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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沫邪恶的笑意,他说:“是又准备搬去和哪个男人住吗?”
夏小沫收敛起了脸上的神情,有些不悦的瞪向他,“好像这些跟你无关。”
她这回也算是豁出去了,不管南宫寒心里怎么想,她都必须要争取自已该有的自由,只要不伤害她在意的人就好。
“不要忘了,你爸还在我手上。”南宫寒出言威胁,他指着躺在病床上如躺尸般的男人,笑颜道,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狠决。
夏小沫神情一顿,原本直着的身子倏地软在了一旁的沙发里。
“寒,你忙吗?我晚点去找你。”电话里,顾诗雅轻柔出声,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她用手勾了勾一旁的波浪卷发,一手拿着电话,站在落地镜前,不停的搔首弄姿。
明天就是订婚宴了,她特地去了市中心最高档的美发沙龙做了现在这一头卷发,现在看起来真是美极了。
“我正忙,晚上还要出去应酬。”
言下之意,他根本就没有陪顾诗雅的时间。
“可是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宴。”顾诗雅欲言又止,她认为像南宫寒那么极其聪明的男人,应该会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那也是明天的事,和今晚无关。”
南宫寒径直挂断了电话,径直上前,步步紧逼的看着病床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倏然冷声,“晚上我派人来接你。”
他的话语坚决,却丝毫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夏小沫却是脸色惨白,她一边朝后退着,一边虚弱的吼道:“南宫寒,你觉得你这样子做有意思吗?”
“我只要你。”
“可是你明天就要和她订婚了,你这样做对得起顾诗雅吗?她也等了你那么多年。”
男人却是充耳不闻,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
走栏里。
季云帆看到夏静柔那一脸苍白的样子,急忙冲了过去,拽过她的手臂,柔声:“柔儿,你怎么了。”
“走开,救命啊救命”她拼命的挣扎起来,扯着嗓子呼喊着,引来了不少路人回头观望。
见她不停的挣扎,季云帆干脆将她翻了个身,用手捧着她的脸蛋,让她的视线直视着自已,“柔儿,你看清楚,我是云帆。”
几秒,夏静柔才缓过神来,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以共坑扛。
夏静柔却是言词闪烁,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本来是依照冯玉娇的吩咐去夏厉瞿的病房透漏一些真相的,为的不过是刺激他的大脑,让他再也醒不过来。
她们也有想过花钱买通医生或护士什么的,可是那样做的风险太大,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她们想都不敢想。
可是,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那么万一夏厉瞿真的醒来了,供出推他下楼的真凶是自已的母亲,那么,她母亲这辈子也就真的完了。
所以。
夏静柔其实也不是一个不太善于撒谎的女人,当她嘴不对心的时候,一个眼神便会出卖她。
季云帆笃定的说道:“你有事情瞒着我。”
夏静柔吓得猛的往后一退,随即往后踉跄了好几步,直到撞上护士推来的药品车。
“砰!砰!砰!”
车子上的药品猛地摇晃了几下,有几个药瓶已经砸碎在地,湿哒哒的一片。
“女士,麻烦你看一下路行吗?这些都是病人救命的药。”护士满脸不悦的怒声斥责。
季云帆则满脸不屑的扫了她一眼,他单手捡起地上那几个已碎的药瓶,冷笑一声,从皮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大喝一声,“拽什么拽,不就是些普通的消炎药,这些钱足够买你整车的药。”
护士冷了他一眼,抽了几张百元大钞,把多余的钱甩在男人的冷脸上,推着车子朝着护理站方向缓步而去。
临走前还不忘抛下一句,“有几个臭钱了不起?神气个毛。”
“你”
季云帆本欲上前理论一翻,刚一冲上去,就迎面撞上个男的,抬眸一看,他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南宫寒?”
季云帆惊大了双眼,眉头微微皱了皱,半晌才缓过神来。
挡在前面的男人深沉如冰的眸子扫了他一眼,拿手一挥,直接将他挥在了一边。尔后,
转身又揪起他的衣服,冷冷出声,“如果让我查到林姥姥的死跟你有关,我会让你们加注在沫儿身上的痛苦十倍奉还给你。”
“林姥姥死了?”
季云帆很是吃惊的问了一句,却被男人那狠绝的话语给愣了一下。
虽然她夏小沫确实欠了他们家的,但他还不至于去逼死一个无辜的人,那会是谁呢?
