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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万岁快走!这狗贼要杀了万岁!”
宏佑帝看见那把寒光闪烁的匕首,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他躲到洛四喜身后,连声大叫:“护驾!护驾!”
一声令下,那小太监早已扑了出去,别看他才刚十二三岁的年纪,身手却已经十分利索,他趁冯魁发愣的工夫,一记横踢直奔冯魁的面门。
有异物来袭,人下意识会去用双手格挡,护住头脸,冯魁也不例外,冷风一扫,他想也未想,便将手里的匕首举了起来,斜劈出去。
秦姬惊叫一声,陈达也脱口喝道:“连醉小心!”
连醉不惊反笑,引过冯魁,撤回右腿,紧跟着一拧身子,左脚又踢了过去。他几番强攻已到了冯魁切近,一矮身子,躲过冯魁的劈刺,趁两人错身的工夫,一把叼在冯魁的手腕子上,想要空手夺刀。
连醉才刚十三,年纪幼小,力量怎么也比不过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年男人,虽然他身形灵活,与冯魁走了十来招,仍没见了弱势,可要想凭借一己之力,将冯魁拿下,却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冯魁此时也反应过来,此情此境,若是不赶快跟皇帝解释清楚,他这个行刺的罪名可就要落实了。连醉与他缠斗,急得冯魁哇哇怪叫,眼见连醉贴了上来,想要用手肘去磕飞他手里的匕首。冯魁登时急了,大喝一声,将匕首交到左手,紧跟着一转方向,就冲连醉的手腕削去,连醉急忙缩手,然而还是慢了一步,那匕首削铁如泥,吹毛可断,是魏皇后从那个黑衣人那里要来的,只要让它扫上一点,连醉的一只手就别想要了。
陈达急得暴叫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一步蹿了上去。一刀就把冯魁手里的匕首磕了出去,他连剁数刀,逼得冯魁在屋中滴溜溜乱转。连醉也飞身上前,和陈达一起,将冯魁掀翻在地。
冯魁被连醉摁在地上,陈达的刀架在他颈上,他仍旧不断挣扎,口中不住叫骂:“贱婢!你害我!”
又向宏佑帝解释道:“皇上!是这个贱婢害我,我对皇上绝无二心,忠心耿耿,又岂会做下行刺之事!”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宏佑帝的火气越发足了。
自己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么?秦姬吓得直哆嗦,在宏佑帝跟前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她这副娇怯怯的模样,哪像会害人的?分明是这个冯魁,趁自己在宁晖堂小憩的时候,对自己起了杀心,想要暗害他后,逼宫造反,拱德妃的儿子当皇帝。
越想越恨,宏佑帝生平最恨那些惦记他皇位的人,冯魁胆大包天,不只行刺于他,还污蔑他的爱妃,当真是可恨之极。
从洛四喜身后转出来,指着冯魁大骂,宏佑帝气得周身的肥肉都打了颤,恶狠狠道:“大胆冯魁,你大逆不道,欺君罔上!来人!将这个狗贼给朕打入天牢,三日后午门问斩!”
围在外面的御林军立时闯了进来,将冯魁反剪手臂,捆得结实,一路连推带搡,押出殿外。
冯魁先是连声喊冤,见宏佑帝不为所动,便开始叫骂起来:“快放开我!本帅战功赫赫,是东离的功臣,你们陷害我,全都不得好死!”
一个姜黄脸的汉子早看冯魁不顺眼了,此时听见他越骂越难听,最后竟然连皇帝都骂了起来,不由得怒从心起,一刀背抽在冯魁身上,狠道:“住口!再叫唤老子先给你放点血看看!”
冯魁哪受过这般羞辱,心里又气又恨,越发连喊带骂,那汉子也不客气,冯魁骂他便打,狠抽了他数十下,冯魁才算安静下来,不敢再叫,灰溜溜的被人押着,狼狈如丧家之犬,早没了昔日的蛮横样子,只是那双眼中仍露出阵阵凶光,心中犹自发狠。
冯魁被拿下,宏佑帝急忙安抚美人,秦姬哭了多时,不免又添油加醋的说冯魁如何持刀行凶,如何逼迫她带路,她又是如何心向皇帝,宁死不从的。
宏佑帝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般有情有义的美人,真是怎么疼爱都不为过。秦姬哭得粉面涨红,不住抽咽,宏佑帝不禁更恨冯魁,一心要将他千刀万剐,好给美人出气。
让洛四喜送秦姬回去休息,宏佑帝让人速速将刘同找来。
刘同早就知道了宋辚等人的计划,因此一直在听风楼中候着。正等得心焦,就有一个执事太监火急火燎地闯了起来,众人见他面露惊惶,举止匆忙,不禁全都止住欢声,看着刘同这边的动静。
那太监在刘同身边耳语几句,刘同听见冯魁被缚,心下便是一松。事到如今,他们的计划已然成了一半,后边的事情如何发展,就要看宋辚的手段了。
刘同站起身来,向百官言道:“万岁身体抱恙,已然回宫歇息。”
百官一阵骚动,刘同又急忙道:“万岁并无大碍,只要稍做歇息即可全愈。他还让老朽跟大伙说一声,今日是庆贺边关大捷的好日子,万不可扫了大家的兴致,请众位同僚们继续留在宫中饮宴,一定要尽兴而归。”
一番言语说完,百官们更是议论纷纷,心中暗自猜测,皇帝这好好的更衣,怎么就突然变成抱恙了?
舒尚书与大皇子不由得脸上变色,心中竟猜测这皇帝莫不是突发重症,已然要咽气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着急将刘同叫去?其余官员也觉奇怪,更有甚者,猜宏佑帝是因为贪欢好色,此刻早已与秦姬到哪里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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