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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裂开一条长缝,殿下拿刀之手一个下沉,刀却很稳顺势砍在那人腿部,倒地不起。
疼痛难免,见之衣袖开口处却无血色,怎么说也是泡过天泉水的身体,若是如此轻易流血,殿下当初岂非白遭那罪了。
左边同时也有那刺向腰间一刀,元空看也未看迅疾伸出左手抓住刀尖,一压一提,将那握刀之人甩飞出场,嗙的一声正面成大字形着地,赴了之前踢中下颌那人的后尘。
左手低垂五指张开,只见一道深深的白痕。
并不强壮的身躯,三两下之间清空周围一圈且有两人飞出场外,红衣飘飞,犹如无双猛士。
只是一愣之间,更加激发了战斗民族的凶性,众人再次一拥而上。
后面几把刀直接劈向殿下后背,元空似是没看见一般直向前冲去,一头撞在前方一个南疆兵的胸膛,咚的一声此人倒下,倒下之前都没想通为何额头撞上自己的甲胄还能有这样的威力。
继续奔前,右手转刀为柄像剑一样插向来人眉心,后仰倒在后面一南疆兵怀里。
刀柄在前,刀尖自然向后顺势一招黑炎刀法,刀锋出击,锵啷一声后背之刀还未接近,百炼之刀就已是齐齐从中而断。元空转头一眼,竟是骇得几人握不住手中断刀后退两步。
形式不断的重演,南疆兵人数在减少,飞出去的人也越来越多,第一个飞出来的南疆兵现也不觉得如何羞惭了。
殿下身上的衣服自然犹如布条一样挂在身上,很快随着第一道伤口滋血,就有了越来越多的伤口出现,毕竟不是先天二境练就一身樊笼。
中间空出了一片由倒下的南疆兵占据的空地,粗略估计约有百人。殿下一身鲜红衣袍破布般,还滴着血挂在身上,右手平举指向前方,外围一圈还剩八十来人就这样看着中间的太子殿下,不似初时一拥而上。
偏头躲过后方射来的一刀,却被刀锋切断一缕黑发飘在空中,轻呵一声,心里想着体力到底还是差点啊,这樊笼也依然没有突破。
这一刀就像提醒了什么一般,剩余八十来人齐齐掷出手中之刀,利射向中间元空,似要将齐扎成一个刺猬。
密麻遍布周边的钢刀以元空现在的体力是不能全部躲过的,更别说上演开始一刀断刀的画面了。
太子殿下想归想,脚下动作可不慢,腾空一跃而起,空翻踩在一把钢刀之上借力之下一刀劈向人群,元空动作之快,南疆兵刚扔刀的手还未收回,看着逼近的凌厉一刀,刀锋之下竟是所有人都感觉这一刀是劈向自己。
手也不收回了,转头就跑,更是直接跳出了演武场外,刀锋劈在地上,闪出一阵火花,刀断,半截刀片飞向空中,上身挂着的红色布条彻底落地,半身赤裸。
战至此时,这刀也不过是一般的刀,能坚持到现在才断都算不错了。其实元空这一刀本也是吓唬为主,不然就是刀背劈下了。
殿下起身一把断刀握在手中斜指大地,冷眼看着对面还剩下的约五十人,平声说道:“怎么你们南疆的勇士还要等我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