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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酒吧。
台上,喻超凡穿着嘻哈服唱着我听不懂歌词的歌,酒吧内一片嘈杂。
镜头切换后,张路坐在台下带着花痴一般的笑容盯着台上的喻超凡,视频里出现了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手上有一颗白色的药丸丢进了张路的酒杯里。
我抬头看了陈晓毓一眼,陈晓毓急忙解释:“喂,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事情铁定不是我们做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巴巴的送过来让你逮住把柄。”
陈晓毓说的有道理,我的心都是揪着的,不出所料,唱完歌的喻超凡走下舞台跟张路打招呼,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应该很熟了。
张路举杯,将那杯掺了药丸的酒一口饮尽。
寒暄几句后,喻超凡离开了散座,回到了后台。
张路开始觉得有些头晕,手迷迷糊糊的去摸放在散座中间的背包,然后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座位。
视频到此就结束了,视频上的张路穿着一件运动背心裙,我一直在回想这是哪一天,但我平时就不太注意张路的穿着,我回想了好几次,始终记不得张路什么时候买了一件这样的衣服。
陈晓毓向我讨要手机:“两百块只负责给你看这个视频,如果你想要买这个视频的话,那你起码得多加两个零。”
我晃着手机问:“别的视频呢?在哪儿?”
陈晓毓递给我一张纸条:“这上面有账号,下一个视频你可能没办法接受,所以你回去好好冷静冷静,如果你决定了要看的话,明天晚上,还是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你,前提是,我要在明天喝下午茶之前收到五万元的费用,如果你想要这个视频的话,还得多加两万。”
不愧是商人的女儿,陈晓毓年纪轻轻却诠释透彻了什么叫做无商不奸。
“陈晓毓,出生于1992年8月9日,余妃的闺蜜,珠宝商的女儿,十四岁就开始跟小男生滥交,到目前为止,你一共做过八次人流手术,十八岁上的大学,十九岁退学,你放荡不羁,目中无人,却唯独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可惜他出国留学了,你喜欢一切奢侈品,曾经在澳门赌博,一夜间输了一千二百万,你们家很有钱,你是独生女,不管你有多叛逆,不管这两年你爸爸的生意有多不景气,你依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女,你不缺钱花,那些家产都是你的,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为了区区五万块而做出这么多的事情来,五万块对你而言,都不够买你手上这款名牌手表。”
那一晚过后,我对陈晓毓做了简单的调查,她是珠宝商的女儿,网上关于她的新闻一大堆。
现在的她喜欢浓妆艳抹,但是卸了妆之后她也是个清纯的小美女。
陈晓毓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表情有些黯然,随后就堆起张扬的笑容:“没想到你对我了解的这么做,不过你似乎漏掉了一点,自从我爸娶了三流小明星当后妈后,我跟那个家就彻底断了瓜葛,所以我现在需要钱花,而你也不缺钱,你男朋友是湘泽的大少爷,你去他手上弄这么点钱,他应该会给你。”
我冷笑一声:“即使你后妈对你不好,但你爸心疼你,每个月打在你卡上的钱,够你包养一堆的小白脸了。”
从拘留所里出来的陈志等人将烟蒂一甩,作势要上来揍我,被陈晓毓拦住:“现在她可是我们的金主,曾黎,这个世界上永远只有嫌钱少的人,没有人会嫌钱多的,你好好考虑吧,记住,过时不候,如果你想告诉你家的韩大少爷,我会立即销毁那些视频,到时候张路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怕要等生出来之后满世界拉男人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才能知道了。”
就连脾气暴躁的陈晓毓都懂的运筹帷幄了,跟这个小丫头片子打交道,还真是让人头疼。
看着陈晓毓等人离开的背影,那一晚受过的屈辱历历在目。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回到小区时,韩野正在和看门的老大爷闲聊,见我回来,他奔了过来:“怎么样,谈判还算顺利吧?”
我抬头看着韩野:“你怎么知道?”
韩野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对不起,我查看了你的手机。”
我轻松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手机的密码?”
韩野得意的拥着我走进了电梯中,笑意很深,我叹息一声摇摇头:“看来我身边出了个小奸细,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我怎么感觉我家的小棉袄不怎么暖身呢?”
