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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
焦示横此时低着头,他能感受到来自苏瀛的压力,急得满头大汗,但却不能说话。今日他收到李圣通的消息,明摆着不想再管他。
他想着怎么脱身,下午又去了各个官员家里想解决措施,可是树倒猢狲散,他竟然吃了不少闭门羹。回来的时候,又听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苏瀛就那样敲着桌子,什么话都不说,焦示横也不敢站起身来,就那样跪在地上,低着头。
沉默间,官兵押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进来,男子一身白色丧服,眉清目秀,目光清冽。到了堂上就跪下,清秀的脸上带着悲痛,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大礼。
焦示横看到那人的时候脸色都白了,冷汗簌簌,手指颤颤的指着他:“你……”
男子看了他一眼,眸光闪着怒光。眼圈也瞬间泛红。
“你为何在府门外聚众闹事?”良权问道。
男子转头,眼圈泛红,又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大人,草民有冤!”说完,带着愤怒的目光又看向焦示横,后者低着头跪在那里,实则手心冒汗。
“你有什么冤情,说出来,我们会给你做主!”良权看了苏瀛一眼,后者停下手指,伸手喝了一口茶,好似很有兴趣听下去的样子。
男子又扣了一个响头,说道:“多谢大人。”
“草民名方正,是宁州方家的长孙,原宁州州府是草民的祖父。草民是想替祖父洗刷冤情!”说着,男子的眼眶又红了几分。
“祖父原是宁州的州府,在任二十多年,兢兢业业,清正廉明。宁州大旱,百姓收成不好,加上蝗灾,宁州粮食短缺,雪上加霜。祖父多次上书朝廷,却都没有得到朝廷的旨意。宁州的灾害一拖再拖。”
男子边说,脸上的表情也是很悲伤。清欢想了想,之前的确有一个州府因为知情不报而被查办,后来又换了新的官员,只是听起来,好似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听男子又说道:“半月前,方家被抄满门,男子充军,女子下狱,祖父也被斩首示众!草民因自小在外求学,终年不入家门,偶得家书,竟是如此悲痛之事,草民痛不欲生,想要随祖父而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不过是未到伤心处罢了。只见他唐唐七尺男儿身子笔直的立在堂上,只是身体颤抖,竟当众落泪。
清欢抿了抿唇,这人说的绝对是真的,如此情真意切,这里面一定有隐情。男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说道:“只是我觉得祖父一生清廉,爱民如子,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更何况祖父多次向上级官员请示,为何说成是知情不报。另外还给祖父加了贪官污吏了罪名。所以我开始怀疑,我乔装打扮,改名换姓回到宁州然后我就发现事情的真相是有人陷害我的祖父!”
“陷害”两个字他说的特别重,竟让焦示横一个哆嗦。
“然后呢?继续说下去。”苏瀛抿了一口茶,眸光闪着某种不明的光,表情看不出喜怒。
清欢在一旁却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苏瀛的怒气,丝丝缕缕渗入室内的每个角落。清欢在苏瀛旁边带的时间长了,就发现苏瀛今日的怒气是不一样的。似乎早已知晓了到底是何事,只是还带了些余怒。
男子听到苏瀛询问,又说道:“我为宁州查探了月余,线索很少,可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焦示横!他原本是我祖父的学生,他知晓我祖父的一切。祖父何时向上级汇报他是最清楚的!”
“我暗中找了各种人,帮我打听我祖父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却被焦示横发现了,他把我抓起来,想要把我打死。可是不知道为何,却又将我囚禁起来,严加看管。”
“通过看管我的人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宁州灾情严重,朝廷派了命官,焦示横害怕被发现,不敢在有所造次。我几经周折想要逃跑,却抵不过他们的拳打脚踢。”
“终于前几日一个壮士看到了我的困境,将我救了出去。我这才有机会向大人求救,望大人为我祖父平反!还我祖父一个公道!”
焦示横听他说完,瑟瑟发抖,声音带着些怒气:“你,你血口喷人!前任州府的确是本官的老师没有错,可是他伤天害理,弃黎明百姓于不顾,是他咎由自取!”
“焦大人,既然你说不认得他,那他刚才进来,你为何如此激动?”清欢终于听懂了,只不过事情居然是这样,还是让她有点不能接受。
宁州的奏折是她和苏瀛一起看到的,替换官员也是她亲眼听到的,甚至她当时还很赞同苏瀛的做法,可是现在,他们错杀了一个清官……
这让她怎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