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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那士兵的话,苏律便继续盯着手中的地形图。吕梁最近也不太平,景寒从最近谋划着第二次进攻。他也该与靳辰慷商量商量,将景寒从打个片甲不留!
“父王!”两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苏律的思考,他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今日天气不错,营帐外天高气爽,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两个小奶包和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营帐门口,逆着光,让苏律恍惚了几分。
却见那纤细的身姿,窈窕走来,他的心咯噔一声,跳到了嗓子眼。仿佛他一开口,便会吐出一颗心。所以此时他呆愣着,一句话也不说。
半晌,他突然像是抽风一般,飞身到了那人跟前,两手钳住那人的肩膀,表情复杂,喜忧参半,“文儿,文儿你怎么来了?”
“父王……”两个小奶包扁了扁嘴,他们大老远的跑来,父王眼里居然只有娘亲,好受伤哦!尤其是婴格,心都碎了,娘亲本是他中意的,如今却被父王抢了去。
苏律眼里只有媳妇,哪里还有这两个小奶包,他将文乐请到椅子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让文乐的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
她本不知道她要怎么开口解释这件事情,苏律如今这般殷勤,更让她难堪了。她红着脸,低头不语。
苏律见她不说话,眉头微微挑了挑,拉着她的手,担心的问道:“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你脸色怎么这般难看?”
常文乐咬了咬唇,红着脸,眸光盈盈一水间,说道:“是遇到了些危险,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多亏了这位壮士相救!”
说完,看向在门口站了约摸一刻钟的孟子深,脸上的红意又多了几分。你说孟子深这么大一个人,他苏律怎么就没看见呢!
也不怪人家文乐脸红难堪,这事搁到哪个女子身上,都害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好么!
苏律这才转头看向门外,一脸恍然大悟,“哦,还有一人啊……”他轻声嘀咕。然后立刻起身,滴水不漏的行礼,“有劳壮士出手相救!”
直起身,却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倒是实在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孟子深见他打量,便躬身行礼,“王爷多礼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苏律打了个请的手势,二人便一同坐下,这回他不如刚才那般像个惧内的乡野民夫,倒是高高在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孟子深倒是习惯了,毕竟五年前,苏律也如现在这般。人前一副正人君子,人后小气巴拉的,一个宠妻狂,虽不知那年文乐为何会抛弃两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奶包离去,但他想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隐情。
那年匆匆,他救了文乐一命,便与她相处三月,尽力劝阻她,让她放弃轻生的念头,再后来,他便与她一同饮了断情泉。
她是为了忘记苏律,而他,则是为了忘记她。他给她取名叫小鱼儿,因为鱼儿的记忆只有弹指七挥间,过了这七下,无论眼前的人对它好过还是坏过,它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孟子深希望文乐也能如鱼儿般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文乐身上有一块玉佩,是两条小鱼儿衔尾而交。
当年孟子深为了让苏律死心,便造假文乐死了,留了半块玉佩,剩下的半块,则在他自己手里。而当他喝了断情泉之后,便再也不记得那半块玉佩的来历。
他陷入了沉思,一旁的苏律叫了几声,才将他唤了回来,“哦,怎么了?”
苏律眉眼含笑,算是给足了面子,毕竟他算是救了自己的妻儿一命,于是好声好气的又说了一遍:“今夜本王设了酒宴,招待壮士搭救妻儿,不知壮士可否赏脸?”
被忽略在一旁的某人,听到“妻儿”两个字,刚刚降温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个透!
孟子深起身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家中还有事,便不在这里叨扰,况且这边境战事紧急,王爷事务繁忙,孟某便先行告辞!”
苏律也起身,既然他说到了这份上,他也不好再挽留,便说道:“如此,那便不留壮士了,若改日壮士遇了什么困难,苏律定当倾囊相助!”
孟子深余光看了常文乐一眼,眸间有些波动,想必文乐来了这吕梁,定然是与苏律冰释前嫌了!
他本就是一个局外人,此时也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
二人寒暄了几句,苏律便将孟子深送走,再回来时,两个小奶包已经占尽了刚才的位置,趴在文乐旁边。
他只好走到文乐跟前,将两只小奶包提溜起来,扔到一边:“你俩去一边去。”
小奶包愤愤的跑到一边玩耍去了,苏律这才能与文乐说上几句话:“为何突然来了边境?这么危险,不是让你回去么!”
