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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一看,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了眼前。景熠身上的黑色西装没系扣子,戴着白手套的手一捞,她整个人就跌入了他宽厚温暖的怀抱。
“熠……”褚恬扯着嗓子嘶哑的唤了一声,伸手紧紧环住了他劲瘦的腰。她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只觉得抱住她的男人好像是天神一般,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拯救了她。
景熠收紧手臂将怀里浑身都湿透了的小人儿护得更紧,银框眼镜后的深邃眸子透出渗人的寒光直直盯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
男人上一秒还在大骂,下一秒就半张着嘴怔在了那里。他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眼神闪烁的又看了看面前的高大男人和他身后那辆锃亮的黑色轿车。那不会是迈巴赫齐柏林吧?全球限量只销售给金字塔尖人士的传奇豪车?
项正飞将大伞罩在景熠和褚恬的头顶,厉声开口了,“你是车主?”
男人被景熠浑身散发的冷峻气息吓的双腿发颤,他试图说话,可是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问你话呢!”项正飞爆喝一声,直吓的男人猛打了个激灵。
“不,不是,我借的……”男人脱力的撑着后车盖,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项正飞一听不觉连声冷笑,可是李逵撞上李鬼了,这种假富二代真能作。
“是你拦着我们小姐不让报警的?”他又轻蔑瞪了男人一眼,摸出手机拨了电话,“方队长,你好,我是项正飞。我们在长平街剐蹭了,麻烦你派两个交警过来。”
景熠不错一瞬的盯着吓白了脸的男人,又揉了揉褚恬的后颈,轻声问,“他怎么为难你的?”
褚恬在他胸口蹭了蹭,无奈的请求道,“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回头还你。”
景熠本来还没什么表情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不用多问也全明白了。他银灰色的深眸一眯,给了男人一记肃杀的眼神,搂着褚恬上了车。
两个在附近执勤的交警骑着摩托拉响警报,不出两分钟就到了出事地点。他们见到路中间两辆扎眼的豪车,就明白刚才上头为什么风急火燎的叫他们赶紧来处理了。
交警很快给车子拍了照,把责任认定书交给了项正飞。
项正飞朝两个交警致谢,就着他们手里的电筒看了一眼单子上的字,“哼,张广宇是吧,我们回见。”
说完,他没再看男人一眼,转身上了车。
后座的景熠一直搂着褚恬,见项正飞上来了,立刻吩咐开车回公寓。她浑身都湿透了,得赶紧换衣服才行。
褚恬僵直的在景熠的怀里靠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能让我躺下来吗?我腰疼。”
景熠忙往旁边挪了些,用腿当了她的枕头。他伸手往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里摸去,她的腰细的不盈一握,却不是柔软的,有些僵硬。
“怎么回事?”景熠沉声问道。
褚恬抿紧嘴唇用手捂住了脸,又低声抽泣了起来。身上的不适,还有眼前这个看不透的男人都让她想哭。
景熠听着她压抑的委屈哭声,心痛的呼吸发紧。他俯身摸着她浸湿了的头发,终于放下了自尊和傲气,柔声哄道,“别哭,是不是生我气了?骂吧,我听着。”
“你,你……”褚恬咬牙挤出两个字,放下手瞪着景熠凑近的俊颜爆发了,“你莫名其妙!你不讲道理!你,你说话不算话!”
