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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换做是不认识一样。
刘于蓝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人生突然一下变得很戏剧。
“我……”
“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再说，于蓝。”蒋行知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工作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提醒：“给你的工作并不是整你，而是你的数据能力很强，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是在夸她？刘于蓝一愣，心中有一点柔软下来。
“让你陪着我加班，辛苦你了。”
“没关系。”她鬼使神差地回答。
蒋行知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着这个傻丫头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愣住了，倒是有些心情好。
好哄的女孩子至少以后相处起来，不会太累。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刘于蓝依旧没有看出蒋行知的想法，对着一堆数据埋头苦干起来，丝毫没有刚刚愤慨的态度。
只要想起刘于蓝还在“水深火热”中奋斗着，顾小淼便觉得自己也很有责任要为江山做点什么。
“你今天晚上，似乎很开心。”向元鹰洗漱完以后，已经靠在门边擦了好一会的头发，而某人一直在傻笑。
顾小淼心情好，连带着对待他的态度也殷勤了起来：“我帮你擦头发。”
还没有等向元鹰说好或是不好，手中的毛巾就已经易手。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小淼如实地将自己转正的事情阐述了一边，顺带着说起了蒋行知和刘于蓝的事情，手中擦头发的动作也是变得柔情似水。
“转正是件好事。”向元鹰说了这话以后，已经暗自掂量了明天最后定稿的事宜。
顾小淼得到了首肯，于是忍不住做工作：“能不能透露一下，如果要拿下最后的项目……”
“你是在窃取我的意见？”向元鹰打断她，将这个连窃取敌情都不会的小女人拉入怀中：“我可是向氏集团的总裁，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听到的。”
顾小淼的手已经借机探进了他浴袍中，笑嘻嘻地在他光滑紧实的胸膛上画圈：“我是一般人吗？”
“一个转正合同，就能让你如此为江景泉付出？”
“如果我说，是呢？”顾小淼顺着他的话：“向总裁，这个消息时给还是不给？”
向元鹰打横将她抱起，嘴角噙着笑意：“给，你要什么我都给。”
本以为这一次江景泉会亲自来求自己，顺便回报一下江景泉故意让他曝光在媒体面前的事件，没想到，没有等到江景泉告饶，自己家后院的老婆大人倒是先倒戈了。
向元鹰轻笑，商场上互相算计，相互利益的事情屡见不鲜，唯独自己的娇妻不是很懂。
“明天定稿的时候，向志昊不会到场，我也不会到场。只有一个人会在现场和邱恺一起做记录。”向元鹰抱在怀中已经恹恹欲睡的人，呢喃自语。
顾小淼刚问了一句：“谁啊。”便困得睡着了。
“是雨燕。”
深夜之中，向元鹰叹了口气，有些犹豫自己这个决定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但是与汪雨燕打赌的事情，他不能反悔，现在的他，只能说是骑虎难下。
第二天匆匆要离开的顾小淼，似乎是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心力去换情报的事情，捏了块三明治便上班去了。
走的时候，顺带将玄关中，小葡萄的鞋子带倒了一片，让小葡萄愣住，一早晨就开始追问向元鹰，自己的妈妈怎么跑了。
“她今天有很重要的工作。”向元鹰慢条斯理地吃早餐，顺便喂饱自己的女儿。
“比吃早饭吃得好，吃得饱还重要吗？”
“恩。”
“那比送小葡萄上学还重要吗？”
“恩？”向元鹰抬眼看了她一眼：“今天我送你上学，不许请假。”
小葡萄的计划告吹，只好乖乖地吃早饭，脚边的牛奶喵呜一声，趴在她的椅子旁边，嗅着周围空气中培根鸡蛋的香气，最终忍不住起身踱步去小阳台上找吃的。
汪雨燕今天也是穿了身正式的套装，心情很好：“早上好，大哥，小葡萄~！”
“姑姑早上好。”
汪雨燕落座，没有见到顾小淼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嫂子不是实习生吗？为什么也这么着急？”
“这个不太清楚。”向元鹰看了她一眼，认真地叮嘱：“今天定稿的记录很重要，另外，我已经和邱恺交代了，你的意见也会被采纳。”
“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江山否决了？”
向元鹰挑眉：“你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我左右不了。”
“如果今天有个更好的，我是不会作弊的。”汪雨燕笑着表明自己的态度：“哪怕是你刻意偏袒，恐怕今天也很难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