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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再了解不过,看这兔崽子这副模样便没有好事,看两人模样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悬着的心刚放下来,直到他看见顾清婉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在对上宋易安那双惊慌无助的眼神时,他心中绷着的那根弦突然间就断裂了,心中是急切的想要确认什么似的,他上前一步一把将挡在前面的顾清婉和顾青烟拉开,当顾淳安拉开姐妹两人,看见眼前孩子衣衫不整的模样脸都绿了,若不是自己有事过来找顾清婉,这还不知道能闹出多大的事情来。
“顾青烟,这是怎么回事。。。”顾淳安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顾青烟,后牙龈咬的是咯咯作响,此刻他是强力压住心中翻涌扑腾的怒气,不让情绪就此失控。
“爹爹,不是我,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顾青烟看着爹爹脸色越来越难看,慌忙摆手辩解。
“你还想做什么?”顾淳安看着宋易安,再次瞪着顾青烟说道。顾青烟觉得屋内气息越来越憋闷,气压也越来越低,后背莫名有阵阵凉意,让她觉得闷热暑意也退去了不少,只是心底的寒意反是越来越重。
顾青烟心想着自己也没做什么啊,根本都没来得及爹爹就来了,他怎么还这么大的火气。是悄悄挪了脚步到顾淳安附近的方向,才看到此刻宋易安的模样。
此刻,宋易安衣襟纽扣都已经被全部解开,敞开的黑色衣襟里白色的里衣也被解开了几个口子,隐约间脖颈间白皙的肌肤被露在外面,她这是看眼花了吗?刚才这小屁孩不是还磨磨蹭蹭的不肯脱衣服的吗?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他就脱成这模样了,他这手脚怎么突然这么麻利了,看着宋易安那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屈模样,顾青烟到是,这小屁孩在委屈什么,现在吃亏的是她好吧,她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
“明明他刚才不是这样的。。。。”顾青烟现在也是百口莫辩,双眼无辜的看着顾淳安,她也不知道现在该作何解释。
“你。。。。。。”顾淳安被气得语噎,眼前一幕,他自是不相信顾青烟的话。
顾清婉看到宋易安的模样,这次事情三言两语是解释不清了,她更是不敢去看顾淳安。她在心里是长舒一口气,还好爹爹提前过来了不然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她刚才是真的劝不住顾青烟了。
“你来说,别怕,告诉师伯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兔崽子对你做了什么。。。。。。”顾淳安蹲下身伸手指着顾青烟,看着宋易安的眼睛温柔的说道,他生怕再吓着眼前这个孩子。
姐妹两人同时看向宋易安,心中皆是一紧,看到顾淳安的眼神时立即低下头,顾青烟心中只希望那小屁孩不要乱说话才是,今天这顿打是逃不掉了,但是不要再给她火上浇油才好,她余光有意无意的悄悄注视着这边的动静,以找准机会好跑路。
宋易安抬头看了顾清婉,又转头看向顾淳安,似乎在认真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这片刻呼吸的时间里,顾青烟感觉时间就像是凝固一般,压得她无法呼吸,突然,她看见宋易安看着她一笑,那笑容有点难以明状很是古怪。
顾青烟心中还疑惑间却见他突然小手指向自己,然后转头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对宋易安说道“这个姐姐她刚才要脱我的衣服,说想看我的身体。。。”
“什么?!”顾淳安听此眼前突然一黑,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脑门青筋爆露,声音陡然提高好几倍,是把他面前的小孩吓得身子一抖,顾淳安伸手摸了摸宋易安的后背安抚着他,心中滔天怒火不断舔舐着顾淳安的临界点。
“这就只是一个交易。。。。”顾青烟急忙说到,却被顾淳安的一个眼神,给吓得立马闭上嘴巴。
“姐姐还给了我一盘糕点,可好吃了,师伯要吃吗?。。。”宋易安一脸开心的对顾淳安说道,眼睛里全是孩子的童真。
“轰隆。。。。”凭空一道惊雷,在天空中乍起,屋外是瞬间风云涌动,乌云压顶,天也开始慢慢的黑了下来。宋易安的话就像是劈在所有人心中的一道雷,听到宋易安软软糯糯的话语所表达出来的事情。
顾淳安的脑子里彷佛是什么全部炸开了,心中的怒火彻底是冲破了束缚放肆蔓延开来,他面上看起来是一片平静,甚至看不到任何表情,顾淳安似乎忘记了生气,他也不知道此时自己脸上是什么神情,只是沉着脸下意识的伸出手,将宋易安还得敞开着的衣襟一个个的慢慢的扣好,即便他再平静他的手却不自觉的颤抖着,有什么在瞬息间放肆生长着。
静,屋子里安静的异常,只能听见屋外由远及近的雷声不断的想起,风呼呼的吹的窗户“啪啪”作响,屋内的温度似乎也是随之下降好些,一阵凉意让顾青烟是莫名的升起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时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顾淳安的沉默让她从心底生出惧意,顾青烟是越来越焦躁难安,在听见宋易安的话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实在是在劫难逃,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宋易安眼里全是怨气,就差没把眼球瞪出来。而宋易安却是露出牙齿冲她笑的是天真无邪,顾青烟仔细观察着顾淳安的背影,脚步悄悄的往门口一小步一小步挪去,她得赶紧跑出去躲一躲才行。
“你,要,去,哪?”