景熠本来还在歉疚,听着听着却勾着嘴角露出了很浅的笑意。真是服了这个笨女孩了,每次生气的时候只会拔高嗓门乱叫一通。殊不知,这声音在他听来却不是骂,更像是撒娇。和上次一样,他只想把她带回家,好好的圈养起来。
“你,你……咳咳咳……”褚恬本来还绞尽脑汁想再骂点什么,可喉咙里突然发痒,激的她咳嗽起来。
景熠嘴角那点微不可见的笑意立即消失了,他一边拍褚恬的背,一边吩咐前面的项正飞,“叫gav和郭嫂。”他怎么就忘了,褚恬有严重的支气管炎和哮喘,是淋不得雨的。
“咳咳咳……咳咳……”褚恬按住心口,伴随着咳嗽腰伤也更加疼了。
“坚持一下,很快就到。”景熠把她半抱起来,不停的帮她顺背,又连声催促老齐开快些。
有了上次的经验,宗伽文这次是有备而来。他刚到公寓等了几分钟,就见景熠抱着褚恬回来了。
“我看看。”宗伽文赶紧上前查看褚恬的情况,“没事,只是咳嗽,先让郭嫂给她洗个澡。”
景熠现在着急的厉害,也不管其他人“弄脏”他的房间,直接把褚恬抱进了主卧的大浴室。
“景先生,我来吧。”郭嫂见他一直抱着怀里的人不愿撒手,就出声劝道。
“走吧,走吧,你在这儿她怎么洗?”宗伽文拍了景熠一下,示意他把人放下。
景熠这才仿若回过了神,他把褚恬轻放到浴缸边上坐着,又抚了抚她的小脸,才转身出去。
项正飞看着景熠身上皱巴巴的衬衣,也没劝他坐下,只去厨房泡了壶茶给他倒了一杯。
景熠接过茶杯直接放到了茶几上,转身进了客房。虽然他不习惯在自己的浴室以外的地方洗澡,但更不忍受脏兮兮的照顾褚恬,还是快点清洗干净的好。
宗伽文和项正飞见景熠快步进了客房,互相交换了个不可置信的眼神,又双双笑了起来。只要事关褚恬,严重洁癖症患者总是能无下限的刷新他们的认知。
郭嫂手脚麻利的照顾着褚恬洗了澡,又帮她换了干净的睡衣,扶她在景熠的大床上躺下。
郭嫂出去找到宗伽文,伏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她刚才帮褚恬洗澡的时候,发现她后腰处有一块青紫的地方。褚恬还直喊腰痛,不知是不是撞伤了。
“走,去看看。”宗伽文一听就蹙起了眉,拿起医药箱快步进了主卧。
褚恬蜷缩在床上,拉着被子已经咳的脸色苍白。她迷糊的睁开眼,就看见宗伽文躬身把听诊器放在了胸口。
“没事,没上次那么严重,我给你开点药。”宗伽文仔细听过肺音,确定不是很严重后,又问道,“你腰上有伤?我给你检查一下。”
他的话音刚落,景熠就换好衣服走了进来。
“什么伤?”景熠快步走到床边,质问道。
宗伽文没有马上回答,只叫郭嫂把褚恬翻过去。他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撩开她的衣角一看,果然有一条三指宽的淤青。
他轻轻在患处按了一下,感觉她腰上的肌肉发紧的厉害,“你的腰有旧疾?”
“嘶……”褚恬被他按的抽痛一声,咬牙说,“腰肌劳损。”
景熠双手抱臂看着褚恬白皙皮肤上的伤痕,眼神变的凌厉无比。他简单向宗伽文确认了她的情况后,径直退出了房间。
项正飞在书房里等了一会,果然见自家老板推门进来了,忙把手里的平板电脑递到了他面前,“查过了,车主叫丁丰,d市人。他在d市有两栋大厦,靠收租过活,另外经营着一家4星级酒店。”
景熠走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长指在扶手上敲了两下,冷声问,“开车的人呢?”
“张广宇,他应该是丁丰的朋友,暂时没查到他有什么资产。”项正飞沉声答道。
景熠撑着头想了一刻,吩咐道,“查一下他的家庭关系,叫车主来见我。”
“是。”项正飞颔首,又观察了一下自家老板的脸色,试探着问,“褚小姐还好吗?”
“walce……“景熠抬眸直勾勾的看着项正飞,银灰色的眸子里是薄薄的怒意。
项正飞感觉一股寒意从为椎骨直窜而上,他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要在明天上班的第一分钟见到我想见的人,understand?”景熠的声音冷的连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褚恬后腰上的伤像荆棘般缠绕在他心头,回想起来,她当时该有多无助才被迫向他求救。还有她躲在他怀里那声劫后余生的呼喊,都让他心痛又自责不已。
“yesboss。”项正飞肃然的应了一声,转身出了书房。景熠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如今有人碰了他的逆鳞,自然没有姑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