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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
北疆沉思良久，点头道：也好。
北疆看向古河的炮哥：小子，你现在是还没体会过浩气盟的好。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楚的，总之你现在中立进恶人谷还算方便，你不妨先去那地图上感受下什么叫恶山恶水，然后再出来找我。
北疆：然后老子带你去浩气看看什么叫真正秀美风光和大好山河！
北疆：——顺便也见见可人。那是全剑三最好看的姑娘。
……我觉得我还是睡觉去吧。
第二天我因为招标项目的事儿跑了一趟gov采购中心，晚上回单位补材料，到家已经累成脱水的史莱姆。
第三天上午请假睡到中午才起，下午去单位，一看办公室又来一堆新活，感觉眼前一黑。
年底真是一个大写的惨。
我一摸抽屉里几盒烟都空了，心想得了，这是真没存货了，今天无论如何截胡一次；于是直接去人事科。
我走到地方进去一看古河桌上几摞材料只比我多不比我少，心态立刻就平衡了。
古河看着是我，明知故问：你来干什么？
我卷起一份党报作凶器状拍着手心，一脸标准反派奸诈笑容：打劫。
古河：劫什么？
我嘿嘿嘿：劫财劫色
古河叹气：没财没色，只能给你烟了。
他侧过头看门口：进来
北疆顶着两个黑眼圈进来了，朝我俩打招呼。
我立刻就震惊了。你小子上次被古河折腾到四点都没事，这回是什么情况？你这两天一直熬夜？玩游戏吗？你也太拼了你？
北疆忐忑不安走到桌边，递了一沓材料给古河，紧张得浑身僵硬。
我好奇得很，角度合适也跟着低头看了眼，内容略眼熟。想了想才想起来，是去年遴选的申论题？
我又看一眼，然后抬头又看一眼北疆，笑道：可以啊你，居然自觉学习？真有前途。
北疆僵着点头，看起来似乎不只是僵硬的问题了，他都快木了。
古河淡淡道：他上次倒是也把酒桌上几个人的话听了进去，回去在网上查了考题。申论作文没有标准答案，我让他写一份给我看看。
哦哦，懂了。
我伸手拍拍北疆肩膀，笑道：你逮住高手了，你古哥眼界高功底好，只要能过他眼你这文拿去应试肯定没问题。
北疆摇摇欲坠：我知道古哥眼界高……
北疆艰涩地说：我已近重写了三遍了……
我：……
我：严、严师出高徒
我扭头去看古河，古河看作文，表情无悲无喜了无波澜，偶尔勾起冰冷的笑容，强大的气场从他桌子那儿一直铺到走廊，所过之处冰封荒原寸草不生，我觉得北疆在我旁边都快不行了。
我：啊，其实是这样的没错。恩。实际上我平时写材料也是反复被批回来重新写，不熟到熟都得有个过程。对吧古河？
古河：嗯。
古河侧过身从抽屉里把之前几沓材料合在一个文件夹里——我猜那是北疆之前写的几份——然后说：这回还行。中午照理改几个地方再还给你。
北疆差点摔地上，热泪盈眶。
北疆：好好好好好！！！！！太好了！！！
古河抬眼凝视着他，微笑：不过你下次再写的时候别再直接从网上大段摘抄现有的文章。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北疆脸色一白。
古河起身到旁边柜子里抱出一大摞杂志回来搁在桌上，缓缓道：你现在模仿的痕迹太重了，你回去把这两年的求是都看一遍，从新到旧每一期里挑一篇你觉得写得好的背下来。
北疆脸色绿了。
北疆踉踉跄跄地走了，我看着被掩上的门，心想北疆啊，但愿我上次给烧你的纸没白烧，你晚上赶紧拿去吃好一点来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我再回头看古河：屋里都快结冰你别笑了你赶紧收一收。大冬天的你搞什么呢。
古河：……一时半会收不回来。
我叹气：今年制冷不收礼，收礼不如古河你。
古河整理他桌上的材料：然而我才是单位里最怕冷的一个，这事儿有点冤。
这倒是真的。套用洋葱那歌的歌词，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他衣服，你会发现里面他么居然还有两层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