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费利西亚的命运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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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在同1天的黄昏时分收到了关于拉皮图斯动向的完整报告。在得知整个事件的经过后，他对这1转折感到有些惊讶。“哈！他不仅拒绝了，还皈依了我的宗教，这1天真是忙得不轻啊！”他轻笑1声，陷入了沉思。

    对于亚历山大来说，这份报告带来的消息无疑是1种欣慰。因为他不必像拉皮图斯那样浪费1个有用的棋子。而且，他还奇怪地高兴于看到拉皮图斯在誓言上的挣扎，因为这表明他本质上是1个有原则的人。如果拉皮图斯真的发出了消息，那么他的结局将会很不幸，很快就会在某个小巷里遭遇“小意外”。

    然而，正如1个人的成功往往意味着另1个人的失败1样，亚历山大现在面临着如何对待费利西亚夫人的问题。为了让她知道真相，他决定在晚饭后将她叫到书房去。这1次，没有人会对她被叫来的原因产生任何误解。

    亚历山大发现，费利西亚女士在视觉上与平常的自己非常不同。平时的她总是时尚而充满自信，但现在的她看起来却近乎可怕。她的面容憔悴，双眼凹陷，面颊消瘦，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她的身上似乎还散发着1种忧郁的气息，仿佛所有的活力都被吸走了。

    她穿着1件简单而不起眼的白色连衣裙，在注意到亚历山大后，她僵硬地鞠了1躬，然后坐在了两天前的那把椅子上。她的动作几乎像1个木偶，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指示。

    对于亚历山大来说，这1切看起来非常奇怪，就好像他认识的那位女士被1个奇怪的、真人大小的机器人取代了。但话说回来，如果他们的立场相反，亚历山大和她1样渴望权力，也许他也会是1样的。

    亚历山大在桌子对面坐下，然后靠在豪华的椅子上。他最初很欣赏这个狡猾女人此刻的脆弱与无助。然而，当他终于进入正题时，他的声音变得冷静而镇定。

    “我相信你已经听说了？”他问道。

    “……是的。”费莉西亚女士过了好1会儿才艰难地吐出这个词，她的声音听起来极其沙哑，就像喉咙里卡着1根骨头。

    直到现在，她仍然有些茫然，因为她无法相信拉皮图斯没有按她的计划行事。当她第1次得知这个消息时，她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她感到1阵强烈的不适。而且，和拉皮图斯1样，她也度过了1个不眠之夜。现在，她对亚历山大的唯1承诺已经崩溃，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孤身1人，身处台风之中，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

    在无尽的黑暗中，费利西亚女士仿佛被1股无形的漩涡紧紧裹挟，那股由心底涌出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利刃，无情地割裂她的神经。突然，她听到了亚历山大那冰冷得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那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费利西亚女士颤抖着，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没什么……我错了。”她的回答虽然及时，却单调得如同失去生命的枯枝，因为她能感觉到，亚历山大并非真的想要听她找借口，他只是在享受这种玩弄她的快感。

    然而，费利西亚女士是骄傲的，即使身处困境，她也绝不允许自己像1个小丑般任人摆布。因此，她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卑微地爬行乞求亚历山大的宽恕。她认为，如果她注定要倒下，那么她也要像1只骄傲的孔雀，昂首挺胸地倒下。

    亚历山大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1股莫名的快感。他感觉到费利西亚女士身上那种殉难者的气质，这让他忍不住暗自窃笑：“她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1些误解。”

    然后，他没有给费利西亚女士太多思考的时间，挺直背部，以1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好吧，你不1定是错的。我可以很有权威地说，拉皮图斯确实考虑过发送这个消息。”

    费利西亚女士听到这里，心中1阵悸动，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然而，亚历山大的下1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窟：“不过好像中途改变了主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被霜打过的花朵。但亚历山大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悲伤，他继续说道：“所以我愿意把这座城市给你……但要付出代价。”

    这句话如同1道闪电，瞬间照亮了费利西亚女士的脸庞。她用力握住椅子的把手，声音颤抖得几乎失声：“我的……帕夏大人。”

    亚历山大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注意到她的脸上开始流下泪水，这让他半嘲讽地说道：“还没有人告诉我价格是多少。”

    然而，费利西亚女士似乎已经被这座城市的承诺冲昏了头脑。她用力抹去泪水，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深深地低下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多谢大人，您的洞察力，确实体现了您的博学多才，证实您是神宠。”

    亚历山大听着这些华丽的辞藻，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明白这些都是对他的赞美，于是他继续说道：“不过……条件……”他稍稍停顿了1下，看着费利西亚大人的反应。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警惕和犹豫。相反，他看到的只有欣喜和渴望。看来，只要亚历山大愿意把塞萨利的统治权让给她，这个女人就愿意忍受1切。

    于是，他继续追问，眯着眼睛冷冷道：“如果我问……你愿意为了这个位置而牺牲身体的哪1个部位？”

    费利西亚女士几乎立刻回答道：“任何事物！”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做好了牺牲1切的准备。

    亚历山大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她会如此果断地做出回答，更没想到她会如此渴望权力。他忍不住又嘲讽道：“哦？那手臂呢？”

    “当然！我不介意！”费利西亚女士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抬起左臂，眼神清澈无比：“失去右手将使我很难写作和工作，帕夏勋爵。但我可以牺牲我的左手。”她热情地补充道，并进1步说道：“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什至愿意放弃我的双腿，大人！”

    她的决心让亚历山大都感到震惊。他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1股莫名的情绪。他明白，这个女人真的很少关心她可能会失去什么。她只在乎她能否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亚历山大深吸了1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把权力交给她。于是，他用1种恼怒的语气说道：“……你不需要失去你的手。我不想让拉皮图斯因为我残害了他的妻子而变得敌对。”

    说完这句话，他立即用手指发出信号。很快，几个护士从另1个房间走了进来。亚历山大看着她们，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但你会失去1根手指。”他冷冷地说道。

    费利西亚女士听到这个决定，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或恐惧。她显得很平静，甚至还有些期待。她连忙低头行礼，然后主动伸出了左臂。

    亚历山大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复杂。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他要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于是，他只用头做了个手势，护士们就开始了行动。1位身材魁梧的护士像练习1样，拿出1把大菜刀，放在被割断的手指上，1刀就将女士左手无名指的第2根骨头分开了。

    费利西亚女士咬紧牙关，鼻间发出呻吟声，却没有发出8度的尖叫声。她的脸上充满了欢喜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拥有的权力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