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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欢安置好她心爱的新抱枕，掀开被子躺到姿意身边。
“我关灯了？要看手机或者看书吗？”姿意伸出一只胳膊落在了一旁的开关上。
“关吧。”时间不早，姿意又在边上，秦郁欢沉不下心去做别的事。
照亮的光在啪嗒一声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卧室中除了中央空调开启的轻微响声，就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姿意想了半天，在被窝里偷偷碰了碰秦郁欢的手，“妹妹，你困不困？”
“还好。”
秦郁欢其实压根就不困，她此刻的状态甚至可以用兴奋来形容，喜欢的人就躺在边上，一不留神就能碰到姿意的手，姿意的胳膊，还有姿意的身体，明明之前也一起睡过几次，秦郁欢却依旧没有脱敏。
“你之前……送围巾给我，我一直不知道是你送的，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姿意脑海里全是秦郁欢温柔摸着玩偶狗头的模样，说实话，她酸死了，可想想秦郁欢好像比她更惨，起码这个礼物，秦郁欢没搞错人，而她是结结实实搞错人了。
“没想什么？”
秦郁欢动了动有些发僵的身子，不小心也碰到了姿意的手，正想快速抽走的时候，姿意的手却抓住了她的，“我跟你说了，我夏天很凉快的，秦郁欢，你也验验货，好不好？”
姿意压低了声音，她的声线不似秦郁欢那般沉冷，反而带了轻微的甜感，娇滴滴的，明明是一句普普通通的玩笑话，从姿意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每个字无形中都好似带着撩拨。
秦郁欢指尖颤了颤，任由姿意牵着她，故作轻松地回应：“身娇体冷，小姿诚不欺我。”
姿意在一旁笑，“原来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啊。”
“你也记得我说的，不是吗？”
秦郁欢偷偷张开手，放姿意的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的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勾起了唇角。
“我的记性比过去稍微退了点，但还没有到健忘的程度，小姿跟我说的话，我会记得的。”
“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时候你什么都没想吗？”
此刻的姿意对秦郁欢充满了求知欲，尤其是……
对她仿佛无数次出现，而她却对秦郁欢毫无印象的过去。
她想把所有的未知，一点一点填补上来。
“开始的时候，会纠结一下手艺好不好的问题。”姿意过分坚持，秦郁欢只得无奈妥协，“怕选的花样你不喜欢，又怕不保暖，后来发现你总围，就放心了，起码……你是喜欢的。”
姿意紧了紧秦郁欢的手，内心陡然间闪过一瞬间的冲动，她扭着身子朝秦郁欢贴近，“秦郁欢，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可以，”秦郁欢不假思索，“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你……”姿意睁眼，她和秦郁欢拉近了距离，胳膊已然和秦郁欢的贴在一处，她愣愣看着天花板，“我就是有点好奇，你真的是直女吗？或者，你知不知道直女的定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