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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宋暖……毛骨悚然,身体僵了一两秒,反应过来却配合的“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男人眉眼舒展,一脸春风得意,居高临下看着几步远的男人。
南益大概没想到宋暖还是和谢淮结婚了,原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礼貌道:“暖暖,一起吃饭吧。”
谢淮占有欲极强,将宋暖搂紧怀里,大手遮挡她整张脸,淡淡道:“我老婆吃别人家的饭没胃口。”
“只吃我做的。”
他停顿一下,又道:“你好像没怎么长高。”
其他不说,宋暖肯定喜欢高的男生。
身高对于男人来说是硬伤,南益脸色难看,却也不敢发火,年少时候没有勇气,现在依然没有。
谢淮蔑视他一眼,当年在校门口敢跟他放狠话说宋暖不喜欢他,现在宋暖是他老婆。
他搂着宋暖进入车里,车里他似乎心情很好,宋暖瞥了一眼,转头看向窗外。
家里的两只猫在她的猜想中,胖成球了,圆滚滚的跑过来,宋暖被逗乐了,蹲下揉了一会。
冷冰冰的房子突然又有了烟火气息,谢淮看了一眼,随后自觉的去厨房,折菜就蹲在厨房门口,人正对客厅。
客厅的景象一清二楚。
他勾唇一笑。
宋暖偶然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蹲着折菜,配上他一丝不苟的发型,严重的违和感。
没过一会,她就去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再出来,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
她没忍住问道:“有人来?”
谢淮淡淡道:“让你吃饱,等会就不许喊饿。”
至于等会要干什么,宋暖自然明白,她沉默一会,“我生理期。”
她不是怕,只是不适应两人突然这么近距离。
“嗯,生理期不做。”谢淮倒是很好说话的点头。
至于宋暖是不是生理期,他比谁都清楚。
宋暖松了一口气,拿起碗筷吃饭,谢淮平时吃饭不怎么喝酒,今天罕见倒了一杯红酒,拿在手里摇晃几下,一口闷下。
不喝点……他怕自己会怂。
之后就陪她吃饭,宋暖吃完就窝在沙发上休息一会,谢淮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出来的时候,又倒了一杯红酒,一口闷下。
大概是这股劲不够,他又倒了一杯,喝完靠着酒柜站了几分钟后,转身朝着宋暖那边走。
下一秒,猛的将她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单脚将卧室门关上。
躺在床上的宋暖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压下来,眸光如同星光,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这种时候,却依旧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宋暖,你喜欢我吗?”
酒香味扑面而来,宋暖面颊泛烫,这个时候不敢去回应他的答案。
只要她敢回答,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然而谢淮也不急,伸手将她的头回正,四目相对,宋暖看出男人眼里喷薄的炙热,她有些承受不住,闭上眼睛。
谢淮的声音哑下来,隐忍着什么,“你说不喜欢,我就不碰你。”
宋暖说不出不喜欢,气得脸红,涨红脸道:“谢淮,你混蛋!”
“嗯,我混蛋,你喜不喜欢我?”谢淮再一次重复道。
他身体上的变化,宋暖倒吸一口凉气,她急道:“没有谁才谈恋爱就……上床。”
听见谈恋爱这几个字,谢淮满意的低笑一声,大手指轻轻摩擦她的下嘴唇,占有欲极强,“从高中我就想过,只要你是我女朋友,我就天天跟你做爱。”
“身体的每一处反应都是因为我。”
“柏拉图的恋爱我不谈。”
他从来都想完完全全占有宋暖,人,心,都要占有。
他停顿几秒,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认真,“嫁给我。”
“我给你做一辈子的饭。”
宋暖漂亮的天鹅颈也泛起红晕,在灯光下格外诱人,谢淮控制不住的低头亲了一下,她措不及防嗔了一声。
卧室原本就不同寻常的气氛,这会浓郁几分,谢淮的眼神幽暗到眼里的火光清晰可见,喉结滚动,“再不说我抱你去客厅做。”
他知道宋暖是“好学生”。
宋暖推搡他,羞道:“谢淮,你不要脸。”
谢淮等不到她磨磨蹭蹭的回答,弯腰将她抱起来,宋暖脸色一变,虽然这是顶楼,但也不防被人看见。
而且客厅的光线好到她有种大庭广众之下……
她抓紧他的手臂,急促道:“喜欢。”
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摔进柔暖的床中,谢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单手解着昂贵的皮带。
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宋暖双手捂着眼睛,最后的要求道:“关灯。”
对于没谈过恋爱的她而言,现在的进展不亚于一夜情。
谢淮双手拿开她的手,四目相对,汹涌的爱意,强制道:“看着你属于我。”
“宋暖,你是我的。”
身体的疼,宋暖娇气的本色又冒出来,“疼……”
谢淮眸子猩红,他要占有她,嘴唇凑近她的耳边,哑道:“这种事就不宠你了。”
……
卧室里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两只猫在门口不停刨门,最后天色快亮,传来淋水声。
男人赤裸着上身,靠在床头,余光瞥着双眼红肿,嘴唇更是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女人。
一瞬间就有了归属感。
他终于属于宋暖了。
一夜的运动,谢淮的精神依旧很足,伸手拿过手机,不过多时,手机上呈现各种婚纱图片。
大概在九点多,他给李助理发了两个字:请假。
之后扔下手机,躺下去将宋暖抱在怀里,亲了一下又一下,怎么也亲不够。
睡梦中的宋暖无意识带着恼怒的给了他一巴掌,顿时他就老实了,只是对着她的掌心吹了两下,生怕她打疼了。
宋暖醒来的时候,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想动手动不了,动脚也动不了。
有一瞬间她怀疑自己成植物人了。
她张嘴想说话,但嗓子哑到说不出来,一双眸子盯着天花板,身上的疼一点点清晰。
谢淮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副场面,女人面色潮红,这个角度的眸子泛着光亮,睫毛卷翘,露出的一截脖子带着昨晚的印记。
他喉咙一紧,大步走过去,坐在床边,低沉道:“喝水吗?”
女人只是盯着他,他薄唇不自觉抿成一条直线,以为她生气了,刚欲说话,就听见有些艰难的骂声:“谢淮,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