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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变化,花了整七年时光方有此造诣!”
“难怪难怪呀!七年……七年之前您也不过十来岁……”田曾波佩服得再一次拱手问道:“还不知朋友高姓。”
王珂珺带着一脸不爽的表情说道:“叶长青,字永柏,一个给人算账、装神弄鬼、蛊惑撺掇的穷书生而已。”
田曾波并不在意王珂珺的闲言闲语,对刘永铭又施礼道:“永柏兄如若来我齐国,我必以礼待之!今日我已无脸面在此久留,告辞了。”
田曾波转身向着来处而去。
张世勋连忙追了上去:“世侄!不可意气用事!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呢!如何就回去了?”
“改日吧,今日我已无心经历。”
“你!你!你给我回来!怎能因一棋之胜负而废国家之事!田光眇!田曾波!田小山!你!你!你!”
田曾波不顾张世勋阻拦,一味得往回而走。
王元荣白了刘永铭一眼说道:“永柏兄!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当对他有所礼遇,当一捧一摔,心境必落千丈之渊,其气衰而精不存,此亡之道也。”
刘永铭笑道:“贞作此语试探我呢?我刚刚一念而生,不想毁了此人。我若是真恶狠,你还结交我这个朋友么?况且……况且那个田曾波非意气用事而走,乃是看破我二人之用意了!只是那老者还不知其故。”
王元荣转而对王珂珺问道:“你们如何出来了?”
王珂珺说道:“听一杂役说你派人回来取了棋盘,与姓叶的在外面下棋,所以来看看。那两个人是什么人呀?”
王元荣笑道:“齐国使者。”
陆琳琅一听,脸上满是错愕,她问道:“就是那个这几日打遍汉国一众国手的齐国使者?”
“就是他!不过,他还是输给了贤兄。贤兄的棋力非凡呀!我都想学几手了!永柏兄,你老实说,你这棋到底跟谁学的?”
刘永铭为难得说道:“不是我不说,此事说来话长,怕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而且这里面是笔烂账,牵扯的事情太多!”
陆琳琅的心思一直都在刘永铭的身上,她欣喜得说道:“却不想叶公子有如此神技。何不谋一官半职?朝廷正求贤若渴呀。”
刘永铭笑道:“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入不得陆礼部的法眼,还是算了吧。此时也请陆家小姐为我保密,别与陆礼部说道。”
“这是为何?”
“陆礼部虽与翰林院众官有旧义。但毕竟是四爷党,翰林院之中不乏太子党与大爷党。若是有所冲突言语相激,必言今日之事,以嘲讽翰林院职属其无能。此结怨之恶举,不可为之,不如不言,以防滋事。”
陆琳琅听得刘永铭提到自己的父亲,那脸色一下子通红起来,欲言又止,然后点了点头。
她好似有话要说,但又没说出口来。
王珂珺说道:“哥,既然走而又返,那就回去吧!别置气了!”
王元荣笑道:“我现在谈笑自若,如何是置气呢?那二人是齐国使者,他们必是听闻了我汉国之内有一众不服朝廷管制,与朝廷相仇之人,所以来寻。贤兄心思深远,即已看出,故而与我在此设局,劝回二人。一来可免我傅家之祸,二来可绝齐国使者倾覆汉国之妄。”
王珂珂与陆琳琅一句话也没有听懂。
王元荣又道:“刚刚那个田曾波应该是猜出了我们在这里设局是为专门等他,他觉得既被人识破所思所想,再见傅家人、从中挑事亦是无用,他不知道我二人身份,怕有所变故,故而走为上也。也就是你们与那老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哈哈哈”
刘永铭回应道:“也是我们欠考虑了,这条路行人绝少,一般人不会在此摆摊,故而被其看破。”
王珂珺哪里知道王元荣说的是什么,她鼓着腮帮气道:“你果真要走?”
“现在置气的可是小妹你!把棋收回去吧,我们这就走!”
刘永铭向着陆琳琅拱手道:“先谢过小姐的一饭之恩,改日再报。”
陆琳琅腼腆得低下头来,压了压福:“公子之前所言之事,我具已承报父亲,父亲闻之如茅塞顿开,公子之良计已采其一。当是我家该重谢于公子,一餐面食不足示以诚。”
“不知用的我何计?”
陆琳琅应道:“下策。”
刘永铭吸了一口气,说道:“缓急之所用,日后必有其祸。也无妨,所谓拿人手短,食人嘴短,即受小姐一饭之恩,我当有所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