突然,在顾青烟一只脚就要迈出房门的时候,顾淳安阴沉的声音响起,他转过身看着顾青烟,她哆嗦了一下连忙收回了脚,就像是被定在原地一般,不敢再动弹。
“那个,爹爹,我内急。。。”顾青烟转过身子看着顾青烟喏喏的答道,站在门口不敢动弹,生怕再次惹急了自己的爹爹。
天空中黑云越压越低,雷声伴随着闪电也越来越密集,在又一次震耳轰鸣雷声后,大雨如瀑般倾泻而下,狠狠拍打着这片被烈阳曝晒数日的土地。
“顾。。青。。。烟。。。”一声爆喝冲破雨帘穿过厚厚乌云直冲天际云霄,顾淳安终于是再也忍不住爆喝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几步走到顾青烟面前拧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也配合鞭打起来。
“啊。疼。。爹爹,你别打了。。。。。。”顾青烟还没来得及顾及自己的耳朵,身上也是一阵的疼痛传来,感觉是比往日都疼了数倍。
“你个小兔崽子,自己不知羞,竟然还带着妹妹,我今天非打死你。。。。。。”顾淳安是全面爆发,面上早已没了往日温和,现下神情跟怒目金刚也没差多少,这兔崽子简直是让他再次涨了见识啊,上次爬房顶的事情还没过几天,现在又来这一出,真的是越来越不着边际,今天他非得好好收拾他一番才行,盛怒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是鞭子指哪就打哪。
“啊。。爹爹。。我知道错了。。。。啊。。。。。”屋子里,顾青烟的惨叫声是不断,顾清婉阻拦间竟然也是挨上了好几鞭子,疼的是眼泪直流,但顾淳安却也没有就此手下留情,而顾青烟见此就不再往妹妹身后躲了,在屋子里围着转生生受着顾淳安盛怒之下的鞭打。
宋易安站在屋门口,看着屋子里各处逃串的顾青烟,微微颔首嘴角隐约有一丝笑意,屋外是雷声不断,和屋内顾青烟的惨叫声交映在一起,听在宋易安耳中竟是莫名的悦耳,让他不由的是眯起了眼睛。
顾家院子的围墙外,一个撑着伞的小和尚,抱着手里的包裹,静静的站在院门口看着那扇门发呆,之前他就是在这里遇见那个女孩的,正在思索间,听着院子里面突然传出女孩惨烈的的叫声,他不由的是被吓了一跳,只是好像又听见一男子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停住了脚步,面上任然有些担心,犹豫许久他终究还是没有打扰,只是站在暴雨中站着呆了许久。
暴雨劈里啪啦的打在房檐上,密集的就像此刻打在顾青烟身上的鞭子一般。终于,在一顿前所未有的鞭打结束后,顾青烟不出所料的再次被罚去了祠堂,因为顾淳安没有留手,顾淳安是在祠堂躺了七八天才缓过来。
顾淳安回想起来也是觉得自己这次下手是重了些,只是想到自己推门而进看到婉婉那孩子惊恐的模样,他就还是提着一口气,就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他是真害怕自己这个唯一乖巧的孩子被那个兔崽子给带坏了,虽然她是婉婉的姐姐,但是他也不允许,她一个就已经足够他操心了。
顾青烟在祠堂里是每每想起宋易安心中就是愤懑,那个小屁孩还真是添材加油的一把好手啊,她这次这顿打是少不得他七八分功力在里面,他不想做就明说嘛,她找别人好了,偏拿了自己东西还不办事,占尽便宜什么人嘛,小小年纪也太鸡贼了。等她出去她非得给他个教训才是,顾青烟又想到自己送出去的玉佩,真是白白便宜了那个小屁孩,想到自己做的那个盒子,她不由得意起来,想要玉佩他不费些时日休想轻易打开,那个盒子可是她根据书上所说用了些心思才做出来的。