文乐低垂着脑袋,咬了咬唇,说道:“我,我听说你战败了,害怕你受伤,便过来看看!”
她在脑子里过了几百遍,去没想到说出来的是这样的,顿时恨不得咬断舌头,头低的更往下了!
苏律心中却是一动,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暖笑,拉着她的手,语气温柔:“你,担心我?”
“我……”文乐抬头,又对上他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的那双眸子,好似激发了心底的某个位置,崩断了一根心弦。
二人就那样对视许久,默契的都没有出声,两个小奶包也不知去向,许是不忍心做电灯泡,便跑出去玩了。
营帐外射进暖洋洋的光束,打在文乐脸上,照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这美好的瞬间,多年后,让苏律仍然铭记在心。
苏律伸手抚上她的脸,多少年了,她魂牵梦萦,虽然他知道她并没有死去,那具尸体并不是她的,但是他踏遍了千山万水,都没有找到她!
她说她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他又怎么会想到,她是北青的公主呢!上天对他还算好,若是清欢不替文乐和亲,此时文乐就是苏瀛的妃子。
她与他,还算是幸运的,也因着这份幸运,才让他在吕梁再遇到她!让他还有机会再去呵护她,从此护她一生,不离不弃。
苏律眼里的东西太多,让文乐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她轻轻别开眼,虽然自己的确是为了弄清楚她对苏律的那种奇怪的感觉,但她仍然不习惯他的眼神,那眼神,如同透过她,看向了另外一个人,让她觉得心里很难过。
苏律见她别过眼,才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他已经确定了文乐就是两个小奶包的娘亲,却还是弄不明白,这五年,文乐经历了什么,才将他们二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愿意慢慢来,给她时间去适应,也给自己时间去思索。
“饿了么?我去吩咐灶房准备些吃的。”他松开她,起身离去。突然离去的温暖的大手,让文乐有些失落,却见他转过身,柔和的说道,“等我,一会儿就好!”
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接下来便是铺天盖地的打鼓,这男人说出的话,带着磁性,让文乐的脸又红了起来。
苏律站在门口,见她的反应,眯着眼睛满意的离去。
等到苏律离去,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太丢脸了,白长了这么大,遇到这种场面,竟仍然觉得脸红心跳。
她又想了想自己过去的二十几年,好似,真的没有人这样对她,又好似,有人这样对她,却被她遗忘了个干净。
窗外日头渐渐西落,空气也渐渐冷了起来,只是营帐内暖炉生的旺盛,帐内丝毫不觉得冷。
帐内暖暖的,让文乐昏昏欲睡,等到苏律端着饭回来,她早已与周公幽会了多时。
他便将饭放下,坐在她跟前,看着她的睡颜,那乖巧如猫的表情,让他看了格外舒心,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他驻守吕梁边境。
她在营帐中,慵懒的睡大觉,恍惚间醒来,便嘟着嘴说道:“苏律哥哥,我饿了!”他便嘴角含笑,给她端上一碗粥。
想到此,他噗嗤一笑,却不小心惊醒了文乐,她睡眼朦胧,近几日,她睡得不踏实,终于睡个好觉,却被苏瀛吵醒。
夕阳撒在她的脸上,照的她一脸宁静,她茫然的看着苏律,嘴唇不满的嘟着,他含笑凝视的眼神,好似在记忆中曾经有过。
“吃饭吧,吃完饭再睡!”苏律出声,将她唤回神,她低头“哦”了一声,盯着自己的双脚不再做声。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散去,天边终于慢慢陷入暗夜。营帐内烛火融融,照着两人的脸都透着暖光。
……
东璃皇宫。
“皇上,从儿此时正在攻打南越,要收复五年前我们失去的国土。我这做母后的,最近心里直跳跳,担心死了都!”一个年过半百,却风姿犹存的女子,依偎在一个白胡子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虽有威严之色,但是眉宇间也有一些疲态,呼吸也不怎么顺畅,看来身体不是很好。
见怀中美人皱眉,连忙宽慰道:“行了,别担心了,我早就派十九前去支援他,四十万大军,再加上北青二十万大军,还打不过区区一个南越?”
他说话时,虽然豪气万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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