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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扬了扬嘴角。
对方再靠近了，江曼听着脚步声有些熟悉，然后更耳熟的声音传来。
“**！”
“上班时间你怎么同牛秘书一般出来。”
江曼停下脚步，转头淡笑问道。
郑秘书瞬间的头皮一紧，再看到江曼笑盈盈的目光，那紧张退去了，反而是希望和往日一样，江曼和他们一起共事，由着她的指令行事，各司其职。
“牛秘书…刚才你和她对上了，曼娜让你不高兴了？”
曼娜，牛曼娜，姓牛，没什么好讨厌的，但她一来上班，就说叫她名字可以，叫曼娜秘书。
但一定不要连着姓氏叫。
都是同事，也没人找她不自在。
当然有时候曼娜做出了一些令人不悦的事，江曼会嗓音微沉叫她“牛秘书”。
对方心里会很不高兴，同时就不敢再阳奉阴违。
“没什么。”江曼淡淡说道。
“**在方氏集团谁人不知，是其他人说在商场看到**你的身影。
我恰好去送文件，所以这才追出来，**可不要觉得我是上班摸鱼出来打磨时间，到时候又把更多……”
郑秘书求饶的话语一顿，有些局促的看着江曼的神色，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不要有更多的工作发放到自己身上”。
已经一个月了，别说是让江曼上班，就是连点口风都没有透露出。
“我就想问问你，没有我在方氏集团，总裁与你们的工作照样是可以同往日那般进行？”江曼轻声问道。
郑秘书有些迟疑的点头。
江曼自嘲的笑笑，“我这特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不可缺少。
但有时也觉得自己在为公司尽心尽力，能够组织人手，将你们的工作效率提高，但想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缺少我，但依然还是有两位助理和秘书，或者不行也可以再招收新的员工。
果然，人还是不要将自己的位置看得太重要。”
“**！”郑秘书抬手喊道。
江曼摇头，“我没事，你快回去工作吧，我也回去了。”
说着她就转身，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脚步略慢。
在郑秘书担忧着急却又喊不出来的眼神下，江曼加快脚步，即使是踩着平底鞋，穿着休闲的衣服。
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她似乎又成了号令众多员工秘书，拿着文件夹，穿着干练套裙，脚踏高跟鞋，端庄干练的特助状态。
“怎么会无所谓少了你呢？我进入方氏集团四年了，**你一直在带我。
不管是什么事，只有请教询问你的，你几乎都不必多想就能清楚的说出来，提供解决方案。
你在，方氏集团顶层才是最好的，你不在，我们见到总裁的时间更多了。
但大多他是在发怒，要么就是尽量不要发怒的状态。
大家都处于紧绷、提心吊胆的状态中，但处理事务又是不受控制的松散下来，尤其是那个牛秘书，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
郑秘书喃喃自语间，视野中的江曼高挑身影不断的模糊，最后离开她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