东苑
这些日子,因着顾青烟挨罚,院子清净了许多,宋易安大概也知道此时顾青烟肯定心有怨气,也不去祠堂触霉头,他便再院子里开始倒弄那个盒子。
只是一切似乎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容易,宋易安愣是废了好些力气也没有打开,后来几乎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折腾那个盒子,简直都已经快要魔怔了。他也不让旁人碰,就一个人自己在那里琢磨。
一连过去十多天,这日他又如往常坐在院子里的桌子上摆弄着那个盒子,只听得“卡塔”一声轻响。盒子被宋易安解开了,顾初夏看他这些天一直折腾那个小盒子被打开,也好奇伸着脑袋凑过去看,却见盒子里放着一块玉佩,用粉色的绳结棒着,玉佩下面坠着白色流苏。
“这玉佩是谁的啊?看起来怎么像是女孩子的东西。。。。”顾初夏边说便就要伸手去拿。
只是宋易安将盒子往怀里一送藏的严实,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好像是害怕她抢走似的。
“你这孩子。。。我就看看而已。。。还。。。”顾初夏眼中滑过诧异之色,还是第一次见着自己儿子如此紧张一样东西。只是看那玉佩成色也不过是中上品,也就纹理雕花讲究了些,平日里比这些好上数倍的东西,也没见他放在眼里,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若是要的话家里随便拿一件出来的都比这好。怎的突然稀罕这样一件东西。
“这是我的。。。。。。”宋易安看着顾初夏认真的说道,又小心将怀中盒子拿出来,看着里面的物件,他似乎在说盒子里的玉佩,但似乎又是在说其他的。
“是是是,你的,娘亲可不要你的,你若是喜欢这些东西,让家里送些更好的来。。。”顾初夏看着自己儿子那难得孩子气的模样,笑着连连点头,这孩子还真是越来越像一个孩子了,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宋易安的头。
“我只要这个。。。。。。”宋易安抬头看着顾初夏无比认真的说到。手中更是握紧了那个盒子。
“好,都依你。。。。。。”顾初夏看着自己儿子的那副笃定的模样是笑着答道。想起刚才看到玉饰的模样难不成是姑娘送的,只是,在这里能有那个姑娘能送他这东西,关键自己儿子还如此宝贝,难道是那个孩子,顾初夏想起那个笑容明媚的孩子,她好像有些天没有来院子里了。
顾初夏听说那孩子好像又被大师兄打了一顿,又被关在祠堂里了,是不知道这孩子到底跟祠堂有什么特殊情感,三天两头的被师兄关进去,这孩子也不知道吸取教训。
顾初夏想起那天大师兄抱着自己儿子过来的时候,是不断的给自己道歉,说是那孩子把自己儿子衣服给脱了,详细原因也没有多说,她当时是震惊了半天,但是后来想来她总觉得有些不对,自己儿子自从懂事以来从来不在人前宽衣解带,即便是作为母亲她面前,他也是从来衣着整齐,就说他怎么可能让旁人上手脱他的衣服,还衣衫不整?
看着眼前的儿子,顾初夏是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还有就是她儿子从那天被师兄送回来后,心情就一直很不错,她总觉得这里面事情肯定和师兄说的有什么出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