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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步。
楚凡将一切看在眼里,急忙安抚道,“诸位可曾听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刚才究竟是谁,阻止你们赚一万金?挑拨离间的苦头,要吃几次才算饱呢?”
众人神情一松,似有迟疑。
楚凡趁热打铁,“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即可拍卖。今天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青禾公主的信誉!”
正气凛然的话,被他大言不惭地说了。
青禾感觉很有面子。毫不顾虑,万一林楚凡反悔,那她的信誉……
无梦收起长歌,听楚夕讲述事情经过。
楚凡给自己正名,“问之前。我要重新声明,那个书生,用折扇把自己累吐血的那个,还有戴面具的兄台。你们两个出色地保全梅公子性命,作为奖励,没资格参与拍卖。”
目光如果能杀人,林楚凡的坟头早已生草。
书生脸色一黑,叫嚷道,“你一个书斋学子,竟公然抗拒讲师,有没有文人风骨?懂不懂尊师重道?我们是炎国人,你可知何为共对外敌?”
这几句话说的,大家都不舒服。
楚凡却笑了,“我只知道,什么叫气急败坏。
梅公子被琴师洞穿手臂时,你怎么不是书斋讲师?
天心怒烧灵宠时,你怎么不是书斋讲师?
青禾公主掌控局面时,你的身份才能浮现么?请你不要耽搁大家时间,我姐找我回家吃饭。”
青禾又笑。自无梦到来,公主殿下只觉心中大石落地。肆无忌惮玩闹起来。
林楚凡不再拖延,“最后一题。诸位都是大派弟子,敢问有谁知道,这个戴面具的人,是何门何派?我可能有些误会,需要了解。”
众人面面相觑,除了琴师。一时竟无人知晓。
林楚凡身后,传来无梦清冷的声音,“我可能知道。”
书生趁机煽动,“凭这种手段介入竞拍么?也行,无梦是书斋讲师。你出手和我出手,是一样的。”
无梦将其无视,冷道,“我之修行,并不缺此一块贮灵石。你们随意,我只在乎他们的安全。”
有靠山的青禾公主,锋芒毕露,“你这人烦不烦?我们都想看拍卖,你非捣乱。要不谁把他弄死。弄死他,贮灵石我送了。”
楚凡暗呼事情要糟,劝谏道,“公主还请慎言。弄死他事小,没了拍品,你可没有拍卖看。”
青禾恍然,赞许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众人无语。
书生脸色涨红,仍不离去。
罗绮赶在众人之前说到,“既是拍卖,是否应该以折价,和现场拿出的金额为准?否则,恐怕一时难以决断。毕竟,众位身后皆有产业。”
楚凡从善如流,“罗绮姐姐言之有理。如此便开始吧。林飞算好折价,别出错漏。”
一番竞价,与拍卖行中并无二致。
结果却出人意料。
罗绮力压群雄,竟以二十一万金的高价,拿下唯一的拍品。
钱货两清后,楚凡当场发钱。将适才折价数额,以金票的方式兑现。没拍到的,也不算毫无收获,除了极个别人。
众人略微犹豫,终是接受。连朱掌柜都收到两万金票,令他哭笑不得。原本最有希望获胜的人,竟沦落到分红的地步。
梅寒石接过金票时,差点咬碎了牙。这都是他的钱啊!整整二十万金币,就这么缩水到十分之一。
他见了林楚凡与书生的冲突。那人似是书斋讲师。
石头脸灵机一动,“还请先生为我做主。林楚凡伙同他人,巧取豪夺我的宝物。竟当场转卖,剽窃大量钱财。”
告状便罢,他竟哭了。手臂裂开都没哭,如今涕泗横流。
青禾公主正开心。
楚凡帮她赚了六万多金币,正在考虑如何分钱。听到这话十分不悦,“那书生,你叫什么名字?听闻你是书斋授课讲师,留个名字给我,回头我带人去听你的课。”
吓得书生灰溜溜退走。
他深知,与权贵讲道理,是不现实的。尤其在他根本没道理的时候。
终于尘埃落定。林楚凡做此叹息。
一句不该说的话,轻飘飘的,被公主殿下说出来,“咦?他们竟也没走?”
楚凡挠头,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
场中的气氛本就微妙。
刚成交时,他感觉到苗头。特意挨个分钱,还说笑几句,有意缓和。
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众人大打出手。即使有无梦照拂,谁敢保证绝对安全?
从众人针对梅寒石那次攻击,不难看出,修为皆不在无梦之下。
这么一群高手,万一乱斗,他们这些修为低微,甚至没灵力的,难免池鱼之殃!
仔细一看,并非一个都没走。
那个号称书斋授课讲师的书生,早没了踪影。梅公子虽不甘心,也知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正走着呢。然而伤势太重,走得慢。
只有一个比较可疑,是面具男。
拍卖时,他不出价;打斗时,他出手保护石头脸。怎么看,都不像好人。至少不是楚凡一伙的。
林楚凡思忖稍许,仍出言劝阻,“诸位稍安勿躁,请听小子一言。几位都是江湖上声名在外的大派传人,何苦为一块石头,弄得彼此尴尬。”
见众人纷纷投来目光,林楚凡阴笑说道,“我倒是有疑问。这个面具人,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拍卖也不喊价。反是刚才,你们帮我杀人时,他动手阻拦。我是否可以怀疑,他是来打架的。或者说,他是来挑拨你们打架的?”
无梦忧心在场众人难以看护,“楚凡,够了。我们回书斋。”
林楚凡不甘心。既不希望众人闹翻,又舍不得面具人。或许他知道师父的死因。
他想起来,究竟何时过面具人。从北地返回碎冰城路上,最后一站。
众人站在山坡的阴影里,茫然不觉,夕阳早已沉没。
夜幕降临,背阴的山坡更加昏暗。
雨一直下,稀疏却大颗的雨滴,反复落下,总会淋湿全身的衣物。
面具人也觉得不宜逗留,缓缓后退,仍说风凉话,“我们大家都被骗了!浣风谷联手天香阁,合二人之力,侥幸胜出。朱掌柜难道没话说么?”
罗绮皱眉,她自认小心。不料,被这藏头露尾的家伙摆了一道。
琴师一如既往,手停在琴弦上,似动非动。
朱掌柜报以苦笑。他是做生意的,自有原则。无论是几人合力,价高者得,是规矩。
天心闻言,轻皱柳叶眉,双手探出,似有掐诀征兆。
面具人再接再厉,“还有魔隐宗前任少宗主莫名奇。据说,十五年前,在赵国,被神谕教祭祀以火刑净化。莫小姐难道没话说?”
莫韭转身看向天心,似乎想得到一些回应。叫莫柴的大汉已经重提双手剑,与莫韭相背而立。似乎对场中所有人都有戒心。
楚凡气坏了!刚诬陷你一点儿罪名,你倒不客气,直接坐实。
面具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两次开口,将众人剑拔弩张的气氛推到巅峰。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