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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的春天,当其它同龄人都开始返校进行新学期学习的时候,齐默的休学生活也正式开始了。齐默已经告别了学校,告别了邱文媛,即将踏上去省城寻医的旅程。
经过政府的招商引资,在沱江上游修筑水电站的工程,在年前就已经正式动工。
当下游水量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涓涓细流,只剩下十来米宽的时候,沱江起伏不平的河床逐渐显现了出来,而几处有回水的地方还成了大少不一的河塘。
齐老爹被迫主动地进入了休鱼期,或许还是可以利用河塘,暂时养养水产以贴补家用。
不过,这些都得等从省城回来的时候再说,因为齐老爹当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带上小齐默c市求医问诊,以彻底治愈好齐默的耳疾。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齐老爹带着齐默在netbsp; 在连续辗转了好几家大医院以后,齐默耳朵的问题都没有得到明确的诊断结论。
直到后来,有的医生怀疑齐默的耳鸣是不是因为心理因素造成的,并建议齐默去当时还不彰显的心理诊所去看看。
于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的齐老爹父子在多方打听之下,找到了设在某医科大学的心理诊所去试试。
在经过又一次辗转于几位心理专家的问诊之后,齐默终于看出了一点,当时在中国还是凤毛麟角的心理专家们,对人们的心理治疗主要还是以研究、采集心理类疾病数据库为主,然而这一切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
每一次,他都需要向心理专家,详细地讲述一遍自己的成长经历、变故遭遇,还有心理喜好等等一大堆问题,似乎专家们还在学习弗洛伊德,问一些从几岁开始偷窥女孩子洗澡,多少岁开始自慰之类的无聊问题。
又不是在录后来的《艺术人生》之类的煽情类谈话节目,用得着做这样的自我剖析和自我批判吗?小齐默总是这样暗暗地想。
在经过一次次求而不得的治疗之后,齐默终于打算就此放弃治疗了。
或许要等到医学科技再度进步,才能找到治疗自己的方法吧。
齐默这样想着,最后终于说服老爹,不再求医问诊了。
文化虽然不高,但深谙人情世故的齐老爹,对齐默的想法也是感同身受,也渐渐同意了齐默的想法,终于准备打道回府了。
就在准备回家的最后一天,当一个人在最后一家医院门口,等齐老爹办完最后手续的齐默,被一位云游道士模样的家伙,给拦了下来。
“老人家,我们见过吗?”
齐默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老道士,不解地问道。
“小友觉得呢?”
老道士并没有回答齐默的问话,反有一些神神叨叨地反问道。
“有事吗?”
齐默仍然没有回答,反问道。
“小伙子,你有困惑?”
老道士一手捋着灰白的胡子,另一手臂里的拂尘轻轻地一拂,开口问道。
齐默左右转了转头,看了看周围,没有回答。
“呃——小伙子,不用找了!”
也许本想有点高人作派的老道士,看到顾左右而不言他的齐默,脸上有些挂不住地再次说道。
“哦,老人家,我还以为,你是——那些人呢!”
齐默看了一眼老道士,又转头看了一下远处的一群人。
在那个年代以及后来很多年里,在省城这样的地方,但凡知名大医院的门口,常常有一些专职医托在到处骗人,有装老乡装同学相认借机拉熟人关系的,有现身说法痊愈出院活蹦乱跳地。
往往是先攀交关系,接下来就会说不远处某个地方就有一位堪比神医的存在,不仅医术了得技术好,服务周到价格还不贵!
等不少人花了重金上当受骗后才知道,那些“神医”都是拿“清凉油”当“清灵散”,拿“艾蒿草”充“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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