韩野带着浅浅笑意:“再过十几天就开学了,妹儿的学校我已经找好,学费比较昂贵,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是双语学校,三婶说你去碧桂园找过我,你觉得三婶怎么样?”
明明是说妹儿上学的事情,话题一下子转移开了,我有些不解的问:“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我跟三婶就见过一面,看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别的我不了解,不予置评。”
韩野牵着我的手:“一个女人不可能没有自己的事业,你可还记得你立过的军令状?”
我当然记得:“你放心吧,我不会甘心在家当黄脸婆的,你这话题跳跃的太快了,你给妹儿找学校做什么?”
电梯到了,韩野拉着我出来,等进了屋,他给我倒了杯水坐在我身边:“你的房子已经设计好,随时都可以住进去,我想跟你说的是,你早点把妹儿接过来吧,周一到周五由三婶来这儿带着妹儿,双休三婶去打理碧桂园的房子,周末由我来带妹儿,你可以安心出差,早点把妹儿接过来跟三婶熟悉熟悉,如果曾妈妈愿意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我喝了口水:“我妈不愿意来城里的,只是把妹儿交给三婶来带,这样好吗?”
韩野深呼吸一口气:“我就是三婶带大的,以前薇姐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三婶跟薇姐同岁,从小跟薇姐做伴,后来又跟着薇姐到了韩家,她一辈子未嫁,就为了报答外婆的救命之恩,在我心里,三婶就跟自己的母亲一样,由她来带妹儿,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赞同韩野的说法:“但是目前路路的事情比较麻烦,还是让妹儿在家多呆几天,开学了再回来。”
韩野搂着我:“嗯,一切都由你说了算,你今天去见陈晓毓,都说了些什么?”
我有些丧气的看着韩野:“你明知道我跟陈晓毓见面,你却还能安心的在楼下跟守门大爷聊天,你就不怕我会出事吗?”
韩野两眼茫然的盯着我:“去见一个朋友而已,会出什么事情?”
我才想起韩野根本不知道那一晚上发生了什么,我闭了口,伸了伸懒腰:“好困啊,我得去洗洗睡了。”
我刚起身,韩野就将我拉入了怀中:“黎宝,前天下午,你和张路去了哪儿?”
没想到发生这么多事情,韩野竟然还能记得我向他撒了谎,我揉着太阳穴,装蒜道:“哎呀,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你容我好好想想,不如先让我去洗澡,我洗完澡回来说不定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就会突然想起那天做什么去了。”
韩野禁锢住我不放:“你确定要洗完澡才告诉我吗?那我可就在床上等你了?”
话语说的如此暧昧,我有些忐忑,只好又接着撒谎:“那天下午,我说出来你可不要打我。”
韩野掐了掐我的脸蛋:“我爱你疼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你,不过你要是敢撒谎骗我,床下不打你,上了床估计得帮你好好打针治治。”
我听懂了这句话,以前张路开过童辛的玩笑,童辛在我们面前抱怨,说自己感冒了要去打针,结果白天打的针白白疼了一下午,晚上打了一针,立马见效。
我还纳闷的问,哪家医院的医生要你一天之内去打两次针?
张路和童辛听后爆笑不止,自那以后,我就再也不能正视打针二字了。
关于这样的荤段子,张路能讲出一箩筐来。
我尴尬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其实那天我跟路路败家去了,以前逛平和堂的时候看见一款很漂亮的口红,所以我就跟路路去逛了逛,本来只想买一支口红的,结果一败家就没忍住,花了好几千大洋呢。”
我自认为演技还行,韩野张口就问:“回来的时候你和张路两手空空,买的东西呢?”
瞬间露馅,我着急的挠挠头:“那个齐楚跟我们一起去的,所以东西都让齐楚提到张路的住所去了,你说那个齐楚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给我们送来。”
韩野掐着我的脸蛋:“黎宝,你撒谎的时候都不用打腮红,脸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
我摸了摸我的脸:“有吗?看来是有些燥热,这天气,一下雨就冷,一出太阳就热。”
韩野指了指外面:“现在是晚上,无风无雨也无晴,黎宝,你该不会是因为被我抱着,所以心躁动了吧?”
韩野的脸凑到我的脖子下,弄得我一阵心悸:“那个,我先去洗澡了。”
我在他怀里挣扎了好几下,韩野突然身上滚烫,表情严肃的对我说:“黎宝,别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