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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这花园里的所有花草种类里寿命最短的那一种,就会明白过来!明明是一岁一枯荣的草本花草,我问您,您的记忆里有几次枯荣?”
“这!娘亲不记得了,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呢?”
“娘亲,您慢慢想,好好回忆,我肯定您什么也想不起来,您的记忆里只有春天。”洛春华的声音在娘亲脑海中响起,如同一个晴天霹雳。
“不!不可能!娘亲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经历,还有看着女儿你一天一天长大,甚至直到昨天娘亲为你化妆,披上嫁衣!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怎么可能都是梦境?”看着娘亲还是那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洛春华摇了摇头解释道:
“娘亲请您回答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就是一个凡人经过二十年岁月的侵蚀可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么?您现在看上去年龄就是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准确的说十八九岁!您心中念念不忘女人十八嫁人为妇的羞涩、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女儿十三岁时的起阵成楼,女儿成长起来的点点滴滴都是一段被篡改的梦中记忆!您的心里是有些喜悦成分的,您看到洛家对女儿成长的一种重视,光是数量就造成一种灵魂上的冲击!包括第二天娘亲你登楼照顾女儿起居,其实那时也一定是存着一些女人都有的争风吃醋的心态!赌气远离那个花心的男人!这些才是你作为女儿身的本来感觉!”
(3)
“嗯!还真是这样,女儿可不要笑娘亲啊,娘亲可不是坏女人啊?”龙诗雨有些难为情地扭了下身子,怎么个少女心情?
“娘亲,女儿都十八岁了,您还扭捏个什么劲儿?”洛春华简直无语,接着说:
“您现在也不必在想了,就当以前都是一场梦,嗯……都忘了吧!”
“怎么可能忘了,虽然我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十八岁了,可是我的武道修为却完全消失不见了!换来了婚后十八年的离奇人生记忆和你这个有血有肉的女儿值了!来给娘亲抱抱亲亲,有血有肉有温度!真好!可我还是想不明白女儿你怎么来的。”龙诗雨高兴之余又显出一脸茫然。
洛春华发现自己也有些解释不清了!乱了全乱了。她深吸几口气平静一下心情,从新整理一番思绪说:“确切的说女儿我是天上掉下来的!被不良的某人一脚给踹下云端。正好来到娘亲的身边!正好昨天放了一把火。点燃了娘亲和女儿心里的那个共同的家,烧成了灰烬!让娘亲二十年的美梦化作了浮云?可十八岁的娘亲更加美丽动人……”
“别念了,听得我都心跳加速了!娘亲只是有些难以理解以我这十八九岁的小身板儿,哪来的你这么大的女儿,还有那些记忆总是闪现个不停!隐约还有点想那个男人给我的感觉,模模糊糊的……”看着龙诗雨的说话的样子,洛春华真想转身就跑得远远的。哎!这女人真是没救了!
她耐着性子说:“其实这些都是娘亲心里的幻境,因为你的身体被阵法同化时,女儿就存在了!我就是一株成熟的果实,是娘亲让我有了人的身体!在出生一刻起,就被子母连环锁困在这座绣楼中!您的好多共侍一夫的姐妹们也是如此,您还可以回忆一下我们的衣服是不是都是自己动手用绣楼的丝线织布缝制的?而且在缝制过程中是否每件衣服都有过刺破手指的事情?”
“嗯!还真是这样的。这里的衣服是古装,而且还有着法器的特性能大小肥瘦随心所欲,穿在身上如同不穿一样,衣服和身体有着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我也很奇怪既然衣服这么好为什么出去了要脱掉,穿上世俗间的普通衣服呢,原来如此,穿这里的衣服跟本就走不出这座园子!刚才也看到了那哪里是衣服,分明就是枷锁啊!”
“您明白就好,您刚才也看到了,这洛家是如何对待女人的了。特别是刚刚如果不是我恰巧领悟出了一门焚烧虚空的火焰,绝对是被那些成了精的半妖给吸收血肉,封禁灵魂!形成一种掠夺天地灵气的工具!种种迹象表明所谓的嫁人生子,本身就是个骗局。家族一开始就没把女人当人看!只是一个工具!这样的家族就是不人道的邪恶家族,如果曝光出去会人人喊打的!我们不待也罢,难道在您的心里还有可留恋的么东西吗?”
“女儿,我,我有些舍不得你的父亲,我想问问他!我们身上的事情他参与了多少?如果刚才发生的事情,也许你父亲不知道呢?就算知道,也许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何况娘亲我住在这绣楼照顾着自己啊女儿,看着女儿你一天天长大心里很满足。他在昨夜一个大老爷们儿含着眼泪和我说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为了家族的责任!求我原谅他,并且最后的他说我让再给女儿怀一个妹妹……我,我真的想知道,知道这些究竟是不是梦境!
我,我不甘心……”
“娘亲,您这哪里是不甘心啊!分明就是还不相信刚才身上发生的事情。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女儿千言万语也不如你心里那个男人一句话!你也太好骗了吧?
就昨天这种话,您就心甘情愿地配合着他嫁女儿了?如果今天的我被嫁出去,您知道么?您自己就要真正化作这座绣楼的器灵般的存在!您和这绣楼都得一起去那个王家。什么是器灵知道么?就是这座绣楼进化品阶后,完全把你的血肉筋骨融合无法分开的那种!从此以后你可以保护女儿我,看我一天天成长。我却会永远失去你!知道么?当你发现不对时已经无力挣扎了。”
龙诗雨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说:“这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女儿你刚才一把火烧得太好了,咱们现在是自由了不假吧。可是我们怎么走出去呢?”
“我不说过带你飞了么,当然是飞出去啊!”
洛春华伸出如玉般的手指,在脚下玉质阵基在原有的阵纹上勾画着!几分钟后整个阵基被繁复玄奥的符文布满。洛春华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脚下玉石阵基亮起清蒙蒙的光华!洛春华张开嘴喷出一道金色的火焰把脚下的这方阵基包裹住,十几分钟后火焰熄灭!洛春华和娘亲脚下出现一条青玉画舫!画舫布满云纹。脚下轻轻一跺,画舫载着母女二人腾空飞起来,四周云雾蔼蔼,下面神识难入。她们上边却可以清楚地看清楚下边发生的一切。越来越高,终于冲出洛家的范围!
“娘亲逃个婚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