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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的辛苦你了,这么多年,你的心意我何尝不懂,若不是早些年随着叔父征战四方,早在你及笄之年,我就问婶娘要你了。说不定我们的孩子也很大了,可是我不能,我习惯了一个人刀口舔血的日子,万一哪一天我没有睁开眼睛醒来,不能让你一个人独自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内等我到天明。”
“阿兆,这么多年,我的心意你都懂,可是你的心意我何尝不懂,夫人已经答允了我可以嫁人。后来,老爷遇害,小姐独自一人,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我每天坐在长安城墙上等啊等,等啊等,你们都不回来。可我又不敢托人打听你的下落,这些时日,我真的担心坏了。”说着,蒲娟缓缓地靠在尔朱兆的肩膀上。
门开惊魂梦,乍响阁楼步步急归音。吓震寒心翻时曰道:思家情切,阁中款款倩影直赴向归去。
落红掩映十月寒,不是楼阁,近乡思水情更切临节更盼是团圆。天下游子皆如是,人生哪得须尽欢,在卧床边,卧也凝愁,坐也凝愁,此情欲还休。
“游儿”睡梦中,元彧被噩梦惊醒。
元鹏见状,立马接一杯温水缓缓地递给元彧,元彧坐在榻上整个人脸上全是汗渍“公子因何事凝愁”
“我梦见游儿了,她一袭红衣,站在城门之上,本王想要拦住她,最终她还是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一切仿佛梦境,但又十分的真实。自南梁回来已经三月有余,元彧一直不敢去打探溯游近况,自从他成功挑拨尔朱一脉,现在更是被尔朱兆视为骨刺。现在对于他而言,当初答应元宝炬的一诺已经实现,至于其他也是无憾了,唯独溯游,他自知从未亏欠于任何人,但但只负她一人。
一想到梦境中,溯游衣着嫁衣纵墙而下,元彧便胆战心惊再也不敢入梦。“元鹏,游儿在南梁如何了,可派人打听到”
元鹏缓缓地鞠了个恭然后说道:“回公子,溯游姑娘在南梁一切安好,听闻溯洄郡主将溯游姑娘接回自己府中,现在溯游姑娘已恢复自由之身”
“如此甚好,甚好”元彧说完,不免压压心惊。
见元彧起床,元鹏缓缓的问道:“公子不在睡会了吗?”
“不睡了,元鹏准备笔墨”说着,元彧便朝着书桌的防线而去...
“诺”
元彧缓缓提笔,着墨写下:
一缕烟歌,两重清秋。三五行人,在旅途...
四目遥望,八方共赏。七九之月,最是怡情百花争艳,千姿万态不觉重楼
夹道小客,最是清幽。石砌小路,鸟语凝眸何物解干愁,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叹遍一季芬悠
晨起霜花髙洁,浊酒清茶一杯,残帘露竹。三国尤盼三顾庐,风霜雨雪最是风情,青山绿水属《兰亭》。文人雅士,临秋惧愁。刘朗之诗,不与众人同,爱秋之意胜与五柳。梅兰松菊,各具特色,谁言雨方休。哽咽自难留,多情亦悲徒。
“公子之诗句,越发的让人感觉到悲伤了”元鹏看了眼元彧写的诗句,知道他此刻心中义愤难鸣,更知其心思忧国,感叹方酋。
“其实能让人心寒的何止是天气,不过人心罢了”说罢,元彧将毛笔一丢,重重的击在其写的诗句上。然后对着元鹏说道:“更衣,我要去见尔朱兆”
“诺”元鹏缓缓地说道,然后便快步的去元彧准备衣物。
自尔朱兆休养期间,便很少见客,府中之事一般都由尔朱嫣帮着处理了,自从尔朱世隆来信后,将长女尔朱敏嫁与元晔缓和尔朱氏叔侄关系,尔朱兆就更为痛恨元彧等人,虽说现在尔朱兆与尔朱仲远和尔朱世隆关系上有所缓和,经过上次事件,让尔朱兆清晰的明白将来同此二人分道扬镳是迟早的时期。
侍从通报元彧求见,尔朱兆听闻,满是愤恨听也未听便想砍了元彧的人头,碍于高欢侯景等人劝说,只好作罢。
