就牙痒。
不过慕容倒是给了她伤药,她顺手掏出那暗红色小瓶子,拔开瓶塞,闻到这药膏的气味,倒与之前在慕初然那儿拿的玉肤膏有些相似。
她握着药瓶,一时怔神。曾几何时,在此间屋内的一幕幕如昨日画面,她抬起眼睛望向唐翊炜,尴尬笑了,“瞧,我有药,抹了就好,不用担心。先替你炙艾吧。”
唐翊炜极顺手地从她手里把药瓶拿了过去,倒了一点在指尖,伸手便抹到她脖颈的伤痕上,也不知是他手指冰凉,还是药膏冰凉。触及她时,惹得她不禁颤了一颤。
只是他这般举动,倒让萧何并不讨厌,甚至有几分熟悉。
她盯着他的双眼,他盯着她的伤处。
“我们以前认识吗?”萧何问出口时,唐翊炜手上动作停了停,随即又继续,同时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他替她上好了药,把药瓶递了回来,比着手势让她多小心。萧何淡然一笑,“多谢。”却在低头望着他双手时,有些微微的出神,不禁将药瓶往旁边一放,捉住他左手,细细摩挲一遍,复又捉住他右手,重复着。
这感觉,就像是忘了一件物事,马上快要想起来,已经涌到嘴边,却偏偏就是叫不出名字来。
“冒犯了。”她伸手拿下他眼上的半边面罩,仔细看着他的脸,细细辨认着轮廓痕迹。
一个人的样貌会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发生多大的变化呢?大到完全辨认不出之前的痕迹,明明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不是他,是她犯傻了。
她苦笑了一下,帮他把面罩重新戴好,“对不住了,我大概是眼花,才会觉得你跟我的一个故人很像。”
唐翊炜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今日炙艾,是在他的后背上。总共七处穴位,萧何渐渐熟悉了手法,知道来去手都要稳,才不至于把艾草灰掉到他身上,白白烫了人家。
半个时辰之后,他俩都一头薄汗。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了。”萧何递给他一个面帕净汗,一边自己也到边上,把外面罩衣解开领口,擦上一擦。做这细活需全神贯注,倒是很好锻炼人的机会。
“大人!有客到访!哎!哎!”门外小厮传话,却突然提高了声音。
这门口是虚掩着的,一把就被人推开了,门帘一掀,门外院里的寒风被呼啦一下带进来,一股寒流进屋内,萧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抬眼看到门口这人,身披墨狐皮的大氅,风尘仆仆,却不带半点疲色。
只是他一见屋内一人赤裸上身,一人衣领半开,笑容僵在脸上,“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