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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鸣让杜明伦把城北的**内情说给他听。
由于满清政府忌讳汉人结社,所以北城这个地皮组织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号,也没有歃血之盟的交情,只是利害在一起,互相之间照应着。程阔海子承父业,从老子手里接下了这一大片摊子,做了北城的老大,手下也有一群各有利益的大佬,比如开赌坊的隋亮,承揽赋税的包税商邱家,控制青楼的丁三顺,放黑钱的柯六,另外偷盗团伙的头目任济世,荆州丐王孔举人,也看他三分面子,在城里听他的号令。至于其他的小头目就数不清了。如今程阔海翘了辫子,这些人为了争老大的交椅,互相拉拢又互相算计。
赵一鸣问杜明伦,既然赌坊青楼都是别人的,什么是程阔海的。
“东家绝对想不到吧,只有两样是程家的,一个是钱,一个是权。”
赵一鸣似有所悟,让杜明伦详细说说。
“程家的钱都是抽分子得来的,然后再花钱去打通各处关节。虽然那些开赌坊青楼的有钱,却没有门子可以保平安,所以要给程家股份。但是没有明证,即使以后出了事情,也查不到他们头上,这就是程家高明的地方,他们其实就是在这些人和官府之间做桥梁。”
赵一鸣问道:“这些人为什么不直接和官府打交道?”
“衙门里虾米蝌蚪好打交道,可知府臬司不好打交道,万一出了大事,谁给他们兜着,而且大官人也不会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所以要有中间人。”
赵一鸣明白了,也学习了。
行到半道,前面路被挡住了,赵一鸣和杜明伦下车看是怎么回事。只见大路中央横躺着一具尸体,上盖着一张凉席,旁边两个妇女身穿孝服在哪里哭泣。尸体正对着一家制帽铺的门口,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急得跳来跳去。赵一鸣一看认识,不就是前些日子来广告书社,说自己商标被盗的那个制帽铺东家吗,这家伙摊上事了!杜明伦也认出他来,就上前去问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死人前天在他那里买了帽子,回到家里戴上就死了,家里人奇怪,就把帽子拆开,见布料上有咒语,于是抬着尸体来找他。老板百口莫辩,又不敢报官,正不知道要如何了这一桩事。说也巧了,只见一个白衣道士,拄着拐杖,从人群里挤出,问老板是什么情况。
“小老儿郑鲜,这制帽店是我的产业,平时就靠着店面生意过活。前天这人来我这里买了顶帽子,回家就死了,今天把尸体抬过来,说是我害死的。”郑老板拍着两只白白细嫩的胖手对白衣道人说:“真是冤枉我了,我哪里会什么咒符,要是有那个本事,还用在这儿开制帽店吗?”
死者的家属中年长的妇女,拿出画有符咒的帽子给白衣道士看,白衣道士看过后说:“你们也不要互相埋怨了,这人虽然死了,魂魄却没有离体,我这里有九转还魂丹一颗,给他服下,当下就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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