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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她直摇头。
开什么玩笑，念书？
这是不存在的，这种‘幸福’适合一个人去享受，她就别去打扰了。
而且她已经念了五六百年的书了，天界的那个学堂，不对，不管是哪个学堂，她都不想去了。
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心里默念：祝你好运。
“哦。”
他未再停顿，跟上前面的老者。
云苑仰天长叹。
他是每日都要上课的吗？
从此，云苑摸清他平时上课的时间后，就尽量避开这个时间来找他。
容祁依旧不怎么搭理她，但也容忍了她在身边蹦跶来蹦跶去，似乎适应了她的存在。
云苑跟他接触长了，也就发现，他每日都在吃补药。
曾偷偷用仙法为他治疗，但只是知标不治本。
他身子弱，落下病根，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听说，他娘生他时难产，差点儿没生出来，但为了孩子吊着最后一丝气也要把他生出来，所以他娘就死了。
也因为如此，他几乎不过生日，每次都是过祭日，为她娘扫墓。
他爹为他请了人算命后，便一直把他放在别苑里养着。
吃穿用度什么都不缺，也不亏待他，但就是未曾来看过他一眼。
“表哥，你会爬树吗？”
她趴在榻上，手撑着脸，两坨小肥肉随着她说话一颤一颤的，倒更像是个包子了。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里，他摇了摇头。
谁知她眼里的光更亮了。
“不会恰好，我会。”
于是，她拉着他衣袖，两个人一起来到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里面种了好几颗树，长满了枯黄色的杂草。
只有一条经常走的小路还没有被杂草覆盖。
天气渐冷，她虽衣物繁重，但不耽误她爬树。
只见她一下两下，脚踩在树皮上靠摩擦来支撑，手扒着树干，没一会儿便很灵活的爬了上去。
她先是踩在树枝上朝远方眺望，再就是坐了下来看着下面的容祁。
“是不是没想到？其实我也蛮厉害的。”
她还在空中摇晃着腿，丝毫未察觉到容祁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云苑，快下来。”
“嗯！？”
树枝清脆的咔嚓声响起。
她猛的下坠，风声灌耳，让她听不清底下的人在喊什么。
时间短到她还来不及使用仙法，人便落在地上了。
想象中的那种剧痛并没有来。
因为……她身后垫着一些草。
就疼的面目有些抽搐罢了。
她挣扎着睁开眼。
容祁低头看她，“你没事吧？”
“没……事……”只不过是肋骨断了几根。
然后，她就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期间，她曾问过他一个问题。
虽然她知道他身子骨弱，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他有没有过想用身子接住她那么一丝丝的念头，这可能就是一个女人内心的小九九。
他摇着头，眼神奇怪。
“你砸下来，我就活不成了，又怎么会在第一时间冒出这个念头。”
行吧，她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表哥当时在想什么？”
他眼神忽然变得严肃。
“那么粗的树枝都会断裂开来，表妹应该减肥了。”
嗖，一支箭插在了她心脏上。
他嫌她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