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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欢记得姿意是单住的，偶尔家里喊吃饭才会回去，但也不会过夜。
“没，有空调，冻着冻着也习惯了，有时候被窝从躺进去到第二天起来都是凉的，跟在你这的暖和比起来，多少是有点心酸了，空调这东西吧……夏天开着舒坦，冬天堵鼻子。”姿意打了个哈欠，“不行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
连句晚安都还没来得及说，姿意就没声了。
秦郁欢感受着手里逐渐变得温暖的手，腾出一只手去摸了摸姿意的侧脸，“晚安，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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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小剧组都有个所谓的开机仪式，娱乐圈的人似乎对开机仪式顺不顺异常讲究。
姿意把人送到后，也见到了人模狗样的汪老四，她过去踢了汪昊宸一脚，“死出来。”
边上的人忍不住侧目，谁都知道汪昊宸是剧组的大金主，偏来了个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脚，也没见金主有什么反应。
“怎么，姿姐有指教？”汪昊宸吊儿郎当的，上下打量着姿意。
“别用你那猥琐下流的目光这么看我，眼珠给你抠了信不？”姿意换了双高跟鞋，她原本就有一七五，算上鞋比汪昊宸还高了一小截，“麻溜滚靳城去开你的小超市，别在这碍眼。”
“姿姐这话说的，这剧组我投了钱的，不少呢，来玩玩还不行了？”汪昊宸抬手梳了梳头发，“买个男主的钱我还是有的。”
姿意轻嗤：“上次五百块，这次五百万是吧？攒了多久攒出来的，省吃俭用大半年吧，我听说你一个月零花也就几十万，账单给我，我报了，额外多给你五十万，赶紧滚，就你这身高，还想当男主，知道小说男主为什么都是京圈的不是咱们靳圈的吗？就因为怕遇见你这种拉跨身高。”
汪昊宸下意识就站直了，试图挽回一下，奈何姿意的身高还有姿意的鞋跟都是实打实的，他挽回不了。
“赶紧回去多跳跳绳，喝点牛奶补补钙，健身房举举铁，还能捞一把。”
姿意低头开始叫人给汪昊宸打款，“回头有人找你签协议，这个剧组转给我了。”
汪昊宸：……
“不是，姐，秦郁欢是你什么人，你这么舍得花钱？”
他也不是非秦郁欢不可，相比起来，姿意在圈子里更值得他给面子。
“我老同学，不是你能打主意的，回头圈子里都说一声，有生意有活动，那行，得是正儿八经的，想给我玩什么歪门邪道，别逼我上门。”
“成成，”汪昊宸举手投降，“你之前跟我说的事儿，算我欠你个人情，这次还你。”
姿意头也不抬往前走，“那我再送你个人情，超市悠着点开，违法乱纪的事儿别沾，沾了你一家子都倒血霉，不懂行干脆什么都别干，躺着吃家里的分红。”
然而这话，汪昊宸听不进去。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不懂行的，甚至颇为自信，姿意上回提醒他别为他人做嫁衣，他从中清醒，得到了商超的自主权，这份人情他记。
而今天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