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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atthew~”褚恬唱完最后一句,踮起脚尖凑近景熠的耳畔,甜甜的说,“熠,joyeuse-anniversaire,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生日快乐)
景熠周身一凛,这才回过神来。他转眼看着褚恬擎着温婉笑意的脸,
阵阵暖流充溢了心间。他真是没有想到,本以为这个生日又是冷冷清清的过了,转瞬间他就被心爱的女人和好友包围了。
“褚大甜品师,现在能让我们看看蛋糕了吗?你在厨房里神神秘秘搞了一天,该揭晓了吧?”端木臻半嗔怪半期待的戳了一下褚恬的胳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茶几上的淡紫色盒子。
褚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报赧的说,“看了不许失望啊。”
“嘿,你做的必属精品,怎么会失望。”端木臻急不可耐的把她拉到茶几前。
褚恬又转头看了景熠一眼,才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揭开了盒盖子。
本来还满心期待的众人看到蛋糕,先是睁大眼睛惊讶,然后又疑惑的蹙起了眉头。
放在盒子里是一个6寸大小不到的蛋糕,对于生日蛋糕来说实在太小了。而且也没有精美的装饰,巧克力色的蛋糕顶上只有一朵白花瓣黄花蕊,看不出品种的小花。这种造型的巧克力蛋糕随处可见,真的称不上是惊喜。
褚恬见大家都愣住不说话了,也没解释。只闷头把数字33的两只蜡烛插好点燃。
她起身拉了拉景熠的衣袖,笑着说,“吹蜡烛,许个愿吧。”
景熠倒不如其他人惊讶,对他来说,眼前的蛋糕无论长什么样子,都是褚恬的心意。只要是她亲手做的,就胜过了世上所有昂贵华丽的蛋糕。他提着裤管蹲下身,双手合十,面带虔诚之色的许下了心愿。
“呼——”景熠轻轻吹了一口气,蜡烛的火苗熄灭了。烛心上飘散起一缕青烟,他银灰色的眸色也随之柔和了起来。上一次吹蜡烛,还是他18岁生日那年。景辉冒着风雪赶到纽黑文和林国忠一起陪他吹灭了成年之际的生日蜡烛,那是他有记忆以来最温馨的生日了。
褚恬把餐刀递给景熠,笑得梨涡浅浅。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她还是在他深邃的眼底发现了一点动容之色。为了能给他这个生日惊喜,她偷偷忙了一个多月,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就是为了他眼底那些微不可见的情愫,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景熠伸手覆上褚恬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小手,握住切刀轻而仔细的切了下去。
褚恬含笑看着他戴着手套的大手包裹着自己小手,心底暖意肆意。景熠的手是那么温暖,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握着她的手,同时稳稳的握住了她的心。
“尝尝吧。”褚恬把蛋糕盛到餐盘里,递给了众人,又把有花的一块捧给了景熠。
景熠没急着伸手接,只是打量着整块蛋糕上唯一的装饰。这朵花很小,颜色也很淡雅。但细细看来却非常精致,栩栩如生仿佛刚从花径上采摘下来的一样。
“是玛格丽特。”褚恬见他不接餐盘,猜想他应该是想知道这花的意思,就轻声解释道,“玛格丽特是射手座的生日花,花语是:期待的爱,骄傲和喜悦。”
“喂我。”景熠负手站着,仍没有要接的意思。她只猜中了他的一小半心思,更多的一半是他想享受她的贴身服务。
褚恬條的红了脸,却也找出理由反驳,谁叫他今天生日呢,寿星公最大。她只得忍着羞怯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送到了他唇畔。
景熠愉悦的挑了一下浓眉,张嘴把一小口蛋糕含进了嘴里。
刹那间,一种复杂难明的美妙感觉就充盈了味蕾。他微眯了一下眼睛,沁人心脾的香气从舌尖扩散开来,仿若将他带到了蔚蓝的海边。
包裹在蛋糕最外层的是薄薄的巧克力脆壳,轻轻一抿就融化了,甜腻又柔滑。脆壳上好像还撒了可可粉,微苦的味道更衬出了巧克力的醇甜。一口咬下去,蛋糕松软密实,奶油夹心里还有松脆的夏威夷果和扁桃仁碎屑。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蛋糕吃下去才发现其实大有玄机,口感丰富又层级分明。
“ah!y-god~!!!”就在景熠无比陶醉之时,旁边的宗伽文突然大叫了一声。
褚恬吓得端盘子的手一抖,刚想问他怎么了,回头就见他捂着嘴,眼睛都快掉到盘子里惊诧表情。
“干什么,干什么,没吃过蛋糕吗?”端木臻不耐的发难了,她刚想夸奖褚恬这蛋糕做的太好吃了,话到嘴边给他生生的吓了回去。
宗伽文使劲把嘴里的蛋糕咽下去,不可置信的指着盘子所剩不多的小半块,急促的问,“你,你在蛋糕里加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不好吃吗?”褚恬见他脸色都变了,忙把手里的餐盘推给景熠,走过去询问道。
“没加什么?”宗伽文拔高声调反问,又看她一脸担心的样子,突然又笑了。他看了一眼吃的气定神闲的景熠,羡慕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喂,自恋狂。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有病,话一次说清楚咯。”端木臻看着他一下子惊叫,一下子又笑红了眼,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啧啧啧,褚恬啊褚恬,你真是……”宗伽文讳莫如深的摇头,又朝景熠使了个眼色,老学究似的说,“我说你能别绷了吗?褚恬亲手做的蛋糕把你感动了吧?我让你更感动一点怎么样?”
