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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看见他二哥的精神有些萎靡,开口说话就显露出沉重的鼻音。他坐在许逸的旁边,听许逸与顾安正谈论着许让的病情。
“……早知道昨天就不让他喝酒了。”
“这不怪你,他兴致上来了就爱得意忘形,好在不是什么大病,今天就多喝热水吧……”
许可在一旁自顾自的嘿嘿笑了起来,然后低头给许让发了一条微信:毕竟年纪大了,别太【劳累】。
许让看见这条微信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滚。
许让把手机放下,很认真的问许可:“工作安排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去上班?”
“一周以后。”许可叹口气,“唉,我的小夹板这就套牢了。我想在海城租个小房。”
“住我那里不就好了。”许逸扭过头,“有时候我在部队里不回来,你正好可以看家。”
许可嗤了一声,“大哥,就你那毛坯房里还有什么可偷的?我不想跟你们住在一起,挺不方便的,我要开展我的黄金单身汉生活。”
顾安听了这话就抿嘴笑了起来,“是啊,正是好时候。”
“对吧二嫂!我就是这么想的,在没有对象前,我也要做‘潘驴邓小闲’”
“你‘也’要做?”顾安敏锐的找出了许可话里的重点,睇了一眼许让。“看来是有人珠玉在前了……”
许让立马怒瞪许可,“快给我爬!”
许逸却不知其中的含义,默默的补了一句刀:“什么叫潘驴邓小闲?”
许让面红耳赤的看着他的两个兄弟,“吃饭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许可哈哈大笑,告诉许让:“爸妈下周三就到海城了,听说周三晚上在二舅家吃饭,到时候二嫂肯定要吓死二舅了。”
“就是要吓死他。”许让轻轻的笑了出来,“让他成天告我刁状。”
“对了,大舅家的简落跟你们联系了吗?”许可吃了一口京酱肉丝,浓郁的酱汁还挂在了嘴角,“这可是唯一能叫我一声哥的人啊!”
“你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她怎么会跟我们联系。这么多年她就没回过简家,要不是这次上大学,估摸着只有结婚的时候通知咱们一声了。”尽管许让病了,可他的嘴一如既往的损,“她和大舅都不怎么联系。就咱们那位前任大舅妈,恨不得把和简家有关系的人都诅咒一遍,想也知道不会说咱们的好话。”
“就是,连姥姥去世他们也没回来一趟。”
许逸说起夏知春就没好气,“那时候你们还都小,我可什么都记得呢。她嫁给大舅以后,到姥姥家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因为那时候老三在姥姥家玩闹打碎一瓶罐头,她逢人就埋怨。后来大舅外面有了别人,她又来姥姥家闹,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嫁给大舅的……”
许让笑了起来,“好了,我们说话也要讲公道,她埋怨老三也是因为老三经常偷吃简落的奶粉,新仇旧怨的……如果要怪,也怪不得她,还不是因为大舅花心。”
“什么?我还偷吃过奶粉?”许可哈哈大笑,“我都不记得了。”
许逸哼了一声,说道:“小孩子淘气她也当真,就因为姥姥偏心咱们家嘛,有时候也会用简落的奶粉给你做饼吃,她就很不高兴。后来咱妈知道了,就买了五罐进口奶粉给她,切!”
说起童年趣事来,许逸许可就像天涯扒皮贴一样开始给顾安讲许让小时候的趣事。比如许让从小就喜欢欺负女同学,经常被女同学追着满操场打;再比如许让对抗不过女同学就让简默出面替他报仇。
比如许让初三的时候被许砚之发现在书包里的情书,从而被教训了一晚上。比如许让和初恋分手,那个女孩子跑来他们家门口找许让哭了一下午……
比如许逸不知道怎么追求张乐乐,却被许让三下五除二的搞定,从而获得了“妇女之友”的称号……
……
“所以,你从小就爱撩女生。”送完许逸许可回家后,许让二人开车回家的时候,顾安笑着问许让。
许让笑了起来,“别听他们瞎说,他们只是嫉妒我情商高而已。”
“那以后呢?”
“除了你,我不会再去了解别的女人了。”
晚上就寝的时候,许让提出了问题:“我们不可以住在一起吗?”
