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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再欣点头道:“火儿,我和你师父此行就是投奔你的百花派而去的,我们两老在外面流浪一年多,深深体会到修炼的艰难。本来我们打算躲去海外的,途中无意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才知道你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有本事,年纪轻轻就当了百花派的门主,还敢带领一帮娘子军灭了八卦派,于是你师父就不想碌碌无为的过一生,所以我们又从海外赶了回来。”
“师娘,那算什么本事呢?那是徒儿糊里糊涂的当上门主,能灭了八卦派,其实主要还是有高手帮忙,再加上师娘你给的囚笼锁魂塔,才一举攻克八卦派的,说起来也就运气比较好,些许成就实在不值一提!”烈火亲昵的挽着蓝再欣的手臂,有点小孩子气的说道。
其横膊遇见这个能干的徒弟,对以后的人生充满憧憬,笑道:“呵呵,你小子能遇事逢凶化吉,证明老天都在眷顾你,但是千万别得意忘形,你如今所要走的路,关系着你的门派和你的朋友的命运,还有我们两老的一生,所以你可要醒目点做人,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烈火知道他自己背负太多责任,这一生注定难以清闲潇洒的过日子,但他却无怨无悔的勇于面对。由于他不想师父他们为他担心,无耻的说道:“师父,这些事谈得有些过早,我们还是别去费心了!对了,师父,徒儿在大妖帝国挖到一个宝藏,里面有很多活生生的灵药,有空你帮我炼制上品丹药好吗?由于徒儿的炼丹水平有限,实在不敢糟蹋那些灵药!”
“没问题!正好这一年多我也闲疯了,再不活动一下这把老骨头,估计就会僵化了!”其横膊爽快的回答,当发现烈火不对味的神情,立即又想起对方的无耻,赶紧又摇头道:“呃,小子,我差点忘了还要照顾那两只珍贵的兽宠,炼丹的事我看你还是找别人炼制吧!”
烈火知道想要师父帮忙炼丹,没有一点点手段是行不通的,于是抓住蓝再欣的手腕撒娇的摇晃,并且拐弯抱怨道:“师娘,你看看师父他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刚答应徒儿的事转瞬又变卦了,你说师父他咋能这么不要脸呢?唉,这些灵药是徒儿和别人一起共同挖到的,炼制好丹药还要分给他们,要是徒儿自己能炼制上品丹药,当然不敢劳烦师父他老人家!师娘,徒儿不能失信于他们,要不你帮徒儿炼制好么?”
蓝再欣不懂炼制丹药,可对于烈火有求于她,实在不想拒绝,回头对其横膊媚眼放电道:“其哥,火儿难得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你怎能推三阻四的拒绝呢?何况我们要投奔百花派,难道你想去那里白吃白住?我不管,我已经替你答应了,你不想炼制丹药也得给我炼制,否则我们就分居!”接着回头安慰烈火道:“火儿,你放心,你师父他不敢不答应的!”
“师娘,我们这样要挟师父他,会不会不太好啊?”烈火装作可怜的询问,然后却对对其横膊聚气传声:“师父,不知你认识意优门的骆瑶么?她以前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本来气鼓鼓的其横膊,听到烈火的传声,吓得啥也没脾气了,低头认错道:“欣妹,我怎敢不答应你呢?我炼制就是了!”私底下对烈火聚气传声:“小子,你可别捣乱啊!你是怎么认识意优门的骆……骆瑶的?她跟你很熟么?难道她跟你说过我和她的事?”
“师父,徒儿怎敢捣乱啊?骆瑶她是我童年伙伴的师父,一来二去的当然很熟悉,只是骆瑶她很在意你的下落,徒儿才猜测她会不会是你的仇人呢?”
“几百年不见,我以为她已忘了我!唉,小子,她不是我的仇人,她和我在还没分开时,我们都是一位散仙的徒弟,所以我和她算是师兄妹。她……如今还在意优门吗?”
烈火听到这么惊人的消息,继续传声道:“师父,这么说来你们在没有加入门派前,是一对郎情妾意的师兄妹啰?那为何后来你们没有一起加入同一个门派?即使没有在同一个门派,也可以经常见面啊,为何你们像是闹别扭了的各奔东西呢?”
“小子,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为师当时修炼的目的,就是想清心寡欲的求证大道,虽和骆师妹是同一个师父,但却没有其他关系,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后来知道骆师妹对为师起了情愫,于是就故意冷落她,这样是避免她和为师远离大道而已。由于当时我们的师父受到仇家所追杀,重伤逃了回来让我们改投别的门派,没多久我们的师父就伤重而亡,就连师父的仇家也不知道,想为师父报仇的心也就无法实现。自我们的师父陨落三天后,为师就借故云游四海,撇下骆师妹隐藏在二郎派修行,一晃就过去了五百年啊!”
烈火看到其横膊回忆往事的黯然神伤,不禁把骆瑶在此的消息传了过去:“师父,骆瑶对你念念不忘一往情深,到现在她还始终单身着,你实在不该撇下她五百年不闻不问,难怪她一直想追寻你的下落!师父,感情的事需要你们勇于面对,一味的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像你和师娘的际遇一样,如今还不是照样可以共同追寻大道么?刚刚和徒儿在一起的人里,就有骆瑶的身影,现在她就在天蓬客栈,师父你要去见见她么?”
其横膊感伤的回忆往事,当听到骆瑶也在天蓬客栈,一时忘了聚气传声,惊讶的大声反问道:“小子,你说什么,她此刻也在天蓬客栈里?天啊,你小子是不是想害死我啊?”
蓝再欣本来对其横膊的表现很欣慰的,但却发现他和烈火长时间不说话,疑惑的左看右看时,正好看到其横膊诧异的大叫,瞬间明白他们两人有事瞒着她,立即脸布寒霜的放开烈火的手,走到其横膊的对面站好,冷声的问道:“其哥,这里是不是叫天蓬客栈?那个她又是谁?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别对我说谎言,我想听你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