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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此獠也不能留!”李三喜气归气,却看着钱波的阴丧,严肃道。
人鬼殊途,这世界不需要鬼的存在。
虽然钱波的报复是为自己,也为好友,并没有伤及那三人的家属,但李三喜既然见了,就不能放过。
曹闲幽幽点燃一根烟。
他发现……
自己脑海的任务竟然没有完成?
“李道长,为何不能留他?”曹闲询问。
“他已生出执念,执念不完成,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三喜说着,抽出三根香。
“你的怨戾贫道可帮你平,现在尔等速速拜伏!”
钱波的阴丧忽然表情狰狞起来。
曹闲大声道:“道长小心!”
曹闲眼疾手快,将李三喜拽着后退一步,李三喜头顶,一具尸体直接砸下,落地时摔的四分五裂,消失不见!
李三喜骇然:“鬼术?!曹奉真,他吞了两位苦主,能利用他们的死为鬼术攻击,你小心!”
曾经恶作剧的三个人里,8年前一个自高处摔死。刚刚那个高空坠物,正是利用摔死的尸体做攻击手段,这种下落速度砸在人头上,脖子肯定会折断,可能腿骨都没法保全!
“鬼术竟然能这么用?那他岂不是还会……”
曹闲连忙拉着李三喜后退,一道电弧滋射,从身旁擦过!
二人惊魂不定。
“钱波!你醒醒啊!不要作恶了!事情都过去了!三个人里两个都死了,已经够了啊!”
柳子虚大声呼唤。
忽然间,曹闲看见一条柳枝黑光,缠在柳子虚的脖子上。
李三喜道:“曹奉真,快帮忙!”
李三喜怀里还有底牌,此刻拿出一张符纸,二指夹起,朝着柳枝斩去。
符纸破碎,被束缚的柳子虚落了下来。
李三喜警惕地看着钱波。
而曹闲复杂地看向挣脱束缚的柳子虚,不可置信道:“你……为何把自己献给他吃了?”
晚上10点半,山柳林鸦雀无声。
李道长呆滞在原地:“曹小子,你刚说的……什么意思?”
曹闲没有回答,脸上充斥着复杂和费解。
柳子虚低着头:“没错!我是柳子虚和一棵死柳的善念所化,恶念……的确被钱波吃掉了。”
李道长惊愕万分。
他终于想起,钱波还有个鬼术,正是上吊鬼术!
他吃了吊死的柳子虚的阴魂!
那只阴丧咆哮起来,带着不甘和怨戾。
曹闲并不同情被阴丧害死的两个人,但他很不理解地看向柳子虚。
“这样值吗?”
被其他阴丧吃掉后,就没办法去轮回了。
这是死后的大恐惧,活人是感受不到的。
这样值得吗?
柳子虚惨笑:“这样他才能听我的劝诫,把复仇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毕竟某些程度上,我的出现也跟柳子虚有关。”
……
……
翌日,厂门口,曹闲和姜玉儿挥手作别。
“好了,不送了!”
姜玉儿看了看不远处的道士,低声道:“你怎么还认识那位道爷呢?”
姜玉儿得知曹闲要和道士一起走时,是带着惊讶的,虽然说曹闲有社交牛逼症,但出去打了壶水,就和昨日做法的道士认识,这也有些夸张了。
“傻瓜,这不好吗?你知道昨天为什么睡得那么踏实吗?我请道爷在宿舍楼附近做了法!免费的……伱知道他给苦主做一次法事多钱吗?九千!”
曹闲着重强调了免费两个字。
姜玉儿小嘴惊呼。
曹闲也太有本事了,九千块钱出场费的道爷,免费给宿舍楼做法事?
“所以你安心住着吧,再也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昨夜,钱波最终还是被超度了。
曹闲本来不想下死手的。毕竟这也是个可怜鬼。
可是听柳子虚说,那位跟着苦主实习的大学生,当时三番两次要救苦主,差点坏他好事,钱波愤怒之下,将其吓了一番,导致他精神失常,钱波又用坠落鬼术,让她从厂子某处跳了下去。
曹闲这才下了死手!
就像李道长说的那样,啖鬼之鬼,同类相残,已无人性,留之不详!
钱波脑袋被曹闲砍了,身子被李道长超度了。
怨戾消散,往日种种已如过眼云烟,事情到此为止。
柳子虚被留了下来。
一个很弱的善灵,想必可以稍微地保护一下他的故地。之所以留下他,是因为他实在有些弱。听说那女大学生精神失常后,柳子虚分了一大半的元灵给她,帮她疗伤。他说那女大学生半月内就会恢复正常,也算他弥补一下钱波所犯的错事。
“这次麻烦你陪我了。”
姜玉儿给曹闲一个恰到好处的拥抱。
曹闲还没仔细回味这种感觉时,她已经离开了。
李三喜伸着懒腰:“曹奉真,艳福不浅啊。”
曹闲看见四十多岁还不怎么正经的牛鼻子,轻笑一声:“怎么就是艳福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吧?”
“感情这东西,跟你这种出家人讲不明白的。”
“嘁……贫道可是有道侣的。”
“道长挺野啊!~”
上了李三喜的车,破面包车将曹闲拉到学校门口,二人正式作别。
李道长年龄虽大,却挺珍惜曹闲这位小友,二人加了微信。
“那贫道先走一步,有事没事常联系!贫道在遂原红枫观。”
“好的,道长慢走!”
告别了李道长,曹闲呢喃着红枫观这个名字,怎么觉得有些耳熟。
算了,可能谁无意中提起过吧。
一进学校,迎面碰见齐超小儿,他和于小雨、韩蓓蓓往拳击馆走去,似乎去锻炼了。
“嘿,曹贼!吴大脑袋说你蹦野迪去了,蹦了两天都不回来啊!”
“呔!齐超小儿,趁我不在,拐我两位情妹妹欲往何方?”
于小雨化了妆,活力十足,身材火辣,闻言嗔了一眼曹闲:“曹郎你就知道乱讲!谁是你情妹妹!”
韩蓓蓓接口道:“就是,曹郎坏死了!我们去拳击馆,要不要一起来呀?”
曹闲嘿笑:“你们去,我蹦野迪蹦的腰子疼,今天缓缓。”
齐超见曹闲识趣没跟来,兴奋地给曹闲发了根好烟,赶紧道了别。
“对了曹闲!”齐超想起什么,“书画装裱课推迟了,改在一周后,我们灵丘市相关专业的学生都要去参加一个展览。到时候一起出发,我把家里车借来了!”
曹闲一听还有专车接送,连忙道:“好嘞,到时候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