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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您怎么看,诺丁汉子爵?”
诺丁汉没想到这个问题竟然又回到自己的头上,他和比利亚之前打算着以伯爵的礼金为标准,再降500金币左右,可没想到转眼间这麻烦问题这么快又回来了。
诺丁汉子爵有些发愁了,关于钱的话一说出口,再想改就难了。他出高的话,显然伯爵不会高兴,因为伯爵只能比他更高。他出少的话,伯爵是高兴了,因为伯爵可以适当的多加一些,拉开彼此的差距来讨盖尔的高兴,而盖尔却不见得会满意他的出价,这根本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比利亚见场面又陷入僵局,不由暗骂伯爵是个老狐狸,想得好处又不愿意出头,便宜全让他占了,吃亏就是自己两个低爵位的上。
阿尔法伯爵在诺丁汉思考的同时也在思考着,这片刻时间的安静,却让他突然想明白了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没错,就是安抚盖尔,让他不仅不记恨自己的儿子马修,还要对伯爵的道歉真正的满意,为了这个目的,纵然多花一些金钱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多个几百金币的差价就能比得上自己儿子远大的未来!就能比得上自己家族的繁荣昌盛吗!
答案明显是否定的!
想及此处,阿尔法伯爵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稍微用力地扣了扣沙发的扶手,嘭嘭的响声立即引起了两位正处于沉思中的子爵的注意。
“两位,既然你们还没有合适的数目,那不如由我来立个标准吧。”伯爵突然的转变让子爵们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只好顺从地点头同意。
“很好,我看这样,我就出2000金币,再加上一套价值一千金币的剑士装具,我想,这足能表现我的诚意了吧!至于你们,就出1500金币如何?这个数目与两位的身份很是相符!”伯爵笑着作出安排,而且好像对他们很照顾的样子,两者之间的差价,一口便喊到1000金币,这是非常可观的数目了。
再次交换了眼神后,诺丁汉干笑着说:“大人的想法非常好,这价位确实很符合我们的身份和地位。不过......”说到这他清了清嗓子,再次发言:“如果是普通的情况,这样的礼金当然是合适的,但是,现在是我们的孩子犯了错,再用平日里的规矩,就显得我们太过傲慢。我家和比利亚子爵家都是注重礼仪和规矩的大家族,这样失礼的事是万万不能做的。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现在定成这样的数目,回去后家里的族亲们也是不会同意的。”
见自己的话引得伯爵皱起了眉头,诺丁汉微感不安,只好对比利亚使了个眼色。
比利亚子爵会意,立即接口道:“诺丁汉子爵的话非常有道理,我也这样想的。大人,不如,你再提高一些,那我和诺丁汉就可以拿出更合适的数目了?”
伯爵暗骂一声老狐狸,他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比利亚的话与其说是请他提高数目,还不如说是逼着自己同意他们提高数目。
三千金币的赔礼,这已经相当他一年收入的十分之一了,相当不少。只是这样,阿尔法伯爵都仍然有心痛的感觉,更何况再度提高。所以说什么他也不能同意的。
想到这处,阿尔法伯爵也有些无可奈何,前面已经用身份占了便宜,这会再想用身份压对方,就会显得很张狂,为了占一点蝇头小利逾越规矩显然不是聪明的行为。
“好吧!那我还是三千,你们俩一人2500金币,这样是合适的安排,你们不会再有意见吧?”伯爵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两位久经官场的子爵当然都明白,其实上司没达到目的,已经不耐烦了。于是俩人立即笑着答应了下来。
道歉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三家地位最高的贵族在完全不知会其他人情况下做好了安排。至于那些同样得罪了盖尔子爵的男爵、勋爵们,谁又会去注重他们的感受呢?
而真正的凶手西斯家,哼,那就不是道歉和礼金所能解决的了,相信光耀城的贵族法庭已经拟好了传唤的票据。
待比利亚和诺丁汉两位子爵告辞离去之后,阿尔法伯爵再次回到书房。
马修仍然老老实实地立在那儿。伯爵看儿子的样子就知道,在自己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内,儿子应该是没有移动过。这种真心悔过的行为让他非常满意,连刚才损失三千金币的心痛也消去了不少。
“好了,坐吧。”阿尔法伯爵坐回椅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随意地对儿子马修挥了挥手。
“是,父亲。”马修此时也有些腿酸,不过,他终究是初级剑士的实力,这一点小酸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在他心里,只要让父亲知道他悔过的诚意,就算站一天他也没有怨言。
“知道刚才我们家损失了多少钱吗?就因为你那几句愚蠢且冲动的话?”伯爵右手的中指轻轻扣着椅子的扶手,目光转动间观察着儿子的表情。
马修闻言一惊,脑筋飞快地转动,这个问题可把他问住了。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刚才又不在现场,怎么可能知道的准确的数目。并且,他又不敢信口开河。否则,肯定又要引起父亲新一轮的怒火。
马修只好把头压得更低,小心翼翼地回复道:“不管是多少,请从我每月可支配的金币中扣去吧,这是我惹出来的事,也应该由我承担。”
这个回答颇出阿尔法伯爵的意外,所以他笑了,微微点头,表情很欣慰的样子。
“很好,吃亏往往也是人吸取经验,更加成熟的最好机会。你能有这样的担当,作为父亲,我很欣慰。你要记住,贵族可并不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在应该冲锋的时刻,我们的手臂足以举起最重的大剑,扛住最严酷的打击。”伯爵不失时机的教育着儿子。
“是的父亲,您的话我牢记在心!”马修明白父亲的心意,他的回答同样斩钉截铁。
“嗯,很好,也许一时不能明白,因为责任的真义从来都是从实践中出,而不是口头。所以如果你刚才告诉我,你已经理解了我的意思,那我反而要生气,要狠狠的教训你!”伯爵更加满意,眼神中的慈祥落在马修的余光里,他心口一阵温暖,头俯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