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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既然是唤自己为表妹,想必应该是嘉祎或是嘉祺表哥,她遥遥施礼:“正是。”
习惯了谨言慎行,并无多问对方究竟是谁。
待对方走近,估算差不多是嘉祎,因为略有听闻大表哥生性放浪,看面前这位着装异常艳丽,走路大摇大摆,庶出的嘉祺应该没有这种气度。
她没有猜错,这真是嘉祎,整天游手好闲,多数烂醉如泥,经常夜不归宿,他早听说姑母家里有个美貌让百花都羞惭的女儿,因此取名花羞,一直无缘相见,今儿回来得知表妹竟然来了府里,不免欣喜若狂,正想往西园去看,路过此地蓦然发现个身姿若仙的陌生少女,便知是花羞无疑。
于是,嘉祎躬身唱喏:“久慕表妹,终于得见。”
他脑袋都快着地,如此大礼让花羞尴尬,还礼:“叨扰舅舅舅母表哥表姐们,心下惶恐。”
嘉祎近前一步想挽起她:“不惶恐不惶恐,自家人。”
花羞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手:“我有事去见舅母。”
想借口离开,嘉祎却道:“我也刚好去给母亲请安,同行。”
花羞眉头微蹙,虽然是表哥终究不是亲哥,男女同行除非夫妻,否则会招人诟病,但她又不好拒绝,唯有敛身躲在路边:“表哥先请。”
嘉祎反说:“表妹先请。”
花羞不想走在头里给他看,继续:“长幼有序,表哥先请。”
两个人请了半天,终于嘉祎没拗过花羞,拔腿在前,边走边忍不住回头看,看花羞双眸就像浸满了春水般明媚,朱唇更似拓印了樱桃般娇艳,发如浓墨,衬着白玉般的肌肤,素衣素面,行一步则暗香拂拂。
只怕倚春楼和倚红楼的姑娘们加在一起,都不及花羞的一半姿色。
嘉祎偷偷这样想,感觉花羞像是什么花成了精,不然人间哪有这样绝色之人。
一路神思恍惚往暖香阁而去。
后面的娥眉、翠黛满脸鄙夷之笑,笑嘉祎对花羞过于热情就显得轻佻,两个人心里还止不住担忧,唯恐小姐又多了个麻烦货。
前后来到暖香阁,门口的小丫鬟见大公子到了,一如既往的根本不用禀报,在嘉太太这里,大公子畅通无阻,但看后面随行着花羞,就不得不进去通禀。
暖香阁内,嘉太太正在纠结。
起初她只想惩戒红衣,并切断昭蕙给时无声送信的门路,后经学嬷嬷点播,感觉这个红衣不能留,因为她知道昭蕙和时无声的事,虽然她只是个奴婢,但人是活的嘴巴就难以管住,一旦被外人得知,特别是施家,同定远侯的婚事作罢,嘉府还名誉扫地。
“按你说,该怎么办?”
嘉太太在地上踱步,马面裙拂来拂去窸窸窣窣,敛眉沉声。
学嬷嬷随着她走来走去,道:“杀人放火太晦气,但哑巴就不能乱讲话。”
嘉太太兀然立定,凝视她:“效仿昭然之事?”
昭然,就是茹姨娘所生之七小姐,十二岁时一场大病后变成哑巴,听力尚在,口不能言。
效仿昭然之事,嘉太太说的比较隐晦,学嬷嬷心知肚明,鬼魅一笑,并无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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