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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神鞭不是姜子牙的吗?怎么又到了梅族手里了?”
这是自家短,但还不得不揭,梅哲仁觉得嘴里很苦:“那是传说再加工写成了小说,打神鞭是子族的精神攻击法门,就一直烙印在子族的基因里。”
范东明还是爱考据,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解?”
梅哲仁没好气:“商子族就跟盖亚墨矽一样,是能量体降临,然后寄托在了人类的躯体里,他又影响了后代的dna,就跟复国组织一样。”
马姿楠又高兴了:“你家祖上是外星人啊?”
梅哲仁更郁闷了:“要这么说咱们都算外星人,都是被人改造过基因启发思维的,看你们从哪论了。”
范东明还是没搞清楚:“那梅伯?”
王培薪终于又来力气了:“没有梅伯,梅伯是伪周朝封的,只有梅候,太丁的亲弟弟怎么可能是伯,只有伪周才会将他降一等赐封还假惺惺。”
张令引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不合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把事情捋顺了说?”
梅哲仁只得又亲自出马:“我们家祖上本来就是王候,也本来就是太师,你们把闻太师跟梅伯的形象加在一起就清楚了,传说是以讹传讹的,越传越错。”
莫辞嗨了:“对啊,这样才对,梅伯是纣王的叔祖,怎么可能才是伯,闻太师是用鞭的,怪不得,对了,周也弄了个所谓的追封梅伯为太师,他本来就是太师哪能减了,何况梅太师那时压根就没死,所以他们不得不如此处理。”
阿隆索花了许多功夫才理清这些头绪,但他还是没能找回源头:“这些跟玛雅人的合作有什么关联?”
“简单啊,商子族也是外来传承,这也解释了玛雅人为什么对天文术算如此擅长了,然后他们认为他们是被周朝暗算了,所以他们一直不服气,只要是能给周带来伤害的事情他们都愿意干,是不是这样?将星辰国算成周的传承,他们当然认为是敌对了。”
莫辞以后可以改行去搞漫画,画公仔总能画出肠来。
但这一次他没推算齐全,梅哲仁摇头:“这就是一种教条主义,星辰国怎么能算是周的传承,商子族的后裔在星辰国有多少,在水蓝又有多少,连这一点帐都算不过来,迂腐且蠢笨。”
被梅哲仁这么一说,王培薪终于不梗着脖子了,一是梗着累,二是确实有点不占理。
但他转头又找到了一个歪理:“但是族中传承一直是这样的,老祖宗就是这么教的。”
梅哲仁真的是鼻子冒烟了:“如果老祖宗里有个不长进的冒坏水的让你吃屎你也吃吗?”
张令引这时问起了玛雅人的行径:“那墨矽对水蓝的种族灭绝行为他们有没有参与或动手?”
梅哲仁一指王培薪,连看都不看一下,没眼看。
王培薪这时却直起身来了:“我们从来不杀人,只是想给周朝制造不痛快。”
莫辞也气笑了:“这算是拿前朝的剑暂本朝的官了吧?星辰国跟周朝都八杆子打不着了,你们给墨矽传信,最终伤害的可能是自己的同胞哟。”
王培薪更理直气壮了:“谁让他们认贼作父?谋朝篡位微子也有份。”
梅哲仁又来气了,声调都高了八度:“那殷迪安人呢?怎么说,知道墨矽杀了多少殷迪安人吗?他们也认贼作父了?”
王培薪这时心虚了,声气也变小了:“申公豹大人又没有说他是墨矽,我们哪里知道。”
一直没出声的伽德莱克这时突然加入了进来:“我听明白了,你们的祖先将一些事情加入到了基因链里对不对,然后你们有一个秘法从基因链里读取这些信息对不对?”
梅哲仁果然点头:“是这样,我也是刚刚知道这种办法,还是从王培薪的思维里知道的,然后我读取了我的dna,打神鞭法就是在里面读到的,这个也只有族长的血脉里才有。”
伽德莱克总算是抓住了线索,他兴奋地搓了搓手:“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墨矽是掌握了基因编辑技术的,老梅……殿下,您何不对比一下您的基因链跟他们基因链的异同,看看墨矽是不是动了手脚?”
