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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于震庭不住的揉着额头,于蝉有些心虚,自己大概是最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吧?上辈子还是于叔的爸爸,在不知道自己是他女儿的情况下,就那么照顾自己。
记得那是开理发店以来遭遇的最大的一次危机。那是一位中年女性,也不知她在哪里做的陶瓷烫,过敏了,头皮,脸上和脖子上又红又肿还发痒。她强硬耍赖,污蔑说是在自己店里做的头发,要自己给她治疗并赔偿她毁容费、保养费、误工费、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甚至还有治疗期间的用餐费,一共两百多万。
店里的一名理发师出面作证,说那女人所诉属实,甚至还有照片为证,一切的证据都证明那女人是在自家店里做的头发。呵呵,就连身为丈夫的朱豆文都劝自己关门歇业,砸锅卖铁赔偿那女人了。
只有于叔相信自己,力挽狂澜,找到了那女人,店员和竞争对手合谋的诬陷自己的证据。
自己当时曾问他为什么那么相信自己,于叔笑着回答:“因为你是好孩子啊!于叔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想来也许那时的于叔就怀疑自己是他女儿,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敢认自己吧?
两辈子的父女,自己永远都让他操碎了心。于蝉拿起茶壶,放了一把于震庭爱喝的绿茶,去厨房拿了开水瓶,冲好,稍微一等。倒了四杯,洗洗茶碗,水倒掉,又往茶壶冲一遍水,等茶叶落下,才又充冲了四杯茶,端起一杯递给于震庭,有些哽咽的说:“爸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说着说着,落下了一滴泪。
于震庭看了一眼于蝉,叹口气,摸了摸口袋,没有烟了,于蝉要去找,被杨井岗拦住,“你坐下,我去拿!”
杨井岗站起来打开电视柜下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条红色软包大吉烟,从里面抽出一盒,又拿出里面的打火机,走到于震庭身边,拆开那包大吉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于震庭,给他点上。
于震庭侧身躲过他的火,“你坐下吧,还没到你点烟的时候。”在于蝉的老家,男女双方有认亲点烟奉茶一说,喝了小辈敬的茶,吸了小辈点的烟,就是确定关系了。
杨井岗被于震庭明晃晃的拒绝,虽然在他意料之中,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堪,脸色尴尬的瞬间红了,有些无措,感觉手脚都不知要如何放了。
付巨胜见杨井岗给于震庭点烟,原本很紧张的,见此结果暗暗地放下一直提着的心,嘲讽对着杨井岗勾唇一笑,无声的吐出三个字,“窝囊废!”
杨井岗愤怒的站起来,要打付巨胜,被于蝉一把拉住,于蝉冲杨井岗摇摇头。
于震庭喝了一口茶,把茶杯轻轻的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都消停会!”看着一脸忧愁的于蝉,“你回屋去吧!”
于蝉没有说话,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贴着站着,想偷听他们的谈话。
于震庭看着殷切望着自己的两个同样优秀的年轻小伙子,突然笑了,“哈哈,都各回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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