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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原来她也不是全然不知。阿尔云那静静看了她片刻,释然笑道:“你这么精明,怎么会让杨家赔在自己的手上,说出来怕是没人会信。”
“精明?”杨瑾汐有些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又跟着呵呵笑起来,“你倒不说直接说我是唯利是从的奸商好了。”
“我可没这么说……”阿尔云那连忙解释道。两人相视一眼,都心领神会地笑起来。只是阿尔云那忽然收起了笑意,侧耳倾听,随后门外就传来了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您醒了吗?”绿云有些着急地唤道,“屋外刚刚飞来只信鸽,但是天寒已经被冻死了,这脚上的信奴婢想着应是给小姐您的所以就拿来了……”
信鸽,这时候还会有谁给她飞鸽传书呢?
“你去哪儿?”杨瑾汐紧跟着阿尔云那站起身,看着他不解地问道,“绿云不是没有见过你,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有何惧?”
阿尔云那看着拉着自己衣袖的手,身形一顿。即便杨瑾汐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可她终究是大金的女子,若是被人知晓她与男子共处一室,传出去也有损她的清白。便是她的贴身侍女,自己也应该避嫌才是。
“我去上面待一会儿。”阿尔云那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房梁上。望着绿云捧着一只断了气的信鸽进来,和杨瑾汐低声交代着,阿尔云那忽然开始反省:为何自己堂堂一个东厥小可汗,会做这等鬼鬼祟祟的事情来?就像是……见不得人的情夫。
杨瑾汐慢慢打开手中的纸条,纸上仅有寥寥几字,却令她顿时变了脸色。
见势不对,阿尔云那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杨瑾汐连忙收起纸条,眼神有些躲闪,牵强地扯了扯嘴角轻笑一下,“没什么,不过是四王妃让我给她捎几壶酒过去而已。”
捎酒?楚妙尔闲来无事喜欢饮酒是不错,可在眼下这灾民成患的关头,她应知道杨瑾汐都忙得晕头转向了,竟会在这时让她带酒进京都?况且京都什么酒没有,偏偏让她从西陵带过去?楚妙尔不会这般无理取闹。
阿尔云那越想越不对劲,心中猛地一紧,正色问道:“可是云朵出了事?”
“不是……”杨瑾汐正欲解释,谁知阿尔云那直接伸手夺过了她手里的纸条。飞快地看了之后,不善的脸色越发阴沉。
“我与云妃已被禁足宫中,以免再生事端,若小可汗来到西陵,万不可让他来京都,若方便,愿捎几壶东厥酒以解相思,望安好,妙尔。”
阿尔云那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条,他浓密地睫毛微微垂着,刚好遮住了他眼睛里的情绪,只是手中本那张就薄薄的一层纸,早已被他捏得稀碎。
“阿尔云那……”杨瑾汐小声唤道,眼中带着疼惜,“你切莫太过忧心,既然妙尔也在宫中,四王爷必定会想法子相救,他们也定不会让云朵公主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