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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回答道，中途还胆怯的望了望身边的所有人。
接着马达又问了一些关于吴友亮的事情，她也是避而不谈，一个“不知道”和“不了解”便应付了过去。
马达审讯过四姨太，知道她是这群姨太太的中坚力量，她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张松正起身叫停了马达，其实这也是他们事先安排的，他一直在观察着郭秀芳的神情举止，发现越是观察就越觉得他是日本间谍。
“女士，你到底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我不想喝你继续纠缠，你的身份我们都知道，别演戏了。”
张松正对着郭秀芳说了一段流利的日语，让马达都差点掉了下巴，他在张松正身边这么久，也没见他说过日语。
郭秀芳一脸茫然，疑惑的望着张松正。
“还要装吗？你脖子后的樱花就是最好的证明，中国人喜欢的是梅兰竹菊，没人会喜欢樱花。”
张松正再次用日语说道。
郭秀芳依旧还是不说话，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张松正没有着急，转身从档案袋中拿出了郭秀芳的资料递给了大姨太，她面色一变。
“这些证据都已经能够证明你不是中国人，我们之所以想陪你玩玩，是想看看你的戏到底演的有多好！”张松正用日语说道。
大姨太看过吴友亮原配郭秀芳的资料，嘴角上扬，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和刚才怯懦的大姨太简直判若两人。
“你们不用费心思了，即使我是日本人，你们从我嘴巴中也得不到什么东西，我是永远不会背叛我的国家的。”
在充足的证据面前，大姨太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爽快的承认自己的身份，一脸不屑的看着众人，眼神中还带着嘲讽。
“你们的国家虽然强大，我们的国家虽然弱小，但小日本想要消灭我们，建立你们那所谓的*****圈是不可能的，你们完全可以死心。”
张松正喝了口水笑道。
“姓名，籍贯，来上海的任务是什么？”
马达严厉的问道。
大姨太冷冷的瞟了一眼马达道：“你们家主人我都不愿意搭理，更何况你这条狗！”
马达怒火攻心，他活了一辈子，从来都没有人敢如此侮辱他，如今一个日本娘们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他直接拿起了火红的烙铁往她胸前重重的按了下去。
浓烟四起，日本女子发出凄惨的呻吟声，但马达依旧面不改色直到烙铁恢复本来的颜色。
张松正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马达下手会有轻重，一个日本女人而且是一个间谍，他没有丝毫同情心。
“其实我对你口中的秘密没有丝毫兴趣，我也没这么多时间陪你耗在这里，抓住了你，你们的情报线便断了，在我看来这就够了。”
张松正搅动着炭火，转身说道。
“你以为我是什么重要人物，没有我传输情报，自然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我诞生，大日本帝国是不可战胜的！”
大姨太的心情无比激动，大声说出了自己的信仰。
“好好好，不可战败，我懒得跟你聊......”
张松正和马达转身离去，马达吩咐卫兵加派人员看守，而后两人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