“你说,此等反复无常之人,本将军不杀他,已经让他感恩戴德的了,现在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求见,他难道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吗?”尔朱兆一脸愤怒的说道着,恨不得分分钟就送元彧去见阎王。
“阿兆,元彧此人颇有盛名,你这般对他,难免堵住悠悠众口,你若不想见,想个办法让他回去就好了”尔朱嫣说完,尔朱兆爱答不理的挥了挥手让侍从照着去办,片刻中后,侍从再次来报:“禀报大将军,临淮王他不肯走,非要见到将军不可”
一听到这里,尔朱兆差不多快要从主座上跳起来,怒吼的说道:“他还想做什么,一个落魄王爷,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了,本王生平最恨书生,尤其是他这样衣冠楚楚的白衣书生,看了就头疼,有什么办法,将他打发了去”
尔朱兆说道这里,侯莫陈崇忽然跳脱出来说道:“大将军,小人有一计可行”说着,他看了看众人,一副卖关子的模样说道着。
“有什么屁快点放”尔朱兆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说实话,尔朱兆此人还是十分幼稚的,特别爱按照喜好做事,至于这份喜好背后是好是坏,他从来不去深思熟虑,以前有尔朱荣在,这些爱好还有人压制,现在全然像是放飞的风筝一样。
与其说尔朱兆不喜欢元彧这样的书生孺人,其实他也不喜欢像侯莫陈崇这般睚眦必报之人,且不说别的,侯莫陈崇此人目眦尽显贪婪,面色黝黑,额窄腮宽像极了偷人东西的老鼠,别的不说,单凭这咬住人不放的这一点,真的和过街一般,令人厌恶。
“回大将军,既然这个元彧不知道急流勇退,我们不放让他去接替侯莫陈崇将军镇守南疆边界,我记得这位临淮王在南朝颇得南梁皇帝喜欢,要是这南梁皇帝知道他喜欢的临淮王转头便将狼手伸向大梁,不知道他会有何感想”说完,尔朱兆觉得侯莫陈崇此计甚为灵动;
“尚乐此言,颇有道理,不管这元彧倒时候怎么选择,本王都会收拾他,这样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了,届时他若不肯出兵本王就治他个延缓军机之罪,他若出兵,南梁定不饶恕”说完,尔朱兆不由得从帅位上走了下来,拍了拍侯莫陈崇的肩膀说道:“尚乐最知我心,此事就按照尚乐所言”说罢,他低头对着侯莫陈崇说道:“此事你去办,别让我失望啊!”
说罢,尔朱兆拍了拍侯莫陈崇的肩膀然后朝着高欢等人的方向而去。
“临淮王不必在这里久留了,大将军已经下了军令,令临淮王即日启程前往南境替换在南境当值的将军慕容绍宗大将之位,即刻起,攻打南梁,不得有误”
说着,侯莫陈崇将尔朱兆的军令递给元彧身上一拍,然后走掉...
“公子,现在怎么办”元鹏一脸惊慌的望着元彧。
元彧呆呆的站在原地,缓声说道:“别慌,此事我来应付”
北魏打算进攻南梁的消息瞬间传到南梁,梁帝听说后,更是气愤不已吗,在朝堂上又摔奏折又摔果盘,来回踱步的谩骂道:“这元彧小子,居然这般待我,我待他一片赤诚,居然反过来要求尔朱兆那混小子过来攻打我”
说道这里,梁武帝不免有些气鼓鼓的来回乱转,梁朝上下,自陈庆之告老还乡后,豫南侯萧眴一时之间成为梁帝最受宠爱的爱将。
“陛下,老奴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说着,陈建孙立马走到梁帝跟前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跟寡人打哑谜了,有什么话,快说”说道着,陈建孙缓缓地走到梁帝跟前,悄悄的对着他的耳边说道:“这溯游姑娘还在南梁,听闻豫南侯萧眴对溯游姑娘有意,不若陛下做个顺水人情,让溯游姑娘风光大嫁,豫南侯定能感谢陛下的恩情,至于这临淮王嘛,也别说陛下不偏袒他”
说道这里,箫衍原本紧张的脸上瞬间挤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出来,他指着陈建孙的脸颊说道:“你这个坏东西,着实古灵精怪的很,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