景熠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这小子今天有点不正常,这是打算卖弄啊。
“嗯哼,褚恬,我问你,这蛋糕里是不是加了香草酱?”宗伽文敲了一下盘沿,笃定的问。
“是。”褚恬点了点头,心头不由得一紧。不是吧,难道他尝出了味道?应该不会吧。
“那就没错了,这是专供给土耳其埃文斯顿酒店米其林三星餐厅的香草酱,只有大溪地的一家百年手工作坊才有,我说得对不对?”宗伽文盯着褚恬,肯定的说道。
“……”褚恬十指搅在一起,低头避开了他的眼神。还真被他说中了,怎么会这么凑巧,难道他吃过埃文斯顿的甜点吗?
景熠本来平淡的眼神瞬间闪过难以置信的精光,只觉得手中的盘子变的沉沉的。埃文斯顿酒店是全球最奢侈的高端7星级酒店之一,以美轮美奂的天然岩洞为依托,整个酒店大气又奢华,要住进去至少要提前半年预定。
“我住过那家酒店,也吃过餐厅的甜点。他家的配方都是独一份,外面根本没的买。”宗伽文看着景熠脸上变化的表情,又适时的添了一把柴。
端木臻舔了舔嘴唇,终于忍不住问了,“猪猪,你怎么会搞到这么好的材料的?”
“呵呵,就是拜托了一个朋友,哪有那么夸张。”褚恬心虚的回了一句,心跳直线加速。
确切的说,这一小瓶香草酱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褚怀瑜在3年前参与了埃文斯顿酒店的翻修工程,和餐厅主厨有几分交情。褚恬从他那里要到了联系方式,每天一个电话,几乎把所有好话都说尽了。在她再三保证绝对不是要研究成分的情况下,大厨才看着她小舅舅的面子给了50克。
这么少本就做不了多大的蛋糕,上次她又为了试探景熠的口味,提前用了一点点做了小蛋糕给他试吃,剩下的只够做了个不到6寸的“寒酸”作品。
景熠看着褚恬低着头,似有些无奈和心酸的样子,心中又喜又疼。再多的话已不必说,他什么都明白了。这段时间她总说忙,还经常躲到一边神神秘秘的打电话,都是为了给他准备生日惊喜在操劳。她这份心思何其重,重到他心疼的发紧,又高兴的快飞上天。他自问33年来尝尽了世间所有的珍馐美味,可那些都比不上现在嘴里余留的丝丝甜味。他的小女人,用她的真心给了他一个最难忘的生日,一份最难忘的甜蜜。
“哎呀,哎呀,我说这蛋糕怎么这么好吃,感情是用了顶级材料啊。”端木臻拉着褚恬安慰似得说着,又狠狠的瞪了宗伽文这个大嘴巴一眼。
景熠把最后一口蛋糕送进嘴里,放下餐盘发话了,“忠叔,你送他们出去。”
“是。”林国忠了然的点头,招呼着几个人说,“很晚了,我送你们。”
宗伽文从鼻底挤出一丝笑意,促狭的瞄了景熠一眼。这家伙可真够无情的,为了跟女朋友二人世界毫不留情的赶人啊。
“走了走了,猪猪,拜拜~”端木臻潇洒的挥了挥手,最先往外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