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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沈知茗拍拍发小的胳膊，“姿姿，那是不是郁郁的经纪人？”
边上二人：？
朝着沈知茗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姿意颇为奇怪：“没听过方经纪人是同道中人啊？”
方瑾遥的名字在上一世也是如雷贯耳的，一直到她下线，方瑾遥四十五岁，舒白竹也在圈子里混了十几年了，她都没听到关于方瑾遥感情事的一点消息。
这人就是所谓“无cp+搞事业”的代言词，事业仿佛占据了她所有的人生，因此三个人里，她是最意外的，意外程度甚至超过了秦郁欢。
“你对娱乐圈的瓜知之甚多。”隔壁的秦郁欢用了一个陈述句。
姿意安详靠到沙发上，应对自如：“因为娱乐圈爱出那种震惊眼球的烂瓜和大瓜，大家都爱看，我也不例外。”
老板过来熟络同姿意打招呼，“姿姐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今晚酒水算我的。”
“德行，该怎么收怎么收，不过我们仨纯纯过来看节目的，你记两个好点的酒在我账上得了，给我们仨上点饮料。”
姿意和朋友客套寒暄的功夫，沈知茗眨眨眼，“郁郁，老板有点酷？瞧瞧那大花臂，还有那板寸。”
秦郁欢身子僵直，听见沈知茗的话后到底是点了下头，“不在我的审美区。”
“她直女审美，你别理她。”姿意拿了平板调到饮料那一栏，递给秦郁欢，“这都是没酒精的，你看看？”
“我不开车？低度数……应该……”
秦郁欢正想说可以尝试一下，却见姿意已经熟门熟路开始在平板上打钩了，还偏头望向她，“你想喝带一点度数的吗？”
“还是算了。”秦郁欢在其中一个那个名叫桑格利亚的饮品上点了点，“这个，可以吗？”
“当然，你想喝酒也没问题，秦郁欢，我能送你回家，嗯……守你一晚也可以的。”
姿意对喝酒这件事不存在反感态度，要是她自己一个人过来，她也会点几杯喝的。
秦郁欢说出口的理由却叫人无法拒绝：“我的酒量一般，不想错过节目。”
姿意没喝过桑格利亚，于是在数目上选了2，至于沈知茗，发小多年，她知道她一贯爱喝蓝海，都不用问。
且直女进了拉吧就跟海王下了海似的，这会儿已经跟一群人聊上了，没空搭理她。
“要不说论撩论调情还得是看直女，瞧瞧沈知茗，太典了，花蝴蝶似的。”姿意看着不远处卡座跟人划拳的社牛沈知茗，直摇头，“找的还是一群板寸头。”
秦郁欢：？
“连这个都有说法？”
姿意来了兴致，分析起歪理来头头是道：“当然有，像沈知茗这样直的，就算哪天弯了一下，找的也肯定是外形上很像男生的，喏，没看长发姐姐这么多，她就精准找那一桌么？也就是她不是个露脸博主，要不然这会儿她捂得比谁都严实。”
饮料送过来后，秦郁欢端起那杯红得发艳的饮料，小喝了一口，在热闹的环境里也逐渐放松下来。
“我最开始以为你会喜欢莫吉托那一类的，”姿意冷不丁提了一句。
秦郁欢晃了晃桑格利亚，轻笑：“你认为，我是很素的人，所以连饮料都会选小清新的配色。”
姿意挑眉，无声之中却表示了自己的答案。
“误会很大，姿意。”秦郁欢目光投向远处，和察觉到视线的方经纪人恰恰好对了个正着。
方经纪人似有一瞬间的尴尬，很快又恢复平静。
“有没有一个可能，就是因为我很素，所以在喜好方面，会选择艳丽的。”
秦郁欢对着方瑾遥举了举杯，方瑾遥颔首，二人算是打了个心照不宣的招呼。
“就像你。”秦郁欢端着玻璃杯转身。
昏暗的灯光下，她浑身仿佛散发着柔和熹微的光，姿意愣了愣，下意识接话，“我怎么了呢？”
秦郁欢举杯和姿意的碰了碰，“谢谢，姿意。”
——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