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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我:“吗的,要不是我家男人就特么就翘辫子了。这次可不单单是找工作这么简单了,他起码得送我套房,我特么是他救命恩人。”
我笑了笑:“成!我替他答应了。”
她眉开眼笑:“真的假的啊?”
“给你你也不要。”
“我要。”张笑说。
我笑着捏她?子:“你说的啊,那我一会就问他要去。”
她连连摆手:“别别别,介绍工作就成。”
我笑了,没多久她也傻笑。
“对了,他的手到底怎么伤的?医生说是利器刺的,你们好好地拍婚纱照,怎么会突然被利器刺了,还被关在废弃的小屋子里,这事儿不对劲啊。”
我身子一僵:“没,就是意外。”
张笑白我一眼:“别瞒我,瞧着你眼神就不对劲。谁把你们关起来的?”
我避开她审视又怀疑的眼光:“真没事。”
“该不会是陆寒深找人做的吧?”张笑脱口而出。
我愣了愣,更着急的否认,可张笑却说:“吗的,真是他。这种男人真可怕,你嫁人了他就找人行凶啊。”
突然间,不想再辩驳了。
张笑很了解我。
“是他,但又不是他。”我抿了下唇,随后把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诉了张笑。
张笑目瞪口呆了好久:“陆寒深变成了神经病。不对不对,是他远来就有神经病,我了个去,你喜欢一个神经病喜欢了那么久?”
她随口一句话,让我的心忽然抽疼了几下。
昨晚的画面栩栩如生地卷上来,那把刀原本刺向的人,是我。
“行了,你自己也学医,拜托不要喊他神经病。他自己也不清楚的。”走到茶几前,我拿出笔记本:“我想研究一下这种病国外有没有什么好的治愈案例。”
张笑说:“这病治不好的,搞不好他除了人格变异还有‘解离自我消失症’。最要死的是这种病连检查都没办法看出异样,必须有长时间的观察期才能发觉他精神状态有问题。”
我盯着电脑:“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这种病在特定时段内,不会出现几个人格争夺控制权的混乱。也就是说陆寒深自身可能有一段时间都回不来。”
张笑说:“那也不一定。听说这种病不同人格之间的变换过程通常是突然又戏剧化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u的一下变身了。”
我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
“你带身上吗?”
“带了。”她点头。
“我记得你有他电话。”
“有。”
我拿了她的快速找到了陆寒深的号码,电话一拨出去,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好,哪位?”
是他原本的声音没错,也是他清冷的调子没错,但他显然删除了张笑的电话,所以才会不知道是谁。
电话那头的男人咳嗽了几声。
“你病了?”我问。
“是你。”陆寒深的呼吸轻浅,在等待我说话的过程中,他的呼吸声一次次落进我耳朵里。
“阿,阿深,你昨天在哪?”我的声音不争气地颤动起来。
耳畔沉吟片刻,没多久就传来了他的答案。
“在家。有事吗?”极简的答案,可陌生到了骨头里。他的思念仿佛已经变了味道。
我的手滑下来,随后按掉了通话按钮。
周湛从楼上下来,他穿着挺括的西装,完全看不出手臂手过伤。
我立刻合上笔记本:“你怎么不多躺一会?”
“晚上我要召开记者发布会,陆珊的事是时候解释了。”周湛扣着自己的袖扣。
“你打算怎么澄清?”我不由上前了一步。
他并未回答,目光越过我看向墙壁上的挂钟:“下午三四点了,你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在家吃,还是去外面?”
“我在问你话。”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头也悄悄垂了下去。
片刻,头顶落下他的呼吸:“叶叶,我可以放过他,但晚上的记者会他未必会放过我。你应该明白,我不是慈善家。如果他非要步步紧逼……”
话音未落,我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不要。”