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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那边还是空无一人。
“不是说好等我的吗？人呢？”林凡摇头一笑，小孩子的话果然不可信。
起身转动几下脖子，伸了个懒腰后，林凡又坐了下来。
眼前的景象让林凡不自觉的想起那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小声嘀咕了一句，林凡正想回去的时候。
“这句诗不错，你写的？”秦寿突然出现对岸，没有半点预兆。
林凡摇头道：“书上看来的。”
秦寿笑着追问：“什么书？我也想看看。”
林凡反问道：“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到底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
“内门。”
“放屁。”林凡没好气道：“内门弟子各个忙着修行，怎么可能有时间天天下午跑到这山下来钓鱼。”
“那就是外门弟子。”
“你耍我啊？”
秦寿笑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呵呵”林凡双手抱在怀里，冷笑了两声。
沉默了许久。
对岸的秦寿又道：“看来七长老对你很不错啊，你每天这么悠闲，她也不说你什么。”
“你羡慕？”
“有点。”
听着秦寿老气横秋的话，林凡有种错觉。
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份肯定不简单，能在浩气宗正常出没，又敢拿弟子的身份开玩笑，说起话来也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禽兽。”
“嗯？”秦寿抬头看着林凡。
“你是不是山上哪个长老的私生子啊？”
秦寿听完一愣，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林凡笑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这个人嘴巴严实，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是哪个长老的私生子吗？”
秦寿一双眼睛瞪大的像铜铃，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到秦寿的这幅表情，林凡就愈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没错，也只有这个可能呢。
“你肯定不是大长老的私生子，他做不出这种事。至于二长老和三长老，一个整天在画符，一个整天在炼丹，应该也不是他们。四长老头都秃了，看上去跟个和尚似的，想来应该也不是，至于六长老，我上山这么久也就见过他三次，所以肯定不是，那这么说……”
林凡指着秦寿笑道：“你是五长老的私生子吧？”
不等秦寿回答，林凡立马接着道：“肯定是，就五长老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收的三个徒弟，其中两个都是女徒弟，一看就是个老骚……”
话没说完，林凡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了。
秦寿呆滞了半天，突然笑着问道：“为什么不可能是七长老呢？”
“我师父？呵呵，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三年前，我碰她一下她就会脸红，虽然也有一百多岁了，但我一看就知道她没怎么跟男人接触过，更别说做其他事了。
“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不会看不起你，今天就先这样，我回去了。”
言罢，林凡就直接走了。
秦寿哑然失笑，嘴里呢喃道：“真想知道这话要是被小春子听到，他会是什么表情……”
“私生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