梅哲仁狠狠地攥住了拳头,凌空一挥,还真tm有可能是这么回事。
他拉出了自己的基因模型,又投影出了王培薪的基因模型,还将两个贴合到了一起,还真发现有一截不同。
致命的是这截不同还真就是记录传承信息的部分。
王培薪这时不跪了,其实梅哲仁早就没强压着他跪着了,只不过他就是不愿起身而已。
此时王培薪背上都冒冷汗了,他推着旁边的几人出来:“太祖爷,快,还有这几个。”
梅哲仁也依言从几人的脑海中将他们的基因图谱读出,又拉了几个模型,一对比发现还是这样,正好就在传承信息的部分被篡改了。
王培薪已经脱力了,他颓然地坐到了地上,簌簌地掉浊泪,这次也不嚎啕了,却看着更令人难受。
伽德莱克见状指着王培薪发问:“为什么他会叫老梅……殿下太祖爷,难道是从基因链上可以看出来?”
梅哲仁虽然不爽他改不掉所谓坚持礼仪的臭毛病,但还是给他做了说明:“可以,我们的传承信息里有,辈份在上面都留着,还会自动变化。”
“那可以知道他们的基因被篡改于何时吗?”
没等梅哲仁回答,莫辞就发挥想象力了:“都不需要确认,就是商子族来到羊洲的时候,这也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同族开战,就是被人在脑子里加了料。”
这个推断没毛病,梅哲仁如期颔首:“有数千年了,大概跟教会的经卷里描述的殷迪安人受了外来文明诱惑的时期差不多。”
伽德莱克色变了,又开始划十字:“天啊,墨矽这个魔鬼,真是无孔不入。”
莫辞却伸出双手下压,好像让他们都坐下一般:“基操啦,证实了墨矽是申公豹,这不是他的惯用手法嘛,哪天他不惹事不搞破坏了才不正常。”
然后大家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的声音,转睛一看,原来是王培薪在叩头,嘴里还念叨着:“我罪该万死,百死莫赎,请族长责罚,族人们都不知道,都是听我的,这个责任应该我来背。”
背个屁,梅哲仁又一个能量束缚,还给他点了穴,瞬间不能动了,呱噪。
阿隆索这时才开口,他还故意避开了梅哲仁,这样可以不用提殿下这个字眼,可他还是行了抚胸礼:“那么玛雅人的跟墨矽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梅哲仁也翻出了白眼:“还能是什么,墨矽忽悠他们帮他们找到回归的路,连墨矽自己都自身难保,他们就偏偏要信,能怨得了谁,所以也不能完全将责任推到传承被篡改上,他们贪婪也是原罪。”
王培薪虽然不能动,但还是一阵筛糠,梅哲仁随手就解了他的封禁。
一重获自由,王培薪就大喊道:“族中已经很久没有收到神谕了,并非贪婪,我们确实是想回归,整天在水蓝勾心斗角一点意义也没有。”
莫辞瓮声瓮气地给他来了句:“回去就没有勾心斗角?想想封神里面的事,虽然不准确,但勾心斗角总没错吧,难道里面的那些人不是天命玄鸟的同乡?”
嘿,这一句真叫应,把王培薪说得羞惭不已。
其实莫辞已经救了他一趟了,换成他太祖爷来,那苦头才真叫酸爽。
伽德莱克这时又好奇宝宝了:“这么说玛雅人对天文历法的了解,也是从传承中来的?那历法结尾?”
他也学着阿隆索,有问题也不朝着梅哲仁,但行礼也还是有的。
梅哲仁假装没看到:“所谓的2012末日不是末日,那是统一场周期,只不过他们认为到了那时他们已经回归了,水蓝上剩下的事就不用管了,天真。”
王培薪又将头埋得深了些,旁边的十几个族人也不管吭声,因为那真的是族长哟,发火了会打屁屁的,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