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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咕嘟咕嘟，毛肚熟了。
江楚微夹起一片，放进油碟里。
“吃半天了，也不说事？”江楚微调侃道。
“那我开始说了，这不想着先吃后说嘛。”徐蔚然放下筷子。
“没事，你说吧。”江楚微夹起了毛肚放进嘴里。
“我要暂休了。”
“嗯，我知道，你不是在群里@徐总了吗？”江楚微挑眉。
徐蔚然拍了拍自己脑门：“确实，最近记忆力下降了。其实……我是要退了。”
“嗯，你接着说。”
江楚微表情毫无波澜，让徐蔚然感到好奇。
“你不吃惊吗？”徐蔚然问道。
“你见过bJ少女暂休的，有回来的？”江楚微笑笑，也放下了筷子。
“确实，即使有回来的，也很快又退了。”徐蔚然接着说，“在我退之前，我很想问你一些问题。”
“问。”
“对于我的退团，你高兴吗？”
“毫无影响。”江楚微语气平和。
徐蔚然愣了愣，她本以为江楚微会说“高兴”，或者虚假地来句“不舍”，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四个伤人的字。
“好……好伤人。”徐蔚然苦笑，“所以当初我让你饭头给我投票，你也无所谓吗？”
“是。”江楚微看向徐蔚然，“你能让他给你投票，那是你的本事，而你的做法，我学不来的。”
“我付出了代价。”徐蔚然叹了口气，“我一开始，只是想让我的小粉丝少花点儿钱投票，心疼他们。”
狡辩，还在狡辩。江楚微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徐蔚然这顿饭，是恨不得江楚微说“你是个优秀的偶像”“你不要退啊”这种话吗？
可是，重生前，徐蔚然依旧也是私联了啊，她那阵儿可是进了首单的选拔，也进了封面赛的选拔。心疼粉丝的理由，还适用吗？
江楚微从锅里夹了一片腐竹放到徐蔚然碗里。
“我记得你爱吃腐竹。”江楚微话锋一转，“你记得你第一次聊天会来的那些粉丝id是什么吗？”
“这……这谁记得啊！”徐蔚然有些不解，“难道你记得？”
“我记得。因为这对粉丝来说，很重要。他们需要和偶像的羁绊，希望被偶像记在心里。”
徐蔚然有些被触动到，她确实，对于粉丝的一些事情，并不清楚，有的粉丝来一两次，她也压根儿记不住id。
“好吧，我确实有欠缺。但是，你确实比我幸运多了，一出道就当c，首单是c，现在还是c。”徐蔚然嘴上依然不服软。
江楚微就知道徐蔚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话，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你猜为什么这么乱？”
“出门没梳头。”
“确实，不过，我从起床到出门前，一直泡在舞蹈室，练舞。”江楚微继续补充，“或许，我确实比你幸运，不过，你做美甲的时候，我在练舞；你睡午觉的时候，我在练舞；你约谢英庆旅游的时候，我还在练舞。我自认为，我比你努力多了。”
徐蔚然耸了耸肩，她说不下去了。
“给你指条明路吧。”江楚微想帮徐蔚然一把，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
“请讲。”徐蔚然一瞬间来了兴致。
“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