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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黎青山冷笑道:“这位兄台是北方人吧"那人一愣,抱拳道:“在下洞庭张钧”罗门位于洞庭湖旁,洞庭湖周围大小势力均对罗门马首是瞻。黎青山道:“既然是南武林的人,就该知道罗门气数已尽。三十年前,雪山之主脱出罗门,二十年前,南刀脱出罗门,三年前,罗无双死于哀牢山,罗门两任门主相继去世,八大长老不知所踪,剩下一个小孩子苦撑门面,请问这算什么第一大派?”此话如同惊雷,客栈里立刻炸开了锅。这些事大家都有所耳闻,只是如此一并说来,着实令人震惊。张钧面色发白,右手紧紧握住桌角。黎青山越发得意,笑道:“如何,我没说错吧”“非也”一个人越众而出,此人乃一中年男子,长发盘起,腰上系根九节鞭。男子抱拳道“在下岳阳“银蛇”姜涣,黎五公子所言不虚,不过要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罗门数百年基业并非一日便可颠覆,况且现在罗门门主罗无忧少年英才,年纪轻轻便已练成罗门绝学,赶超先人,为人更是德才兼备,洞庭派,湘帮,方朔楼都很服他,我们相信有无忧公子带领,罗门定回在中年之内振兴。”黎青山眼睛微眯,转头看向黎越穹,却见他并不激动,而是缓缓道:“你们说的这个罗无忧这么厉害,不如叫他出来和我比一比。”张钧道:“无忧公子日夜为大事而奔走,哪有时间来和你比划。”黎越穹五指紧紧摁住桌面,沉声道:“他就只配收拾些杂碎,不敢来陪我练练么?”黎青山见状,心知黎越穹已然气恼到了极点,忙一跃而出,道:“他不来,你来,我陪你玩玩。”说着就一掌挥向张钧。黎俞在一旁静静看着,对这黎门三代这一帮人他一直十分头大,不过门主却是说过罗门气数已尽,无须再忧虑,眼前几人力挺罗门,黎氏一族要降服整个南方武林就一定要先在气势上压过罗门。所以他虽觉青山出手莽撞,倒也不去制止。黎青山武功在黎家虽说排不上号,但放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高手,尤其是柳暗花明决一旦运转,气息周行不殆,岂是一般江湖人能抵御?张钧在室内,枪法施展不开,只能徒手拆解,不过三招,已然险招迭起。姜涣道“我来帮你,九节鞭一抽就上前,九节鞭能屈能伸,小小室内倒也游刃有余,一下子将黎青山招式接过大半。黎氏一族拳脚并非所长,况且对面两人均属洞庭一系,配合渐渐纯熟,二十招很快过去,黎青山见久战不下,心中焦虑,大喝一声逼退二人就往金玉腰带摸去,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叫一声“别让他用暗器!”对面人潮便一下涌过来,黎青山一呆,竟被这气势给逼退数步。
黎流水一旁看着,手中酒杯紧握,缓缓抬起,忽又放下,默默低头端起壶来给凌烟满上。凌烟拾起酒杯在手中摩挲,心中暗暗吃惊,自己门派与罗门有隙,掌门严令禁止讨论罗门,不过师父却也偶尔会提起罗门,说北方武林以少林为尊,南方武林以罗门为主,罗门虽说式微,但黎氏想要替代其在南武林的位置恐怕还为时过早。凌烟一心盯着战局,冷不防后面被人拍了一下,惊得手一颤,忙反手提住杯口才不致其掉落,饶是如此也撒出几滴酒在腿上。凌烟转头一看,却是王子骆站在那里。凌烟瞪眼道:“想吓死我啊,你怎么下来了。”王子骆抽张板凳坐下道:“我口干得厉害,房里又找不到人,就下来了。”凌烟想问“不是有两个黎门的弟子在照顾你”话到嘴边却料到定是他们听到打斗声下来看热闹了,便道:“你伤好些了?”王子骆取过一个杯子饮尽,却不料里面是酒,一时辣的眼泪汪汪。凌烟看得好笑,盛过一碗汤递给他,王子骆忙接过喝了,愁眉苦脸道:“这是什么东西,好辣。”