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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或许只是在七国之内没有自己的势力,天下之大,若说全无势力,也不可能。
“若真是如此,我倒是有兴趣见一见了。”
她的才华是前世的积累,看透人心是受尽冷暖和背叛,知晓人的欲望,若有人先天就能做到,的确非她所能及,这样的人既然是希世之才,自然应该收为己用才是,这天下是大,可却并非人人都想要。
“有机会的。”容昀嘴角泛起一丝难得的笑意,笑意中带着淡淡欣慰。
兰溶月并未多言,考验也好,试探也罢,都是为她好。
大殿上水深火热,殿外,兰溶月和容昀却在谈天说地,两人的谈话刚好被站在角落身着太监服的云颢听得一清二楚,微微低头,目光深处,略显欣慰。
晏苍岚的决定他改变不了,兰溶月却可以。
若天下间还有一人能改变晏苍岚的想法,那这人便是兰溶月,他这个老子几乎没有一点价值。
殿上争吵不休,容太夫人静静的悼念云颢,时间一点点过去,容太夫人睁开眼睛,手握漆黑的手杖,拿起手杖,用力戳在地面,暗用内力,原本争吵不休的人瞬间停下来。
“陛下曾留下旨意,太子、豫王,陛下尸骨未寒,二位殿下便在灵堂前争吵不休,成何体统。”容太夫人脸色十分难看,言语中带着微微怒意,多年前,容太夫人在朝堂之上便又一席之地,放眼历史,容太夫人是第一个以武将稳占朝堂一席之位的武将,这些年虽人甚少见人,若论辈分,连当今陛下都得称呼其一声姑姑。
“太夫人,陛下临死前的确留下了旨意,只是此事是真是假无人能够证实,容太夫人,莫非容家也要来夺帝。”洛盈狠狠的看了一眼容太夫人,心想,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来凑热闹。
洛盈的眼神,兰溶月看得一清二楚,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容昀见状,不知为何竟觉得头皮发麻,却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即便是洛盈是云瑶的母亲,不表示洛盈可以对容太夫人不敬。
“宣平侯,此事交给你了。”容太夫人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宣平侯。
宣平侯接过信,看着信上的封印,封印未拆,说明信件从未被拆封过,封口是云颢的私人印信,他再清楚不过,他没想到云颢早就留下了密诏,并且交给了容太夫人。
如今看到密诏,宣平侯很多问题都释怀了。
云颢虽是奉先帝之命登基为帝,当时却也是容太夫人一手扶持的,将密诏交给容太夫人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长孙太师,一并过目吧。”宣平侯看向长孙仲春,长孙仲春虽投靠了云渊,也正好让他亲眼看一看。
长孙仲春走到宣平侯身边,看过信件后又看了一眼晏苍岚,从头到尾,晏苍岚一言不发,即便是刚刚殿上争吵不休,晏苍岚一副一直都是遗世而独立,整个人没有任何情绪,不喜不悲,如今看来,更像是胜券在握。
宣平侯拆开信,看过后,深吸一口气。
还好,他最后没有选明哲保身,想起昨日杨怀的提醒,宣平侯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与此同时,宣平侯府内。
“世子爷,这是要去哪里。”杨怀身边的小厮见杨怀走出院子,张开嘴,下巴都快掉了,要知道他家公子不轻易出门,如今京城戒严,更不是出门的时机,以他家公子的表现应该是闭门不出,昨日进了侯爷的书房,今日又要出府,让他如何不惊讶。
“君临阁。”
“爷这是要去饮酒吗?只是…陛下遇刺驾崩,还未下葬,此时饮酒似乎……”小厮自小侍奉在杨怀身边,杨怀喜酒,君临阁的好酒是京城众人皆知的,此事却却是不妥。
杨怀并未多言,直接向府外走去。
君临阁不仅是饮酒的好地方,更是宫城外,君临阁楼上更是能纵观宫内局势,只是他上不去,只好勉为其难站在宫门外了。
杨怀步履很慢,一点都不匆忙。
小厮紧随其后,却一点都猜不透杨怀的心思。
皇宫内,大殿之上,静如水,冷如冰。
“朕身体每况愈下,七国风起云涌,为保云天国百年江山,朕百年后传位于九子晏苍岚,废黜云渊太子之位,贬其为淮南王,责令朕下葬皇陵之后,即可迁居淮南。”
密诏简单,却表达的一清二楚。
密诏中直接用了晏苍岚这个名字而非云千晟,看似出自于对晏苍岚的爱护,其实,兰溶月却看得出来,云颢写晏苍岚不只因为晏苍岚,更是因为晏紫曦。
容昀看着兰溶月,虽然容颜不是兰溶月的,可一瞥一笑却是兰溶月无疑,那意味深长的神情,还有为何写传位于晏苍岚这点,容昀心中也有一个莫大的疑问。
“丫头,她还活着吗?”
容昀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晏紫曦。
“这重要吗?”
容昀神情一呆,事到如今的确都不重要了,云颢已经驾崩,晏紫曦的存在真的不再重要了,即便是还活着,在世人的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若是在出现,惹来的只有无数风波而已。
“不重要。”
密诏公布,大殿之上,气氛一下子僵硬了,名正言顺的太子,皇位继承突然变成了淮南王,云渊怎会甘心。
大殿之上,杀意弥漫,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君临阁之内,杨怀刚到楼下就被人请了上去。
杨怀心怀疑问,走进去后,却看到了一个久违的人,虽时隔多年,模样依旧大变,杨怀依旧记得。
“见过…”杨怀还未说完,男子立即打断了杨怀,“这里只有一个悼念父亲的儿子。”
“你…”
男子微微摇头,“是非之地,不涉足也罢。”
杨怀意味深长的看了男子一眼,他此来的理由真的这么简单吗?
离开京城多年,突然归来,只为悼念,他不信,却也没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