扭头扫了身后夏静柔一眼,看她那颤颤巍巍的样子,一种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是她?
南宫寒并未多做停留,只是撂下狠话后便果决离开,留下季云帆僵僵的愣在原地,久久未能挪开半步。
“林姥姥的死跟你有吗?”他沉下脸来,质问的眼神扫向一旁的夏静柔。
“你发什么疯?那老太婆的死跟我什么关系?要怪就怪她命短。”
天色渐暗,黑暗的天空已缓缓的升起了一轮明月。
夏小沫倚在病房的窗台边,一手托着腮帮,一手在窗台边慢慢敲着,却没有半丝赏月的兴趣。
“咚咚咚!”门口倏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她的心倏地一沉,依旧站在窗前,久久未发一语。
“夫人,少爷请您回去。”
阿岑恭敬的行了个礼,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夏小沫回头,深深的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声,“爸,您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我快抗不住了。”
她多么希望父亲能早日康复,那样,她就再也不用屈服于那个男人的淫威。
病床上的男人像是听见了她的话语,眼角缓缓的流下了一滴清泪。
夏小沫刚一下楼,便瞧见了那辆张扬的黄金跑车稳稳的停在了医院的大厅门口。
冷哼一声,夏小沫鄙夷的看了车里的男人一眼,径直拉开了跑车的后座门,砰的一声紧紧关上。
男人对她的行为似乎颇为不满,拧开车门,直接绕到了后座,拽过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拖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将她塞了进去,重重的把门关上。
“南宫寒,你弄疼我了。”夏小沫抱怨出声,恨不得拖住男人的手,狠狠的咬上一口,以求泄愤。
“如果你听话一点,就不必受这么多苦。”男人的话就像一个重锤,狠狠的砸在了夏小沫的心尖,让她的呼吸瞬间紊乱,心跳也急剧加速起来。
是啊,如果她当初听他的话不要爱上她,是不是就不会有七八个医生护士围着她,将她怀胎三月的孩子生生剥离。
那种揪心的疼倏然一涌心头,她用手轻轻的扶上自已的小腹,苍白的脸蛋上瞬间眼泪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南宫寒微微偏头看向她,心莫名沉了一下,他伸出那修长而好看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轻声,“傻丫头,怎么哭了?我只是想让你坐在我的旁边,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夏小沫轻笑一声,“重要吗?”
她的存在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负担,是一个丢不掉又摔不开影子,只能默默承受摆了。
没错,三年前的夏小沫就是那样,即便明明知道他不爱她,也依旧那样没脸没皮的追着他的脚步,寸步不离。
她明白,他对她除了愧疚,没有爱。
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而现在的她终于也累了,伤了,怕了,不想继续了。
“沫儿,我们都忘了过去吧。”他说,心情却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沉闷,阴霾,灰暗。
夏小沫瞬间红了眼眶,她始终不语,用手撑在车窗,迎着寒风,细细品味着这心如刀割的痛。
车子终于在傍山别墅的门口缓缓停了下来,男人朝着保安冷声吩咐,“把车开走。”
他绕过车头,拧开车门,抱起副驾驶的女人,径直朝主卧大步而去。
“南宫寒,你放我下来。”
“休想。”
一脚踹开主卧的大门,后脚随意将门带上,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
“你想干什么?”夏小沫有些惊恐地看向他,猛的坐起身子,将手紧紧的环在胸间,瑟瑟的靠在了床头。
南宫寒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长长的弧度,他双眼盯着眼前这个宛如小白兔样的女人,淡声,“我又不会吃了你,干嘛那么惊吓。”
夏小沫暗自吐槽,只怕是比吃了她更让她难受,这个披着羊皮的狼。
她快速起身跳到地板上,吱唔道:“除非你放我出去,我就相信你。”
男人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这都到口的肥肉,让他放了她,是不是太好笑了。
“你笑什么笑,一副奸臣相。”
“哦?是吗?”男人上前一步,勾起她的下巴,邪恶一笑,“不是奸臣,是奸~你。”
他性感的薄唇霸道的吻了上去,撬开她的牙关,一点一滴的慢慢侵入,唇齿交缠,两舌共舞,直到一声巨响,屋内气氛陡然僵硬
“夏小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