凌烟笑道:“这是酒,以后记住,小孩不许饮酒。”王子骆心道你和我一样年纪,怎么就能喝了?不过又不敢说出口,只道:“这内功练到一定程度就会如此,不过一会儿便好。我几个月前也有经历这样的情况。”凌烟点点头,转头看向黎青山他们。此时黎青山退到了黎门桌前,额头渗出汗来,想要出手又怕激其众怒,对面的人若是一拥而上自己定然无法抵抗。他这边犹豫,对面却步步逼近,桌对面坐的黎越穹重重哼了一声,一拍桌子,右手往腰间一按,一挥手撒出一片铁砂,密密麻麻,如团烟雾,铁砂从黎青山身后绕出,似乎要奔众人而去,却又转着弯从黎青山右侧绕回,黎越穹右手一招,将铁砂收入,左手同时又挥出,如此则在黎门和众人前形成一道铁砂墙。。凌烟看得一震,柳暗花明决练至深处可用上弧形内力,借助精妙手法,可使暗器空中转向,没想到黎越穹已能让铁砂转圈绕回,确实不愧黎门三代中的第一人。人群也被他这手法镇住,一下止步不前。黎越穹右手一弹,闻得嗖的一声,铁砂墙中的几粒铁砂飞出一下子打中张钧膝盖,张钧一下子跪倒在地。众人一惊,不少人都往后一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中招,黎越穹冷哼一声,又看向姜涣,姜涣汗如雨下,但却牙关紧咬,不退反进。黎越穹眼中精光一闪,正要出手,忽闻“砰”地一声,客栈门被大力撞开,却不见人影。此时外面忽地刮进一阵风,这风带着尘土卷进屋内,竟成一道旋风,旋风虽小,却来得迅疾,与那铁砂一撞,铁砂立马四散开去。那旋风也同时消散。黎越穹一惊,跳将起来大喝声“谁!”客栈里一时极为安静。突地一人喊“无忧公子”,人群突然爆发一阵欢呼,皆喊“无忧公子”,众人往客栈外望去,见得轻云蔽月,淡淡的余光下,夜空中映出一个人影,长发飘逸,翩若游龙,倏忽便失去了踪影。此时众人还在讨论无忧公子如何了得。黎越穹脸色涨红如猪肝,一言不发就往外奔去,黎俞喊道:“你去哪里?”他却不答话,出了客栈左转右转便不见了人影。此时云层又将月色掩盖,天空一片黑暗。一个弟子从客栈外匆匆赶来,对黎俞附耳而言,黎俞点点头,对众人道:“十三叔已到,我们走吧。”便带着众人出了客栈。黎流水起身弹弹衣衫,对王子骆道:“凌兄弟伤势如何?”凌烟道:“有劳你关心,好了很多了”黎流水道:“现在我们去见十三叔公,凌姑娘不如早些休息吧。”凌烟却道:“那些江湖人肯定把我们当成你们黎门的人了,你们走了我们只怕会被欺负,不如同去。”黎流水点点头“如此也好。”
一路上凌烟眉头紧锁,低头不语,王子骆觉得奇怪,捅捅她肩膀道:“凌烟,我们现在是去见那个十三叔公吗?”凌烟“嗯”了一声,忽地抬头道:“你说你那上都的同伴都是连续发病数次就死了么?”王子骆虽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也点点头。凌烟自言自语道:“你说你上次发病是四个月前,而你这几个月都未发作。”凌烟轻吐一口气,面色释然,心想如此一来倒是说病情日益变缓。却听王子骆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几个月体内有一股热气在转圈,但是现在又如同我在上都一般体内冷热两股真气乱窜,难受得很。”凌烟闻言心中又是一沉,她想想道:“你一会儿别多话,我带你去看一个老前辈,他或许有法子。”
王子骆道:“是那个十三叔公吗?”凌烟笑道:“你倒也不笨,一会儿可放尊重点”王子骆点点头,又道:“我见他们似乎提起那位前辈都很尊重的样子,想必一定很厉害吧。”凌烟点点头道:“他的厉害之处不在于武功,而是见识,江湖人称“南天之柱”,便是雪山之主见了他也会称一声“黎兄”。此人在黎门足不出户三年了,我只道他过世了,没想到今日来到了这个边陲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