“等、等结婚以后的吧。”顾安慌乱的回答了一句,然后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徒留许让在原地发愣。
……
周一上班的时候许让已经病情痊愈,精神饱满的坐在办公室里接待着来问问题的学生。宁晓璐问完问题后就和许让闲聊了起来,“老师,我们班的徐玲菲喜欢你。”
“什么?”许让震惊的睁大双眼,“别开玩笑了。”
“是真的!”宁晓璐嘿嘿的笑了起来,“不信你看看她的周记本里写的,那些暧昧不清的词啊句啊的,她今天早上在化学课上写的东西被她同桌抢了去,她还和同桌吵了起来,被堃哥叫去办公室训话了。听说一张纸上面写的都是你的名字……”
卧尼玛……许让只觉得头疼,他最怕碰见这种问题。如果处理不好这些事的话,他的教职生涯很有可能会出现污点,到时候简老二肯定手起刀落……
想到这里许让打了一个大大的恶寒。
“去去去,回班级上课去。”许让赶走了宁晓璐,“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以后不许提了……”
徐玲菲,就是那个不爱说话,性格有些内向的女孩子,总是在语文课上深深的注视着许让的女同学。许让越想越觉得肝颤,狠狠地甩了甩脑袋,把这件事忘到脑后,暗暗决定上课的时候尽量正经一点,保持和女学生的距离……
刚好今天是周一,语文课代表收上来周记本已经放到许让的桌子上。许让找出徐玲菲的周记本,打开仔细阅读了起来。
徐玲菲的字迹很娟秀,看样子是认真学习过书法的人,周记的文风也干净简洁,无非是摘抄了名言,以此为引展开自己的见解。
“……总会有不期而遇的温暖,明若灿星的眼神与笑容,他自己便是永恒的灯塔,照亮旁人暗色的人生,指引着一路跋涉的苦行人坚强不息的行进下去。”
如果没有宁晓璐的话,许让一定要狠狠地夸赞一下徐玲菲的周记。可现在越看越不对劲,只得苦笑连连的用红笔写了一句批阅: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难免失望。不如自己站成一棵树的形状,半是阳光热烈,半是绿荫清风。
就在许让奋笔疾书的批阅周记的时候,宁晓璐又一次的笑嘻嘻来了办公室,“老师,你忘记上我们班课了……”
许让这才回神,看了看表然后慌乱的拿起书和教案。“忘了忘了,快前方带路!”
宁晓璐和许让来到七班门口时,看见王堃正在班级里发脾气。“……这周哪个组值日?这班级地上这么脏,课间赶紧收拾了。挺大的人了知不知道素质两个字怎么写?自己一亩三分地管不好?”
许让进了班级,看见王堃铁青着脸,然后他冲王堃笑了笑,王堃看着许让叹口气说道:“许老师,等下眼保健操的时候你帮我看一下,我们地理组要研讨。”
“没问题。”许让应了一句,然后把目光划过所有学生。“好了,我们上课了。”
徐玲菲双眼微红的看着许让,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她的同桌是个男生,叫陈深,陈深看着许让微微咧了咧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许让按捺住心里的不快开始讲课,临到快下课的时候许让才半是警告的叫陈深起来回答问题。“‘使使以闻大王,唯大王命之’,你翻译一下。”
陈深站起来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使者来告诉大王,一切都听从于大王的意思。”
“这两个“使”字都怎么解释?”
“额……”
许让冷冷的看着陈深,然后问道:“你从一上课开始就没有专心听讲,在想什么呢?”
陈深抿着嘴,看着许让,眼里闪着促狭的神色。
“站着听讲。”许让环顾四周,周身散发出迫人的气场,“第二个使字,是名词,翻译为使者的意思,那么第一个‘使’是什么意思呢?我们要看后面的‘闻’字,使……闻,使动用法,派遣使者来告诉大王,一切都听命于大王……”
下课的时候许让罚陈深写一遍《荆轲刺秦王》节选的翻译,“……快期中考试了,上课不听讲你等着考试糊底啊?”
广播开始播放眼保健操,许让忙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事,专心做眼保健操。许让站在讲台上,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徐玲菲的脸上。
徐玲菲做眼保健操的时候一直在掉眼泪。
看来她的心事被戳破,一直让她情绪很低落委屈。许让不好上前安慰,一直静默的等着眼保健操结束才转身出了班级回了办公室。
大概是看许让的气场有些低,顾安便在微信上问了许让:怎么了?看你满面愁容。
许让迅速回了一句:见鬼了呗。
把徐玲菲的事一讲给顾安,顾安那边就不由扶额。
“青春期感情懵懂这都很正常,切记保持距离,冷处理。”
“收到。”
许让只觉得今年实在犯太岁,在网上找了算命网站,输入自己的八字儿查了查。果然,上面赫然写着:红艳煞!
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哀怨的气响,许让哼哼唧唧的趴在桌子上不愿意动弹,直到朱迪杀进了他们办公室,扯着许让往外拖,“忙不忙?我在练《舒伯特小夜曲》,听不听?”
许让还沉浸在红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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